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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吃東西,還是熱的”。 東西果然是熱的,是郁采最喜歡的那家早點店里剛剛出爐的。 “好吃嗎?” 郁采點頭,“不過都這個點了,怎么還有賣的?” 祈書凡但笑不語,郁采撇嘴,然后發(fā)現(xiàn)一件很重要的事,“人呢?” “走了”。 “都走了?” “嗯”。 “怎么可能?怎么走了?” 祈書凡往她碗里夾了個小籠包,“怎么不可能?我們小采不歡迎,她們自然要識趣點走了”。 “呃,我錯過了什么重要的故事情節(jié)?” 祈書凡笑了起來?!皝恚喑渣c”。 “對了,我記得我睡前聽歌來著,你幫我拿下的?” “嗯”。 “那個p4呢?” “我不小心掉地上了。屏幕碎了,就扔了,我剛打電話給任繪了,新的馬上就到”。 郁采驚,“扔了?扔哪兒去了?” “一個p4,我看著也舊了,正好換新的”。 郁采站了起來,“那里面有東西,你扔哪去了,幫我找回來”。 “小采——”祈書凡拉著她倒到自己懷里?!靶〔桑悴皇且呀?jīng)準備原諒我了,為什么還要留著那個?” 郁采身子一僵,祈書凡輕輕摩挲著她的臉,“小采。我發(fā)誓,那是很久之前她錄下來的,我從未對不起過你,更沒有在愛你的時候碰其他女人,我發(fā)誓——” 郁采依舊僵著身子,不吭聲。 “小采,你信我。信我,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過去沒有,以后更不會有,我們好好的,我們有然之。一家人和和美美,看著然之慢慢長大,你信我——” “你沒有聽完吧?” “呃?” “建議你聽完之后再來跟我討論信不信的問題,”郁采的聲音很冷靜,甚至可以說是淡漠。 祈書凡同志辦事一向牢靠。這種東西很危險,但只有陶其華有顯然會更危險,所以祈大省長是絕不會直接扔了的,聞言趕緊從旮旯角找了出來。 “你那侄女兒——” “不管她,我愛的是你——” 祈書凡變色,“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 “那兩句話,這些年我聽的耳朵都快起繭了,絕不會聽錯”。 祈書凡臉色不好了,“這個我記得,當時她問的是你那鄉(xiāng)下老婆呢”。 郁采冷笑,“多謝祈大省長告知我您的冷血和對初戀的眷戀”。 祈書凡頭痛,“小采——” “這個故事教育我們,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小采,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跟你好過之后,我絕對沒有過,我發(fā)誓”。 郁采冷哼,祈書凡忽地笑了起來,“小采,其實你已經(jīng)信了,只不過還是沒法子原諒我是不是?” 郁采怒了,轉身就往樓上跑,祈書凡不緊不慢跟上,“小采,這么不相信我,反倒相信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你說該怎么罰你?” 好吧,忍無可忍說的就是郁采同學此時! “不相信你?當初陶其華把那個p4 給我時,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力氣才說服自己不去看不去聽,當初我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然之,而你又一副要打掉他的樣子,你又知道我花了多少眼淚一遍又一遍的聽,才終于鼓起勇氣離開你,這些年,我每每想你的時候,你又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心力一次又一次的聽,才能勉強自己不再想你,你現(xiàn)在一聲輕輕松松的不信你,信個不相干的外人就定了我的罪, 好,是我蠢,是我笨,是我自討苦吃……” 可憐的郁采同學說到這就再也說不下去,哽咽著,顫抖著,卻倔強的不發(fā)出哭聲,紅著眼狠狠瞪著祈書凡,祈書凡只覺一顆心于烈火之上炙烤,那是他疼著寵著放在手心的人兒,怎么能,怎么能—— “滾,你放開我,拿開你的臟手,滾——” “小采,乖,好了好了,一切都好了,乖——” “滾,你滾,不準你欺負娘娘!”奶娃娃嫩嫩的嗓音帶上了哭音,一雙小胖手狠命的捶打著他家老爹。 掙扎與反掙扎活動戛然而止,郁采最先回過神來,她的寶貝兒,她怎么能在他面前失態(tài),怎能讓他看到這些? “然之,然之,快住手,然之,爹爹不是欺負我,我們鬧著玩呢,乖,快住手——” 奶娃娃哇地哭了出來,“你騙人,你騙人,我要回家,回家——” 好吧,祈大省長,您節(jié)哀,您的革命道路還很漫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才小盆友郁然之再度展示了其天才兒童不討人喜歡的一面,對于兩人之間的鬧劇,祈書凡和郁采都認為小家伙哭一場,哭累了睡著了,睡著后醒來神馬的就都是浮云了,不想小家伙竟然記得牢牢的,醒來一看見自家的父親大人就又哭又鬧,郁采剛開始還耐心的哄著,跟他講道理擺事實,不想郁然之小朋友油鹽不進,郁采惱了,一甩手站了起來,“郁然之,你有本事就哭一輩子別停,否則我們絕對不會回什么北京!” 小家伙愣了愣,隨即哭的更大聲,哭的聲嘶力竭小臉通紅,郁采提腳就走,小家伙慌了,忙往她身上撲,郁采毫不客氣的扯開他,扔回原地,一徑出了門,剩下父子倆在那折騰。 郁采一路飚到樓下,剛踏出門檻就發(fā)現(xiàn)祈奶奶牽了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往這邊而來,當下更是郁煩,一轉身往車庫而去。 急速吹來的風讓郁采煩躁的心慢慢沉淀下來,慢慢淀成沉重的悲哀,這悲哀如一張巨大的網(wǎng)將她緊緊的網(wǎng)在其中,密密麻麻,全是死結,掙扎不得,找不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命運給了她再來一次的機會,她卻依舊將自己的生活折騰的亂七八糟…… 郁采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停下了車,又是怎樣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直到一只軟軟的小手使勁的推醒了她。 “阿姨,你這么大年紀了,不要跟我搶秋千!” 軟軟的童音即使故作兇惡也很可愛,郁采不自覺抬起深埋在膝頭的臉,努力柔和自己的面部表情。 “啊——” “你——” 一大一小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小姑娘心虛的退后兩步,“阿姨,我不跟你搶秋千了,你別哭了”。 郁采下意識伸手去摸臉,不想?yún)s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坝舨??真的是你?” 郁采定定看著自己手腕上那只泛著健康光澤的大手,無聲吐了口氣,抬頭綻開一抹笑容,“阿尋。好久不見——” 簡尋年輕俊朗的臉上尤是不敢置信的驚喜,“郁采?真的是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沒了存在感的小姑娘不爽了,上前扯住簡尋的褲腿,滿是敵意的瞪著郁采,“你是什么人?” 郁采掙脫開簡尋的鉗制,轉頭去摸那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