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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人了也不嫌丟人。”侯母的聲音隔著門板從屋里傳來,隨之而來的是踏踏踏的腳步聲,對一個老人來說這樣的腳步聲太快了。“你個老頭子出門又不帶鑰匙,我哪天不在家你還在門外蹲著等我回來不成,”侯母是個溫柔的人,對侯青杰時刻都是溫言細(xì)語,侯青杰難以想象溫柔的母親會這么大聲說話。站在父親身后,侯青杰露出半個頭,小時候總感覺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高大的人,然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比爸爸高出這么多,常年在外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家里的支柱。“媽,”侯母打開門的一瞬間侯青杰喉嚨里的媽不受抑制的跑了出來,侯母本來氣沖沖的,看到侯青杰一下子愣住了,嘴半張著,眼睛瞪大,整個人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用手擦了擦快要流出眼眶的淚水,“青杰?你……你怎么回來了?快,快,快進(jìn)來,不要矗在屋外,外面多冷?!笨此评潇o的反應(yīng)。“老頭子你也進(jìn)來,”侯母慌慌張張的,對著侯青杰侯母溫柔的說話,對著侯父就又變得兇巴巴的,“孩子回來了,你也不告訴我?!?/br>“我還沒開口你就機(jī)關(guān)槍似的掃了過來,你讓我怎么說?!焙罡阜瘩g,他也很無辜。侯母對侯父反駁的話當(dāng)作沒聽見,轉(zhuǎn)頭就對侯青杰說,“你爸剛剛還和我念叨你,一念叨你就回來了?!倍怂孟渥雍钅该Φ瞄_心,臉上掩不住的笑,眼里也滿是喜悅。“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過年就回來了,沒來得及通知你們?!焙钋嘟芄具斯具艘淮蟊露?,肚子有些脹,但是嘴里清甜。放下杯子,仰躺在沙發(fā)上,他不禁感嘆一句家里好舒服。侯母又倒上水,“還喝嗎,我再去燒點,水不太熱了。”“媽,你別忙了,我不渴,這么晚了,你們收拾收拾睡吧?!弊饋?,侯青杰趕緊制止他媽。“那我給你收拾房間去,你一路上累壞了?!辈坏群钋嘟芊磻?yīng),侯母就進(jìn)了他以前的房間,帶著拖把,大有好好收拾一番的架勢。“你的房間你媽一直打掃,被子也經(jīng)常曬,她總盼著你回來?!焙罡咐^一個凳子坐在下,點了一支煙,垂著頭,悶聲抽煙。侯青杰心里發(fā)苦,他知道自己對不起父母,因為自己性向的事他感覺無顏面對父母,盡管想家他在外面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也不敢回家,除了過年偶爾回家一次,他很少見父母。“對不起,”我會常回家的,侯青杰在心里說。父子過了剛見的喜悅,侯父話不多,偶爾說一句,兩人相對尷尬。侯青杰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電視里正在播一個娛樂節(jié)目,主持人長的很漂亮,穿著時尚,對各個明星了若指掌,談吐大膽,講起明星八卦口若懸河。侯青杰不是喜歡熱鬧的人,然而職業(yè)決定了他需要了解這些,所以他經(jīng)常會看娛樂新聞,而且唐斐瑜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娛樂新聞中,以前他守在電視前很大一部分就是為了看唐斐瑜那短短幾分鐘的視頻。一條條的新聞,一個個的明星,有的明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卻占用了幾分鐘,有的重病住院卻一句話而過,這些都是由知名度決定的,有些人打個噴嚏就有無數(shù)粉絲傷心傷肺送安慰,而有些人斷胳膊斷腿傷心傷肺別人都不愿意為他打個噴嚏。忽然,那個女主持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雖然她一直都很興奮。“??!”女主持大叫一聲,“下面這條新聞相比大家都會向我一樣發(fā)出啊啊啊的驚嘆,這位穩(wěn)當(dāng)當(dāng)擔(dān)得起當(dāng)今國民男神之稱!”女主持很會吊人胃口,侯青杰卻因為他這句話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好的預(yù)感襲來。“哈哈,”女主持笑得毫不淑女,“不賣管子了,大家肯定猜到了吧。賓果!對!他就是我們默認(rèn)的國民男神——唐斐瑜!好期待男神的消失三個月后的亮相”女主持做雙手捧心狀,小女兒的嬌羞模樣,隨之電視上畫面一轉(zhuǎn),到了北京機(jī)場。黑夜中白亮的機(jī)場,閃爍的的光,唐斐瑜在攝像機(jī)前神情疲憊但是仍然笑著,可以說的上漂亮的臉很是白皙在燈光下有瑩白的光澤。影帝消失近三個月,第一次露面賺足了眼球,記者們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如果不是有保鏢恐怕會有記者和攝影師把話筒和攝影機(jī)遞到唐斐瑜的眼前。在媒體的簇?fù)砗捅gS的保護(hù)下,唐斐瑜緩步前進(jìn),不受阻攔,普通的休閑裝被他穿出了貴族范,或許感到閃光燈太過晃眼唐斐瑜拿出墨鏡戴上,對于媒體的提問雖然微笑以對,但卻緘口不言。電視前的侯青杰咬緊了牙,額頭青筋暴起,再從電視看到從他面前消失一個月唐斐瑜他仍然止不住心中的感覺。同一個公司,他們以后肯定會再見的。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心塞塞的☆、ChapterTwenty-six:大方的投資商(1)閑的時候很閑,忙得時候很忙,演藝圈就是這樣。在家里過了一個安靜的年,一個電話打來侯青杰就匆匆辭別父母踏上回程。一個人的性格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改變的,侯青杰雖想和父母好好談?wù)劊墒切愿袷谷?,他心亂情怯話在心口說不出。“箱子里的東西媽都給你放好了,剛剛過完年外面小店還沒開門,很多特產(chǎn)買不到?!焙钅竾@息,雖然箱子已經(jīng)塞滿了,她還是感覺不夠。“我一個人吃不完那么多東西,”侯青杰笑笑,有些不舍。“唉,”侯父嘆了一口氣,“你要有人就帶家來看看吧,我和你媽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br>侯青杰怔住,這是他爸媽第一次正面跟他談這個問題,“爸、媽,我還沒有想過成家。”“男的就男的吧,我和你媽早就想清楚了,總得有個人照應(yīng),你一個人我和你媽怎么也不放心?!?/br>“是啊,青杰,如果有的話就帶來吧,我和你爸不挑,你喜歡就行?!?/br>“嗯,”要是再早一個月爸媽和他說這話他肯定很高興的把唐斐瑜帶回家,可是現(xiàn)在想想就是痛苦,七年的暗戀終是被暗戀的人當(dāng)作玩物,他也只能對父母敷衍了事。同一個航班,這次是晚上,他從家飛到北京,一路順暢。或許聞慣了家里舒適的空氣,下了飛機(jī)他感到一震氣悶,魚龍混雜,高科技產(chǎn)品消費極高的北京空氣越來越差。他之所以慌慌張張的會北京是因為有制片商大電話給他,說他的第二部劇本拍攝已經(jīng)有了著落,有投資商愿意投資,想和他進(jìn)一步交談,投資商想要這部電影趕到情人節(jié)上映。投資商侯青杰接觸的不多,但是他知道他們要的是賺錢,可不會為了什么藝術(shù)去拍電影,就算有這種人也不會亂投錢,還是會看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