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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好說的,講個趣事吧。 朋友有個男同學叫賈鑫鑫,大學的時候分宿舍被分到了女生宿舍,他去的早,就把行李放好了,然后出去買了被子回來發(fā)現(xiàn)到處是女生,還有人拿了他的被子幫他鋪好,問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然后他十分生氣的把被子抱起來扔了出去,又拽了行李箱說:“ 我是男的!” 第11章 第十一章 圣誕節(jié)當天,一筐一筐的碗筷抬過來,阿爾忙的兩眼冒金星,傷口開裂,泡在水里鉆心的疼,這一忙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她去問經(jīng)理自己什么時候可以走,經(jīng)理倒是一臉高興,邊夸她實在,又關心她的手,給了她個紅包,又說幫她定好了機票。 阿爾 回宿舍的路上沒忍住拆開,里面有三百塊錢,她高興的不得了。 “中彩票了,這么高興?” 阿爾抬頭,見唐明站在不遠處的槐花樹下。 “經(jīng)理給我發(fā)了個紅包?!卑柊鸭t包收起來,又問:“這么晚了,你不回去啊?!?/br> “宿舍早關門了,想回也回不去?!?/br> “那怎么辦?” “就住飯店,拼幾張桌子湊合一晚上?!?/br> 阿爾淡淡的哦了一聲,唐明忽然拿出兩個蘋果來道:“你一個我一個,一起過個平安節(jié),祝你歲歲平安?!?/br> 她接過:“謝謝?!?/br> “今天晚上挺忙的,飯都顧不上吃,街邊的路邊麻辣燙還開著,一起去吃點吧。” 阿爾看著他的笑,簡單明快,心里一派晴朗,便點頭答應。 …… 鍋咕咚咕咚的冒著熱氣,麻辣燙的大桌子圍了不少人,大多是年輕的情侶,他們手里拿著精美盒子包裝的蘋果說說笑笑。 阿爾拿了串海帶,唐明在一旁大吃特吃,又說:“你那個賬號我還幫你看著呢,也有人轉(zhuǎn)發(fā),不過我昨天翻墻給你傳到國外的網(wǎng)站了。” “什么是翻墻?” 唐明笑笑:“這是一種術語,沒什么意思,哎,你問那個男人了沒有?” 阿爾知道他說的是馮時,自從上次雪夜之后她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見過 ,更沒對他抱什么希望,她直言對方并不是徐晉安。 唐明鼓勵她:“別怕,會找到的?!闭f著他拿了兩根毛肚,又道:“我還讓猴子復印了一張照片掛學校呢,好多同學來圍觀,學妹們都來問是誰,長得可真帥?!?/br> 阿爾聽到夸贊,仿佛是在夸自己似的,她有些害羞的回了句:“是嘛?!?/br> 唐明擺出一臉夸張:“是啊,天下第一美男子!” 阿爾本來低落的心情終于有了點起色,兩人又聊了幾句,她才知道唐明是農(nóng)村來的,家境一般,打工補貼生活費給家庭減少些負擔,兩人走在被冬雪籠罩的世界,他臉上掛著少年老成的沉重,又道:“家里父母不容易?!?/br> 阿爾說:“我還是很羨慕你,我們那里想上學要翻過大山,我爸爸說女孩子讀書沒用,不讓我讀?!?/br> “你沒讀過書?完全看不出來。” “是嗎?” “對啊,你普通話說的很標準,還認字,還會算賬?!?/br> 她臉上劃過一絲羞澀,“我丈夫教我的?!?/br> “你丈夫真厲害?!?/br> 干冷的天氣凍的人渾身發(fā)抖,車輛來來往往,唐明哈了口氣搓了搓凍僵的手感嘆:“要是富二代就好了,買個車就不用在路上受凍?!?/br> 富二代?說的就是馮時那樣的人吧,阿爾心里一股不屑,“他們只是命好,無所事事整天以娛樂別人為趣,有什么好。” “有什么不好,有錢了可以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以去很多地方,比如我想去上海聽名家講座,但是缺錢。比如你很想讀書,但是因為貧窮阻礙了你,你別看那些公子哥吃喝玩樂,其實他們都讀的國外名牌大學!不論是學歷還是能力我們都差人家一大截?!?/br> 阿爾哼了聲:“那他們的書是白讀了?!?/br> 唐明摸著頭笑:“ 也有純渣渣,我就隨便說說,你別較真。對了,今天晚上市中心有晚會,要不要去?” “現(xiàn)在沒公交了?!?/br> “可以打車啊,我有券,四塊就能到?!?/br> 阿爾看著唐明亮晶晶的眼神不忍拒絕,便答應。 天寒地凍,車堵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市中心的廣場人聲鼎沸,巨大的屏幕上 穿著閃亮的男人跳著動感的舞蹈 ,小吃街掛著大紅的燈籠,處處寫著圣誕夜活動,折扣力度不同,裝修精美的櫥窗里住著一個個的夢。 唐明給她買了杯熱奶茶,兩人穿梭在人流中,似乎天也沒那么冷了。 阿爾抬頭看到巨幅的廣告上女人穿著清涼,美麗動人,唐明抬起頭道:“羨慕嗎?不過我覺得你比她還漂亮?!?/br> “我不好看?!?/br> “誰說的,你是標準的美女?!?/br> “我丈夫,他說我不好看,也要跟別人說我不好看?!?/br> 唐明哈哈大笑:“他是怕你被人拐走了,吃醋吧?!?/br> 阿爾鼓鼓腮幫子有些局促。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道熟悉的身影,她的心跳劇烈波動又恢復平靜。 西裝革履的男人胳膊上挽著漂亮的女人,穿過透明的大門走進高樓大廈。 阿爾低頭看了眼腳尖,心里默默祈禱徐晉安也能開開心心平平安安。 …… 經(jīng)理給阿爾定了打折機票,雖然便宜,但是時間段不好,第二天她收拾好又給父親買了些吃的便收拾行李早早去了,不料天氣下了大霧,飛機不能起飛。 阿爾詢問他們什么時候可以走,機場人員說:“只能等霧散了,這個我們也說不準。” 候機的乘客情緒波動,催了一會兒別無他法,吃飯的吃飯,看電影的看電影去了。 阿爾抱著自己的行李犯困,又擔心睡過頭了不敢睡,座椅微微顫動,她一扭頭,當即愣住。 對方目光含笑,臉上帶著和煦的春風:“阿爾,好久不見。” “啊……晉……”她淚腺發(fā)脹,眼睛酸澀,舌頭都在打顫,相信又害怕,顫抖的手想要證明是不是真的,在碰觸到對方的臉頰下一瞬,男人往后退了些距離,垂眼瞧著她青青紫紫的手問:“你是去挖煤了?” 腦袋里那根繃緊的弦兒叮的一聲斷了,這不是徐晉安,阿爾急忙把頭別過去。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她抹了下臉道:“對不起。” “又認錯人了?” 阿爾往一旁挪了挪,馮時跟著湊了湊,“你現(xiàn)在挺時尚的,都開始坐飛機了。準備去哪兒?” “跟你沒關系?!?/br> “你這么緊張干嘛,我又吃不了你,正好我的航班也晚了,遇見熟人說句話而已?!?/br> “我跟你不熟。” 阿爾的手機忽然震起來,是唐明,那邊先問她到了沒,阿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