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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了,看著簡易的床上擺著的棉被,他基本上就可以猜出犯人是誰了。只是,邵虎很不明白赫思源把那張圖稿拿去干嘛,實在想不出又懶得去找于是他就沒去管。等到開春兒了,邵虎還不見赫思源找自己,真是奇怪,難道已經(jīng)對自己沒興趣了嗎?邵虎干脆也沒去找赫思源,而是找了個地兒學(xué)紋身。記得以前赫思源來窩棚的時候也時常碰不上邵虎,于是他會留字條,基本上就是寫一些流水賬沒什么好看的,不過邵虎這次卻很是期待。可是,等到邵虎再回到窩棚里的時候,沒有見到赫思源或者字條,只有一個女孩拿著一張畫紙在等自己。“你是誰呀?”女孩問道。“你不覺得這句話我來問更合適嗎?”“哦……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女孩的笑容看起來很甜卻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邵虎一看女孩交給自己的正是不久前失蹤的畫紙,難道是赫思源讓她來的?“那他人呢?”邵虎問道。“死了?!迸⒌幕卮鹧院喴赓W。這么想敷衍的答案邵虎當(dāng)然是不信的,可是當(dāng)他來到赫思源姑姑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開的門。男人說這家人剛開春兒的時候就把房子賣掉了,帶著小孩去省城看病,結(jié)果小孩沒有回來,他們也搬到了別處。奇怪,這種比三九天光著膀子下到冰窟窿里還冷得感覺是怎么回事?有人會相信鬼魂的存在嗎?他們無時無刻不在你的身邊,注視著你這是著這個他們依然留戀的世界。那么,能夠與鬼魂溝通的人也是有的嘍,就像之前見到的那個女孩,他知道赫思源的死前的心愿,所以才把那張畫紙還給了邵虎,就像現(xiàn)在的林梓羽,所以他才能把赫思源帶到自己面前。邵虎還記得,舊城區(qū)沒扒之前,對門兒住了仨小子,其中一個不久就去世了,另一個也很快就跟了過去,就剩下個總愛哭鼻子的小男生,不過之后住進(jìn)去了個相貌平平但總是笑臉迎人的女孩,兩人就像親姐弟一樣處得來。拆遷以后邵虎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林梓羽了,還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雪佑鎮(zhèn),沒想到他會出現(xiàn)在自己店里。是啊,現(xiàn)在邵虎實現(xiàn)了小時候的愿望開了家紋身店,反正能養(yǎng)活自己一個就夠了,他這些年來都沒能娶妻生子,也算是一大遺憾。林梓羽說赫思源就站在自己跟前,有啥話就說吧,然后帶著另一個小子走了出去,剛開始邵虎確實覺得莫名其妙,畢竟那已經(jīng)是快三十年前的事兒啦。可是,聯(lián)想到之前見過的女孩,邵虎覺得赫思源確實就在自己身邊。現(xiàn)在能說啥呢?現(xiàn)在還能說啥呢?說其實我一直把你當(dāng)做小弟,還是該為之前不管不顧的行為說聲對不起?好像現(xiàn)在說啥都晚了吧,自己也不是像年輕的時候那么直來直去不管不顧了,自己也不像是年輕的時候還滿腔熱血談著不切實際的夢了,與其說自己老了,不如說自己長大了??墒牵F(xiàn)在自己依舊孜然一身。果然,說什么都不重要了吧。“再見……”邵虎迷上了眼睛,好像又回想起了過去的時光。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只會瘋的傻小子,那時候,還有赫思源陪在身邊……巴比倫通天之塔,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站在塔的頂端反而看不到天空了。赫思源回到總站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新一天的工作了,因為最近發(fā)生了數(shù)起惡靈sao動事件,很多人都受了傷,巴比倫在發(fā)生混亂的時候會交給特衛(wèi)隊解決,而赫思源也是其中一員,想一想自己在這種節(jié)骨眼兒上休假真的好嗎?“哈嘍哈!”坐在傷員專用的地鋪的亞諾像赫思源招了招手。“怎么連你也受傷了,不要緊吧?”赫思源關(guān)切的問。“放心吧,我就算不是鐵打的也不會被這點兒小傷打敗的!”腦袋正在被周思琪用紗布一圈圈的拆下來上的亞諾依舊是笑臉迎人:“怎么樣,找到人了嗎?”“嗯,找到了!”赫思源也跟著笑了起來。因為之前受的傷需要換紗布,周思琪正在查看亞諾腦袋上的傷口,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把紗布包了回去。“喂喂喂輕一點,我可是傷員!”亞諾抱怨。周思琪手上使得勁兒明顯加重了:“防止暗黑物質(zhì)泄漏是我們每個人應(yīng)盡的義務(wù)!”赫思源:“切開里面全是黑的是嗎……”周圍的氣氛好想緩和了不少,周思琪也笑了起來。巴比倫站屢次遭襲,身為審判長的周思琪和特衛(wèi)隊員的亞諾精神壓力可想而知,這樣可以說說笑笑的日子不知還能持續(xù)多久。“這次沒有人員陣亡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你休假沒趕上真是好運?。 眮喼Z感慨。“不要亂動?!敝芩肩鹘壙噹в玫牧庥旨哟罅藘杀丁!皩α耍荚催@次怎么這么順利就找到人了???”“這次多虧了凌千舞他們,我才找到想找的人的,雖然最后什么話都沒說上,不過已經(jīng)很開心了。所以,放心好啦,不論對手是誰,咱們一定要贏,我也會幫忙的!”赫思源笑了起來:“畢竟,我明年休假的時候還想去再見見那個人呢!”☆、事件十七夢想的音符事件雪佑高中。季悠然給王老師送作業(yè)的時候每次都能看見他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空相框,竹子一樣一節(jié)節(jié)碧綠色的外框還像新的一樣,被擦的干干凈凈的玻璃里卻并沒有相片。奇怪,王老師怎么會擺個空相框在著?當(dāng)鏡子用么?季悠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挖掘老師的隱私比較好,所以他一直沒有問。今天下午剛放學(xué)季悠然就跑到了王老師的辦公室,用恭敬的口吻說道:“王老師,我家長讓你放學(xué)后過去一趟。”王老師一愣,等一下,不都是老師找家長嗎,這家長上桿子找老師是怎么回事?季悠然嘟著嘴道:“我家的客人說你如果不想去就讓我揪著你的耳朵去,老師,要不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揪耳朵?這個動作和這個口吻他太熟悉了,難道是那個人找他?可是……那個人不是……季悠然接著道:“他說揪耳朵不行就只能向老師告狀啦!”不會吧,真的是那個人?看來自己還是乖乖跟去吧!雪佑鎮(zhèn)繁華街咖啡廳。“王洵,男,43歲,目前是雪佑高中的老師,單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