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勤森眉眼示意，便惡聲問：“我們森哥問你，那天晚上他cao過你幾次？”

    女的偷看陳勤森一眼，顫顫答：“兩次……三次，”被嚇了一下，又忙改口：“三次，嗚嗚，一晚上折騰很久，還做了口，我記不清了?！?/br>
    額，這么勁爆，難怪阿茵嫂忍受不了。徐蘿卜擠了擠眉毛，他可是從來沒對不起過阿珍。

    陳勤森聽得蹙眉，他的是只給鄒茵做的。因為他的那個對她而言很艱難，每次總得求著她的好臉色，哄著她幾時心情嫵媚了，幾時才肯幫他一兩回。但也足夠他回味了，旁的貨色他根本不屑去想。

    他便擰了擰手中的煙：“這都玩過了，那你知道老子-**-上的疤在哪邊？上邊，下邊，還是左邊，右邊？”

    他的嗓音磁性低沉，說得很慢，絲絲滲入人心扉。是好聽的，可也叫人害怕。那女的哪敢啊，多宵想他一眼都不敢的，哪里敢想其他。

    支支吾吾答：“左邊……右邊……嗚嗚……”

    阿K啪了她一巴掌：“屁-話，我們森哥根本沒疤。就是有，那也是我們阿茵嫂給咬的，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再說謊你就是這條蛇的下場！”

    女的捂著臉瑟瑟發(fā)抖，忽然就趴伏在地上，說沒有做過，那天晚上森哥醉得不醒人事，根本沒有做，我不知道有沒有疤，嚶嚶的哭。

    陳勤森隱怒從心起，俯身冷言道：“沒cao-你，你脫什么內(nèi)褲？老子的女朋友都被你氣走了，你準(zhǔn)備拿什么來補(bǔ)償？”

    都在場子里混的，即便之前沒陪過陳勤森的酒，但也早有耳聞他的手段。

    女的不敢隱瞞，哭道：“是有個人，和我說有錢賺，只要去森哥那里看幾張數(shù)字，就能夠拿五萬。我說我不敢，又要伺候又要翻東西，太難了。那人告訴我說，說森哥喝醉后就怎樣都硬不起來了，從來不碰女人，沉得像笨貓，最好下手。還說不許把你的這個告訴別人，完不成也會給五千，我……我就干了，嗚嗚嗚……求森哥高抬貴手，我真的怕了……”

    記憶里這些年，陳勤森統(tǒng)共就沒喝醉幾次，像何惠娟說的，他一直很潔癖甚至自律。很早前黃瑤的一次，還有05他的生日宴上替鄒茵擋酒那一次，再就是張曉潔。若真硬不起來，又誰知道。

    他就問她：“那人是誰？”

    女的趕緊掏手機(jī)說：“我也不認(rèn)識，我只知道有電話……我除了給他把數(shù)字拍照發(fā)過去，其余什么也沒干，我家里還有個奶奶，求森哥高抬貴手放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徐蘿卜接過去一看，說好像是阿大手下的一個誰誰。

    人是姓劉的塞到自己身邊的。呵，一連串，果然打的一手好牌，把老子當(dāng)貓耍。

    陳勤森的臉就冷下來：“人你打發(fā)了，這件事叫她別傳出去，不然有的她好看！”

    阿K應(yīng)是，邊恐嚇邊囑咐地領(lǐng)著那女的走。

    包廂空下來，徐蘿卜不免訕訕：“那森哥，阿茵嫂那邊，不是可惜了?！?/br>
    陳勤森卻處之泰然，只挑眉冷叱他：“分都分了還說什么，不是還有個備胎？這世上除了她一個，又不是沒女人?！?/br>
    *

    云桐街張曉潔的休閑屋里，她等了五年，這年終于等來了她的前男友陳勤森。

    張曉潔當(dāng)年和陳勤森好，是在2008年的年底。黃瑤的男朋友張志列，也就是她的堂系族哥，把她介紹給陳勤森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心里有個女朋友，剛分手。

    那年陳勤森25歲，他的女朋友剛20，張曉潔青青瘦瘦，苗條得像個林黛玉，比他的女朋友大一歲。他對她其實很冷漠，甚至連臉都不細(xì)看清楚，只是攬著她散漫喝酒。

    陳勤森早前和她在一起，也是并沒碰她的，11月他生日那天晚上，坐在電腦前等鄒茵等到了凌晨12點都沒消息，才喝過頭和她去開房的。

    后來清醒后就沒有再碰過她。但張曉潔冰清玉潔，性情柔柔纖纖，陳勤森是有帶她去過自己酒吧辦公室的。那段時間鄭元城爸爸的事弄得他焦頭爛額，有時候就直接睡在酒吧的臥室里，張曉潔睡在外面的沙發(fā)上，身段兒像柳條一樣地橫陳著。但陳勤森沒有去碰，他只惦記著有rou有瘦的鄒茵帶給他的陣陣悸動。

    后面一個月之后，陳勤森跟鄒茵和好，他就把張曉潔撇清楚了。張曉潔是在11月里和他做的，次年3月份刮的宮，應(yīng)該懷有三個多月了，陳勤森給了她二十萬做補(bǔ)償，張曉潔就用著這個錢，開了這個休閑屋。

    這些年眷著鄒茵，陳勤森都沒再牽扯過。但張曉潔一直潔身自好，現(xiàn)年27了，也沒有找過別人。許多人都猜著估計還是在對陳勤森守貞，畢竟陳氏大少爺人長得英俊又多情，多少女人惦念而不得。鄒茵對此一直就沒少心哽。

    這天張曉潔正在休閑屋里，低著頭和店員對賬，她的店員也都是女的，兩個人貼得近，聲音嗡嗡輕輕，沒注意陳勤森進(jìn)來。

    陳勤森叫了她一聲：曉潔。

    熟悉的低柔。她詫然抬起頭，一道頎健的冷峻英姿，卷著風(fēng)而進(jìn)。她唯只一睨他，雙眼就有些惘惘然，抿著唇道不出話。

    陳勤森走下臺階，挑了個角落的沙發(fā)。她已經(jīng)知道他和女朋友分手了，嫻淑地端茶過來，搭膝而傍。陳勤森看她的臉，又睨了眼吧臺的那個店員，然后抓過她的手說：“以前的結(jié)束了。委屈了你的，今后會補(bǔ)償回來給你?！?/br>
    第十九章

    從一中回來, 鄒茵發(fā)了條微博, 配了張高中畢業(yè)時的照片, 說今天回了趟母校，校門口的奶茶店還在開。

    照片是陳勤森給她拍的, 高三畢業(yè)的暑假，他開車帶她去臨近的海邊。鄒茵穿著T恤短褲，光腳丫在柔軟的沙灘上戲耍。陳勤森舉著相機(jī)拍她，他那時候還是額前往上梳的酷酷的發(fā)型，海邊風(fēng)很大, 勾勒著他展挺的身軀，顯得清雋又迷人。

    彼時鄒茵頭發(fā)還不到肩膀一點，自然松軟的碎散著, 臉像蘋果可愛。陳勤森拍著拍著, 就走過來咬她的耳朵，對她呢喃：“老婆, ****”海風(fēng)呼呼刮得太響，鄒茵聽不清, 說“陳勤森, 我聽不到啊, 你再說一遍！”

    陳勤森又重復(fù)了一遍，鄒茵還是沒聽清, 他就忽然大起聲來對她說：“鄒糖糖, 我想干你屁股啊?！?/br>
    那時候兩個人還沒在一起那個過, 羞惱得鄒茵不行, 抓起一把沙子往他的后背扔：“陳張寶你個臭流氓，還要不要臉了?！标惽谏团荛_兩步立在風(fēng)里抖衣服，嘴角噙著寵溺式的戲謔。

    *

    陳勤森和張曉潔復(fù)合的消息，很快就不脛而走。聽說陳勤森這回對張曉潔算是用心補(bǔ)償，畢竟這個女人曾經(jīng)為了他丟過一個孩子。他們復(fù)合后，張曉潔的休閑屋門口，經(jīng)常清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