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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青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何青年齡已經(jīng)十八歲以上,陸伯父請放心,我會全力支持他,直到他能夠擔(dān)當(dāng)公司為止?!?/br>陸仁拿不準(zhǔn)他是認(rèn)真的還是不信任自己,只好挑明了說,“沉柯,你手上有你父親留下的百分之十股份,長鷹的這三十,你就真的不想要?”“阿青這孩子雖然乖巧,但是公司如果落在他手上,那衰落是遲早的事,還不如你……”“陸伯父別再說了!”鄭沉柯徹底冷下了臉,“何叔從我父親去世,就把我接到家里,視若親子,何青就算再怎么不學(xué)無術(shù),那也是何叔的兒子,我絕對會為他守好公司!”“如果陸伯父還有這種想法,那就別怪我將您視為敵人了?!?/br>陸仁沒想到他會如此油鹽不進(jìn),臉上表情頓時難看下來,鄭沉柯沒在意他的神情,他看了看何青消失的方向,修長雙腿邁開,不打算再和陸仁虛與委蛇下去。見他要走,陸仁頓時急了!“站住!沉柯,你就不想不知道,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嗎?”鄭沉柯的腳步頓住了。見他停下,陸仁心中得意,慢條斯理道,“就是那個把你視若親子的何長鷹,是他害死了你父母!”第42章可憐小少爺(3)鄭沉柯轉(zhuǎn)身,面容冷漠,聲音沒有絲毫的波動:“您真的以為我會相信嗎?”“我說的是真的!”陸仁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這種反應(yīng),“當(dāng)年何長鷹為了你父親的股權(quán),設(shè)計害他出了車禍,后來他的股權(quán),不是都被分走了嗎?!”“對?!编嵆量吕湫?,“您不說我還忘記了,當(dāng)初不就是因?yàn)殛懖改腋赣H的股份才會被一眾股東瓜分嗎?如果不是何叔幫我,就連這最后的百分之十,我也落不下。”“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走了,何青在您兒子身邊,我還真的有些不放心?!?/br>“沉柯!沉柯??!”不管中年肥胖男人再怎么叫,鄭沉柯也沒再回頭,他恨恨的陰下臉,回頭看著手術(shù)室的門,眼神陰毒下來。既然鄭沉柯這里說不通,那就只能在何青身上下功夫了。——“阿青……”溫柔的幫少年擦著眼睛,陸林觀微微半蹲,聲音溫柔的問,“你有想過何叔出事了,以后怎么辦嗎?”哭的雙眼紅腫的少年略帶些迷茫的抬頭,“什么?”“何叔一出事,你又從來沒有學(xué)習(xí)過怎么管理公司,以后該怎么辦,想過嗎?”陸林觀的聲音依舊溫柔,仿佛是在很用心的在幫何青想未來,“阿青現(xiàn)在還在上學(xué),那么公司的事情會交給誰來搭理呢?鄭沉柯嗎?”還沉浸在難過中的少年實(shí)在想不明白,他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頭,還帶著小小的抽噎,“當(dāng)然是交給他,爸爸也說,等到以后,公司交給他的?!?/br>怎么也沒有想過,從前張口閉口要將人趕出公司的少年態(tài)度居然是這樣的,陸林觀臉上神色稍稍凝固,很快歸于平常,聲線微微壓下,“阿青的意思是說,明明應(yīng)該是你管理公司,何叔卻讓鄭沉柯去嗎?”“我……”何青頓了頓,腦子被他說的有些迷糊。“阿青,”見他被說動,陸林觀輕輕撫摸著他柔順的發(fā),聲線放柔,“你相信我嗎?”“當(dāng)然!”眼尾紅起來的少年想都沒想,直接點(diǎn)頭,他眼睛腫了,可卻因?yàn)闇I水比以前亮上很多,看向他的目光中滿滿都是信任,看著亮晶晶充滿信任的眼,陸林觀本來要說的話一頓,很快回過神來。俊秀斯文的青年溫柔的問,“阿青,你現(xiàn)在還小,不知道人心險惡,鄭沉柯和你關(guān)系一直都不好,以前伯父在的時候還好,現(xiàn)在伯父出事,他沒有了顧忌,如果公司真的交到他手上,萬一他翻臉不認(rèn)人,你可怎么辦?”少年的目光懵里懵懂,“可是……”“我不是教你要防著鄭沉柯,但你記住,如果他跟你要股份,千萬別給,知道嗎?”陸林觀溫柔的撫摸著被他一番話嚇得惴惴不安的少年,輕聲安撫,“阿青放心,如果鄭沉柯真的沒有壞心思,他是不會跟你要股份的?!毖韵轮?,如果要了股份,自然就是有壞心思了。何青凍得通紅的纖長手指不安的縮在了衣袖中,乖乖點(diǎn)頭,哽咽著聲音點(diǎn)頭,“我記住了,鄭沉柯跟我要股份,我不給他?!?/br>他眼中滿是對未來的害怕和驚慌,陸林觀見了,輕嘆一聲氣,將人溫柔的抱在自己懷中,“阿青放心,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陸林觀微微垂眼,感覺到少年反手緊緊抱住他,如同抱住救贖一般,眼中劃過一絲愉悅。【叮!陸林觀好感:30】鄭沉柯過來看到的,就是少年緊緊依偎在青年懷中,無限依戀的模樣,他眉心微沉,冷聲道,“何青,過來。”何青慢慢抬起頭,看向男人的眼中帶上了一絲猶豫,腳下遲遲不動,陸林觀心中滿意,輕聲哄他,“阿青,沉柯哥叫你呢,去吧?!?/br>青年的溫言軟語和男人冷漠的態(tài)度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更何況是父親剛剛出事的這個敏感階段,被寵著長大的少年瞬間紅了眼眶,他死死低著頭,慢慢地走了過去,卻仿佛在和誰憋氣一般,悶著不肯出聲。鄭沉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見他身上只穿著薄薄的毛衣,外套也沒有穿,眉皺的愈發(fā)厲害,雖然和何青的關(guān)系一般,但怎么也在何家住了這么多年,他可是知道,這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shù)降子卸嗯吕洹?/br>男人伸出手,沒注意到少年瞬間的僵硬,握住了他軟軟的手,果然,觸手冰涼,像是冰塊一般,他皺眉脫下自己的外套,直接穿在何青身上,見他還帶著淚光的眼詫異望過來,聲音依舊冷淡,“走吧,去等何叔出來?!?/br>“嗯……”被還帶著男人余溫的外套包裹著,少年憋著嘴,比起之前更加委屈的點(diǎn)頭哽咽,被鄭沉柯抓住的手小心翼翼的反握住了他,略微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了下來,乖乖跟著他走。看著何青頭也不回的跟著男人走了,面容斯文的俊秀青年目光冰涼下來,他推推鏡架,也跟了上去。——何長鷹成了植物人,這個消息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城市。慘白著臉色的少年推開門的時候,剛剛還喧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畢竟,何青行事一向高調(diào),他的身份在學(xué)校也不是什么秘密,現(xiàn)在不少人都在等著看這位囂張驕縱的小少爺,到底會不會變成落地鳳凰。被或同情,或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看著,何青臉色難看的撇過一眾人往最后一排走去。等到了最后一排,何青這才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用看好戲的目光看他,他一直坐著的座位上,此刻已經(jīng)坐上了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