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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我想不到他有什么親人?!?/br> “那只能等你母親醒過來了?!?/br> “麻煩您了趙隊長,等我母親醒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br> “謝謝配合?!?/br> 馮時看著趙國平幾人離開,他剛要轉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小跑著追上去道:“趙隊長,我記得我父親的生日是9月18,不知道這個對您有沒有什么幫助?!?/br> 趙國平想了想,愈發(fā)覺得奇怪,鐘思忠是給馮年去燒紙了嗎?按理說不是應該在祭日燒紙嗎?鐘思忠為什么會選擇在馮年的生日燒紙,案子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復雜多,他不得不借機再次審訊馮時。而這次他問的是豫園。 馮時如實道:“豫園是我們分家的老宅,我對那里沒什么印象,我聽長輩們說因為我的生日跟我爸的祭日重疊,那些年馮家也動蕩不安,我母親覺得風水不好,就把宅邸換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方?!?/br> “平時鐘管家會去嗎?” 馮時想了想道:“我父親祭日的時候母親會過去待一陣,平常很少人去,您也看到了,那里荒草叢生?!?/br> “鐘管家跟你父親的關系呢?” 馮時搖搖頭:“這個我不清楚,而且家里人也少提起父親。” 趙國平明白,他當初聽說過馮年的事情,大過年的跟情人在山上飆車墜入懸崖,自己的老婆卻在醫(yī)院生產(chǎn),一時成為羊城的談資,馮家為了遮蓋丑聞,這件事草草了之。馮年成為馮家的忌諱也是必然。 趙國平告辭,他腦子里一團霧水,他得到的每個信息點不但不能幫助他解決問題,反而把事情搞成了一團亂麻,反反復復,如何都理不清。他不得不回到局里重新梳理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馮青生了個男孩兒,還未足月再加上 母親本身體質差,孩子只能在保溫箱里呆著?;纛7惨贿吚⒕我贿呉筛]叢生,直到確認孩子的血型才輕輕的松了口氣。一邊跟馮青道歉又哄她,馮青卻躺在床上不言語。 所有人都替他們高興,畢竟努力了這么多年一朝得子,倒是夫婦倆態(tài)度平平。 潘玉珠在忙著給孩子起名字,馮時給孩子買了對兒小金鎖,他挑選的當頭給阿爾打了個電話,詢問買鏤空的好還是平面的好。馮時在醫(yī)院呆了許久,詢問了醫(yī)生,對方并沒給他準確的答案,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馮青,她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臉色看起來并不好,看見馮時打招呼也無精打采。 馮時關心道:“你怎么了?” 馮青擺擺手:“沒事,最近吐的厲害,休息不好?!?/br> “姐夫呢?他怎么沒送你。” “他有事出去了,mama呢,怎么樣?” 馮時搖搖頭:“還沒醒?!?/br> 馮青無奈的嘆了聲,便同馮時一同去路邊的咖啡館坐了坐,說起鐘管家,馮青也一陣唏噓,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好的人為什么會被殺,又說:“前段時間我見鐘叔,他還覺得自己年紀大了想要找個地方好好養(yǎng)老,但是又舍不得羊城,我同你姐夫商量還想把豫園留給他做養(yǎng)老的地方,本來計劃跟mama商量一下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br> 馮時垂了下腦袋,回道:“你現(xiàn)在別想這個問題了,好好養(yǎng)胎。” 馮青點點頭,正說著馮時手機就響了,柯宇森風風火火的催問:“你在哪兒,我要給你個驚喜。” “你又鬧什么?” 那邊火急火燎道:“什么鬧啊,我是為你好,快點告訴我地址?!?/br> “我在醫(yī)院呢,看我媽?!?/br> 馮時話音兒剛落,那邊就掛斷了,不過十來分鐘,柯宇森便趕來,一手提著個果籃,一手拉著個人,那兩條大辮子在陽光下格外晃眼,馮時微微皺眉。 阿爾使勁兒往回扯,嘴里反抗道:“你放開我!” 柯宇森一把把她拉到馮時的面前,嘴里得意道:“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專門跑了一趟給你找了味良藥,怎么樣,感謝我吧?!?/br> “阿爾?好久不見。”馮青招呼了一句。 她面頰紅潤,羞澀低頭也不敢看馮時,低聲回了句:“馮青姐好?!?/br> 一旁的馮時微微蹙眉,瞪著柯宇森道:“你到底要干嘛。” 對方眉毛一挑,“什么態(tài)度,不感謝我還發(fā)脾氣。”他擺擺手,“我是閑的蛋疼才多管閑事,隨便你們,我先走了?!?/br> 馮青也借口探望母親進了醫(yī)院大樓,烈日下,一對男女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開口,馮時先走一步,不過幾米遠的地方,他又回頭道:“站在那里干嘛?” 阿爾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緊張道:“我……” “那你在那里站著吧。” 阿爾未再言語,踩著小碎步跟了上去。 …… 過了一段時間沒見,阿爾感覺到了馮時的變化,他比以前要沉穩(wěn)許多也不如從前那般嬉皮笑臉了,一時間讓她手足無措,這倒讓她懷念起當初那個馮時了,車上異常安靜,阿爾主動找話題道:“柯宇森去找我,非得讓我來羊城,所以我才到這里的?!?/br> 馮時沒言語,阿爾有問道:“你怎么樣?” “還好,有些累而已?!?/br> “鐘管家他怎么樣了?” “這個我也發(fā)愁,案子毫無進展,豫園那邊偏僻,并沒目擊證人,警察初步推斷是熟人作案?!?/br> 阿爾低頭沉思了數(shù)秒,愣愣道:“是誰會這么狠心殺了一個老人家。” “如果都跟你一樣的想法,世上就不需要警察了。不過你來了也好,能幫忙就幫忙吧,我現(xiàn)在只希望能給鐘叔一個交待,也讓他能瞑目?!?/br> 阿爾點點頭:“我會的?!?/br> …… 馮時把阿爾帶到了天鵝湖,他并未呆多久,只讓阿爾自己找間房住下,想吃什么可以讓保姆做,之后便匆匆離開。 阿爾點點頭,她站在這熟悉的房間里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一切好像就發(fā)生在昨天似的,從前她只是想找到自己丈夫的下落,沒想到如今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她站在原地噓了口氣,忽然覺得自己很喪,徐晉安認識自己,他去世了,自己跟鐘管家才分開幾個月竟然被人殺害了。她站在原地胡思亂想了一通,又去沖了個澡,自己被柯宇森強行拉開,走的著急也沒帶什么衣物,阿爾準備去買一件替換的衣物,但是去之前她還是先買了鮮花跟糕點去徐晉安的墳前。 墓碑明顯被人打掃過,鮮花微微有些凋謝,水果籃里的食物并沒腐爛的痕跡。 不是馮時就是鐘管家放的吧,阿爾這樣想,不過不管是誰買的,晉安應該不是很喜歡,里面有桃子,徐晉安對桃子過敏。 阿爾念叨了一通,臨走前還特意把要把里面的桃子拿走,只是她還沒拿出來,就有人喊道:“喂,干嘛呢!” 阿爾一回頭看到個保安裝扮的大爺,對方過來斥責她的行為:“你怎么隨便拿別人的祭品?!?/br>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來祭奠我丈夫的,但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