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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爺聽得點頭應允,氣氛便因著這句話而舒緩開來,一頓飯吃得也和樂融融。 過完年,初八鄒茵回到公司上班,此后一應事務便按部就班地忙碌起來。 年底莫斯科的參展如預期之中,品牌傳播的效果比S市那次更要顯著。集團新年新氣象,新接了不少大單子,初十工廠一開工,便風風火火地開動起來。 而陳勤森那邊,與駱希鵬、魏氏合伙的子公司,也在二月底掛了牌。辦公地址選在Z城二環(huán)北的一棟大廈里,取名“金灣實業(yè)投資集團”。一面金漆的簇新牌匾在樓前掛定,七十八歲的老太爺陳崇璋親自參加了剪彩,在當?shù)匦侣勁_和報紙上都有播報,各方面都對這個項目諸多扶持與看好。 那會兒駱希鵬已經回到國外,只派了專人常駐這個項目。他去年想要分手的未婚妻,卻在解除婚約的前夜,兩人不慎之下懷了孕。彼時駱希鵬已經對鄒茵斂藏了心思,身邊紅白玫瑰看得業(yè)已心疲,便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個已經習慣了的女人。 結婚的照片發(fā)到鄒茵的e-mail里,還給郵了一包喜糖。鄒茵打開看,新娘子氣質出挑,容貌精致,原是十分出色的妻子人選。她就衷心地恭喜他,并與陳勤森一起回寄了一份厚禮。 喜糖的底下墊著一枚塑好的樹葉標本,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但駱希鵬卻說,是她高中校園內的梧桐葉子。像個兄長似的,祝福她一定要得到比別人更多的雙重幸福,好像這樣才能夠對得起誰似的。去年的葉子到今年也不會這么斑駁啊,鄒茵雖然想不明,但默默收下來夾好。 三月陳勤森的“微陳里.向陽莊園”,各個副業(yè)也進入正軌,他似乎更熱衷于把金山灣那邊的瑣碎交給鄭元城去處理,而自己多騰出一點心力來關照這邊。 反正兩個就是忙,但一個星期陳勤森總要抽出三天、四天過來陪鄒茵。像個糙夫似的,肩膀頭上時常都沾著土,被鄒茵嫌棄,拉到衛(wèi)生間開著淋浴噴頭沖洗,沖得胸肌腹胯上一條一條的水漬。 萬景華庭那邊的房子,年后陳茂德已經托人開始裝修了,到底之前是租來的,即便裝得中高檔,總是不及自己布置得考究。陳勤森就多有在鄒茵的租房住,她這邊隔音效果差,隔著衛(wèi)生間的小窗子,外面就是樓梯的走道,里頭出什么動靜都能夠聽清。 鄒茵時常兩腿掛在陳勤森腰上,被他掰住屁股用力地疼著,她就只能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吟出聲兒。 三月中她忽然貪吃起來,每次陳勤森來看她,總要提前打個電話問她想要買什么。吃的東西也刁鉆,或者是三環(huán)立交橋下的哪家麻辣醋味鴨爪,又或者是哪個商場樓下麥當勞隔壁的果脯。都是些小零嘴,吃了倒是不見長胖,只在胸和屁股上長了點rou,人也變得愛撒嬌起來,黏著他的脖子,好像永遠抱不夠她似的。大抵這樣的女人總是討人疼,在商場上陰柔狠絕的陳勤森對此很受用,總是對她有求必應。 這天上午鄒茵在上班,忽然又饞起了雞湯,她就給陳勤森打去電話,問他今晚上有沒過來。陳勤森正在工地上監(jiān)察,俊臉被陽光打得愈發(fā)精致如削,接到電話便嗤笑她:“前天晚上才說再也不想見到老子,現(xiàn)在又骨頭癢了?” 鄒茵惱他三句里有兩句不正經,告訴他說自己想吃雞湯了,還一定要是嬸媽煮的,加點枸杞子和小香菇干。張氏煲雞湯的手藝平平,以前可沒聽鄒茵說過要吃。陳勤森就答說:“今天正忙,恐怕沒時間過去,明天回去給你做行不行?” 鄒茵體恤地說好,掛斷了電話。三分鐘后發(fā)了條短信過去,陳張寶你不愛我了。 小作精,陳勤森咬唇叱了叱,只得又把事務交給徐蘿卜,自己開車回村去了。沒告訴張氏是鄒茵要吃,怕嫌事多,只說自己最近連連熬夜,想嘗嘗味道。 張氏在后巷阿姆家買了只田間圈養(yǎng)的小土雞,煲得香濃四溢地交給他。陳勤森裝了盒子便往鄒茵那邊送。 到X市晚上八-九點鐘,鄒茵正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身上裹了件睡裙水氣氤氳的。陳勤森把雞湯從保溫盒里倒出,盛去碗里給她喝。 鄒茵明明很想吃,怎么看著黃澄澄的湯,卻只覺得胃里泛嘔得不行。 勉強喝了一口,忽然就沖去衛(wèi)生間里干嘔,才剛停下來,喝兩口又嘔,蹲在馬桶旁,想吐又吐不出來。 她就難受得掛住陳勤森的脖子,埋怨他一定是不在意自己,存心在街上隨便買了敷衍人。 天曉得他母親為了這鍋雞湯費了多少事,陳勤森有口難辯,但看著她臉色蒼白的嬌弱模樣,又氣又心疼,只是寵溺地兜住她抱穩(wěn)。 先時還問她是不是腸胃感冒了,要不吃幾顆藿香正氣丸,鄒茵說不是。隔著真絲睡裙貼近陳勤森,陳勤森撩開看,怎么覺著奶-子變大不少呢,最近看她的茹頭也覺得茹暈尤紅,他就忽然靈光一閃,頓悟道:“鄒糖糖,你大姨媽是不是有日子沒來過?” 洗漱臺燈光黃暖,鄒茵原本沒反應過來,但看著他亮濯的眼眸,便吶吶答道:“兩個多月了,好像是。” 媽的,早不說,老子這幾個月還那么狠cao-你! 陳勤森聽得眉頭緊蹙,那會兒已經晚上九點多,樓下店鋪還沒關門,他就急忙地松開她,拎了鑰匙串下去開車。 不多會兒買回來三條早孕試紙,拿了三個紙杯叫鄒茵各在衛(wèi)生間尿了點,然后全部放進去測驗。 第四十八章 白色長條的早孕試紙, 通常要5到10分鐘的測試時間。 沙發(fā)上鄒茵吐完酸, 無力地倚在陳勤森懷里,陳勤森攬住她的肩, 五指交扣著。 前兩年感情不好,明明你愛他、他愛你的, 偏就因著矛盾誤會而隔閡疏遠。一個星期半個月的才見上一次,平素也冷冰冰的不怎么溝通, 她氣他流氓勁兒不務實事, 他解釋無由, 心底也郁著氣難泄。忽然一朝誤會全消,就好似再度陷入熱戀般,連做-愛都做得停不下來, 談了九年的戀愛就像開墾出了新的蜜地, 不知不覺竟整出一個結果。 怕傷著胎氣,陳勤森不由抓起鄒茵脂玉般的手, 放在唇邊吻了吻說:“都怪我不好, 頂?shù)媚敲从昧?,也不知道有沒出事?!?/br> 他身上的氣息甚好聞,鄒茵環(huán)著他的腰呢喃:“又不怪你,是我自己也想要你的。” 三月的X市已經轉暖,只夜里還有些涼意。陳勤森給鄒茵披了件單衣, 兩個竟有些初出茅廬般的青澀, 仿佛那試紙里裝的就是他們的小寶。 時間一秒秒過, 忽然中間的那張上印出若隱若現(xiàn)的第二條杠, 緊接著另兩個杯子里也相繼現(xiàn)出了更為清晰的紅線。 買的是最好的牌子,測試準確率高達95%,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