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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小侄女到底在說什么? 郁采深吐一口氣,“石叔叔跟我說過很多次了,要我一畢業(yè)就去他們公司發(fā)展,提出的條件非常優(yōu)厚,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次到省城主要是應(yīng)石叔叔之邀,在出國前去他們公司實習”。 “石尉?”祈書凡蹙蹙眉,“也好,有點遠,開車來回也快”。 “石叔叔給我提供了一個公寓,我過兩天就搬過去”。 “你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在外面怎么行?你去實習也就算了,我不同意你搬出去”。 “我已經(jīng)決定了”。 祈書凡皺眉,“你住在這也方便,順便陪陪我不好?” “你不需要我陪”。 祈書凡夸張一嘆,“怎么不需要?你不知道一個人住這么大一個房子有多空!” “你需要陪的不是我,”郁采翻了個身,“就像那個什么田小姐說的,這年頭什么貓啊狗的都能到花雨來了,我可不想再被說一次,這年頭什么貓啊狗的都能巴著你祈大省長不走了”。 祈書凡變色,“小采,不長眼睛的到處都是,沒的跟她們生氣”。 “我明天早上就走”。 “小采,我知道你生氣,可你總不能因為別人的錯來懲罰我吧?” “祈大省長真是太抬舉我了”。 祈書凡摸摸她的頭發(fā),“好了,我不跟你說了,說什么都是錯,等你氣消了,我們再好好談一談”。 “氣消了?我什么時候生氣了?我說過我只是累了”。 “小采,你到底在說什么?” “我明天搬出去,無論你同意與否”。 “小采,別任性”。 “我去睡了,”郁采說著爬了起來,快步往樓上走。 祈書凡煩躁抓住她的手腕,“小采,別任性,我決不會再讓田臻兒出現(xiàn)在你面前,行了嗎?” 郁采突然激動了,“那個姓田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祈書凡,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行了!” “小采,我承認今天是我不對,我回來晚了,但你自己也說過,我在外面交個女朋友也算不了什么大罪過吧?” 郁采猛地推開他,“你滾!” 祈書凡不提防間被她推的一個趔趄,卻還勉強維持著風度,“好,我滾,只要你別再說明天搬出去,要打要罵隨便你”。 郁采徹底崩潰,“祈書凡,你他娘的聽不懂人話是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看到你我就惡心,惡心你聽不聽得懂?” 祈書凡一把抓住她的手,“小采!” 郁采想也不想,一個側(cè)空踢踢了過去,“你他娘的放開我!別用你摸過無數(shù)女人的臟手碰我!” 祈書凡被她一腳正中腰間,疼的直抽氣,火氣也冒起來了,“小采!這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 “長你娘的輩!祈書凡,我喜歡你這么長時間,你不要跟我說你沒看出來,卻還是天天用長輩來壓我,你他娘的到底有沒有人性!” 祈書凡呆住,郁采也呆住了,隨即就是一陣無法言喻的輕松,當下勾起嘴角很是愉悅的笑了起來,“終于說出來了,再憋下去我就要心理**了”。 祈書凡不敢置信的看著,身子僵硬無比,想要說什么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郁采笑的**燦爛,“原來我以為可以一輩子不說出來,現(xiàn)在功虧一簣,好像,也沒有什么,至少以后不用再忍的半死扮你的乖乖女了,嘶,不過以后應(yīng)該也見不到了吧?” “小采——” “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主動出現(xiàn)在你面前礙你的眼,您也就當從沒發(fā)現(xiàn)我在省城,當我從來沒存在過,現(xiàn)在,請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就走,您不必送我,石叔叔會派人來接我”。 第一百零五章 第二天郁采估摸著祈書凡上班去了,這才躡手躡腳的下了樓,結(jié)果剛到樓梯轉(zhuǎn)彎處便看見祈書凡右手托著額頭靠在沙發(fā)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yǎng)神,冬日的陽光灑到他臉上,透出一種脆弱的蒼白,郁采頓時心疼了,果然還是自私啊,如果她一直保持著乖女兒的形象,他也不會如此煩擾吧? 郁采怔怔看了一會,轉(zhuǎn)身躡手躡腳往樓上走,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還是等祈書凡走了再說。 “小采,”祈書凡的聲音透著nongnong的疲憊,“你真的準備一輩子不見我了?” 郁采僵著身子,沒有答話。 “過來,我們好好談?wù)劇薄?/br> “不用——” “過來”。 郁采頓了頓,轉(zhuǎn)身下了樓,“我先去洗臉”。 郁采洗漱過出來時,桌上早餐已經(jīng)擺好了,祈書凡笑笑,“先吃早飯”。 幾人默默吃完早飯,祈書凡看了看窗外燦爛的陽光,“我們?nèi)ト龢???/br> 郁采點頭,跟著他不緊不慢上了三樓,盤膝在祈書凡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抱起抱枕,典型的自我保護姿勢。 “小采,”祈書凡斟酌開口,“你還小,根本分不清敬慕和愛情的區(qū)別,那時候你就喜歡你的學長——” 郁采垂著眼睛,“從那次故宮生病后,我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五年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我想清楚自己的心意,我追了他一年,不過是試試我能不能放下您,但是,我失敗了,阿釋之所以會反對到強行阻止,不過是看不慣我不負責任的行為”。 祈書凡大驚,“釋之知道?” “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祈書凡穩(wěn)了穩(wěn)氣息,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話說了,打了一夜的腹稿,被郁采兩句話全部堵死,好吧,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郁采還有這種本事? 兩人靜默著,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直到祈釋之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這時候再聽到這首歌,祈書凡的感情不可謂不復雜,郁采卻沒有多大反應(yīng),接了電話,說了聲馬上下去,站了起來,“如果您不介意,我要走了”。 “我介意,”祈書凡的聲音很堅定。 郁采嘴角不可控制的抽了抽,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祈書凡還有說冷笑話的潛力,“祈書凡,我昨晚想的很清楚,我已經(jīng)決定放手了,你就當從來沒聽到我那番話”。 “小采,即便——你也可以住在這,你一個小姑娘住在外面,我不放心”。 “我不是小姑娘了,而且,祈書凡,請對我公平點,我無法再忍受在你面前扮演乖女兒的角色,而且我已經(jīng)想通了,相信只要不再跟你朝夕相對,我很快就會愛上跟我差不多年紀的男生”。 祈書凡一滯,胸口仿似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是啊,他老了,她卻還年輕,很快就會被外面的世界迷花眼睛,外面會有很多值得她愛,跟她一樣年輕的男孩子…… 祈書凡怔怔半天才終于想起應(yīng)該去送她,急急下了樓,卻發(fā)現(xiàn)郁采站在門口跟一個男生說著話,那男生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