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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我不應(yīng)該指望你們?!?/br>凌千舞:“人家沒有你說的那么好啦!”曲萍:“這不是在夸獎你!”季悠然:“所以說到底怎么才能知道那個熊孩子為什么不肯接受治療呢?”姜南山:“去問他怎么樣?”眾人:“……”☆、事件二十一拯救生命的希望事件②雪佑鎮(zhèn)白馳街250號。林梓羽躺在床上,頭暈體乏一點力氣都沒有,他的床頭上擺著許許多多種類不明的藥片,體溫計上顯示體溫39。5℃,這樣的場景搞得他神情恍惚,好像快死了一樣。人難受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林梓羽甚至想到了自己要是就這么死了亞諾他們會不會來接自己,會不會見到哥哥。可是,要是就這樣什么都不必再想,安安靜靜的死掉也許是一件好事吧……就在這個時候蘇祁推門進來了,手里還端著一個盛滿粥的大瓷碗,他把粥放在林梓羽的床頭,開始看桌上的那些藥是飯前吃還是飯后吃。蘇祁看這么多種類都看花眼了:“愛妃,你之前生病的時候都吃什么藥???”因為生病的關(guān)系林梓羽有些煩躁:“我怎么會記得?”蘇祁一臉認(rèn)真:“那就每一樣都來一片?!?/br>林梓羽呈現(xiàn)病死夢中驚坐起的架勢:“你想毒死我嗎!”“放心吧你要是被藥死了警方一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我才不會以身犯險呢?!碧K祁拿著一個小藥瓶在林梓羽床邊坐下,“而且,我也舍不得你死啊。林子,等會兒你先喝粥,喝完了隔十分鐘再吃這個,先給你放這兒啦。”林梓羽用鄙夷的眼神盯著蘇祁:“你真的這么好心?”蘇祁:“那當(dāng)然啦,我坑誰也不能坑你??!”林梓羽:“下次說話是先摸摸良心,謝謝?!?/br>其實林梓羽沒想到自己這一病蘇祁能這么著急,還以為那家伙只會搗亂呢,也許他還真是真的很在意自己呢。雖然林梓羽從小是被凌千舞帶大的,被灌輸了‘喜歡的人無論是男是女只要喜歡就去放心大膽的愛吧!’這類的思想,但是要是自己喜歡的人是蘇祁……那也太喪病了吧!感冒發(fā)燒真難受,搞得整個人一看到蘇祁就暈暈乎乎的……蘇祁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只要一生病就特別想吃餛飩,以前生病了,姑姑家心情好的時候還會給自己做,但是多數(shù)情況下都吃不到。之后認(rèn)識了凌千舞,在她的幫助下蘇祁才得以有上大學(xué)的學(xué)費,才可以一步步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在一個人住的時候,蘇祁也就學(xué)會了包餛飩,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只會包餛飩,想著林梓羽喝粥也該喝膩了,蘇祁又不知道林梓羽的口味兒,就煮了六七碗餛飩,給自家愛妃換換口味。林梓羽猶豫了一下,第一碗里只吃了一個,然后面無表情地評價道:“你把賣鹽的打死了嗎?”第二碗他也只吃了一個:“那個買鹽的又原地滿血復(fù)活把鹽都搶回去了嗎?”第三碗同樣:“太腥了?!?/br>第四碗也是如此:“太辣了?!?/br>然后,第五碗:“太甜了?!?/br>……最后的最后,終于吃到了最后一碗里的一個,林梓羽眉頭舒展:“這個還不錯,但是我已經(jīng)吃飽了。”蘇祁:“……”其實,能為林梓羽做些事蘇祁還是很開心的。只是,雖然最終得到了林梓羽的認(rèn)可,但是還剩下的這十來碗餛飩該怎么辦呢?于是,蘇祁把目光移向了剛剛回家來的教導(dǎo)主任和校醫(yī)大人。教導(dǎo)主任大人在吃了口蘇祁給的餛飩之后眉頭一皺:“能問一下你是怎么把混沌包的味道如此獨特的嗎?”蘇祁覺得奇怪:“真的很難吃嗎?”校醫(yī)大人微微一笑:“好吃難吃那個抽象的概念我不懂啦,反正能夠當(dāng)化學(xué)武器就是了?!?/br>蘇祁:“……”為了驗證這兩位室友的說法,蘇祁自己也吃了一口,那味道在嘴里炸開,只覺得沒煮熟的rou的腥味兒和其他稀奇古怪的材料混合所產(chǎn)生的怪味充斥了口腔,說是能當(dāng)生化武器也不為過,看來這么長時間不下廚是真的不行,自己到底是怎么煮出這味道來的!等等……剛才林梓羽明明每個碗里的都嘗了一口,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餛飩的味道都是難以言表的難吃,但他還是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除了發(fā)燒感冒導(dǎo)致的感官能力的下降以外,恐怕還有著不想浪費蘇祁這番心意的理解吧。看來,真的要做到能讓林梓羽依靠,自己還真的差了好大一截呢。蘇祁嘆著氣。雪佑鎮(zhèn)中心醫(yī)院住院部。往往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有用的。經(jīng)過季悠然等人的輪番詢問,總算能拼湊出一個關(guān)于虞靜雪的故事。藍(lán)色春天孤兒院在雪佑鎮(zhèn)上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無家可歸的小孩子,但是最終能被收養(yǎng)的只有很少一部分。像板凳兒那樣的自閉癥,或是像虞靜雪這樣的先天性心臟病根本就沒有被收養(yǎng)的可能。但是,至少他們碰上了一個不會拋棄的好院長。虞靜雪是在一個冬天的開頭來到孤兒院里的,雖然他表面上跟其他孩子一樣而且表現(xiàn)的活潑開朗、天不怕地比怕,但其實很害怕生人,也很害怕再次被人拋棄。記得在孤兒院的第一個晚上,虞靜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哭,也許是因為白天都不趕把被拋棄的悲傷表現(xiàn)出來,眼淚都咽到了肚子里吧。跟他只在同一間臥室的三個孩子都睡熟了,只有他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安靜地哭。因為雪佑鎮(zhèn)地處北方,就算剛剛才到冬天也還是很冷,那一晚更是飄起了雪花。虞靜雪實在是哭不動了,也哭的完全清醒了,居然沒有一點兒睡意。今晚安靜的出奇,感覺到無聊的虞靜雪突發(fā)奇想,踮起腳尖向窗外看去,在位于一樓的房間里向外看,借著路燈正好能看到了地上已經(jīng)落了一層薄薄的雪。而就在距離暖色的路燈不遠(yuǎn)的地方,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來歲的男生就站在那里。虞靜雪只看到了男孩的側(cè)臉,男孩的目光不知落在何方,像是在欣賞雪景又像是在發(fā)呆。虞靜雪從來沒見過那樣一個在雪地里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雨衣人,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白,不論是蒼白的皮膚還是雪白的衣服,就只能讓人想到這個字眼了。男孩好像感知到了虞靜雪的目光,稍稍扭過頭,對虞靜雪笑了笑。這果然是個漂亮的男孩。虞靜雪再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