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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采又累又渴又餓,開始后悔自己的多話,祈釋之因為沒怎么動嘴,狀態(tài)比她好了一百倍都不止。 “阿釋,我累了,借你靠一會行不行?” 祈釋之點頭,郁采往他身邊挪了挪,頭靠到他肩膀上,閉上眼睛,好吧,其實有時候身體接觸才是對抗恐懼的最好方法。 “阿釋,唱個歌給我聽吧”。 祈釋之默然,就在郁采以為他不會同意時,清越略帶磁性的歌聲不緊不慢響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八十八章 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清晰,郁采低聲開口,“阿釋,一會不要輕舉妄動,安全最重要”。 “嗯”。 郁采將臉往里埋了埋,豎起耳朵。 門哐當(dāng)一聲開了,一個二十六七的青年罵罵咧咧進來了,“老子都沒飯吃,還要給他們送飯!” 他身后跟的正在那個看起來很是憨厚的司機大叔,聞言喏喏道,“他們家里人付那么多錢,給他們點飯吃也該當(dāng)”。 青年沒好氣的將兩份盒飯扔到郁采二人身前,司機大叔想了起來,“對了,他們的手還綁著,要不要解了?” “跑了你賠?” 司機不敢再說,“那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 “看著他們,老大他們已經(jīng)去拿錢了,這時候說不定都拿到了”。 司機呆了呆,“那些人真有那么多錢?” “一百萬對他們算什么?要不是怕要多了吞不下,五百萬他們也拿得出!” 司機咋舌,那青年轉(zhuǎn)了兩圈,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對方應(yīng)該是說錢還沒拿到,憤憤掛了電話。 青年又開始兩頭轉(zhuǎn)圈,然后雙眼死死盯住郁采,“這丫頭是個大學(xué)生?” 司機點頭,“是廈門大學(xué)的”。 青年興奮起來,“老子還沒玩過大學(xué)生!” 司機忙攔住他,“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不能做”。 “你把他們綁來就不傷天害理,滾開!” 郁采一顆心幾乎跳出胸腔,低低在祈釋之耳邊說了句再等等,揚聲高呼,“等等——” “等等?” 郁采極力往祈釋之身上貼,“我包里有張卡,里面有兩萬塊錢,兩萬夠你找十個女人了,別傷害我”。 青年呸了一聲,“媽的,有錢人就是有錢人,一個丫頭片子包里都有兩萬,包呢?” “在車里”。 “去拿”。 司機猶豫了一下,依言出去,郁采尖著嗓子開口,“你答應(yīng)不碰我,我就把密碼告訴你”。 “好,”青年很干脆。 “你說話算話!” “別廢話!” 郁采不敢再說,不一會那司機進來了,手里拿的正是郁采的手提包。 “那里面有個錢包,里面有張交通銀行卡”。 青年翻了翻,揚著一張卡問道,“是這個?” 郁采點頭。 青年毫不客氣的將錢包里的現(xiàn)金往自己口袋里塞,“密碼”。 “你發(fā)誓說話算話”。 “我發(fā)誓”。 郁采雖然很懷疑他的誠意,不過也只得乖乖報了密碼,青年用手機記了下來,然后獰笑著逼近來抓郁采的腳腕,“媽的,這女大學(xué)生——” 青年的話并未說完,因為祈釋之抓起背后的木條毫不留情砸到他頭上,又一腳踹上他的肚子。 青年慘叫著在地上打著滾,祈釋之站了起來,又毫不留情的在臉上和肚子上各補了一腳。 司機大驚后退,從衣服里抽出一把尖刀,“別動!” 祈釋之冷笑,將手中木條砸了過去,準(zhǔn)頭雖有失,那司機卻嚇的連連后退,手中的刀也拿不穩(wěn)了,祈釋之快步往堆木條的地方跑,司機回過神來,向他沖去,誰知還沒靠近就一聲悶哼跌倒在地,郁采朝祈釋之虛弱一笑,“阿釋,我發(fā)現(xiàn)跟你一起去學(xué)跆拳道真是最明智的選擇”。 祈釋之顯然沒有開玩笑的心情,拿起繩子將二人捆了起來,又黑心的在那青年身上補了一腳,位置,呃,鑒于比較尷尬,此處就不明說了。 捆好后,兩人對望一眼,郁采翻出那青年的手機,撥祈書凡的號碼,剛接通祈書凡就接了電話,語氣很沖,“你們到底要我把錢放在哪?” “祈書凡——”郁采只叫了一聲,便覺喉嚨塞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祈書凡不敢置信的叫了聲小采,祈釋之接過手機,“是我們,這里離城大概有二十里路,在東南方向”。 “我知道你們在哪,張經(jīng)田已經(jīng)去了,估計很快就能到,你們別動,在原地等他”。 “好,郁采,去把門反鎖了”。 “釋之,你們沒受傷吧?” “沒有”。 “那就好,我先掛,那些人還要給這個手機打電話,一會我再打這個號,你別掛手機,讓我知道你們的情況”。 “好,”祈釋之掛了電話,郁采也關(guān)好了門,撿起地上的飯盒,“阿釋,要不要吃一點?” 祈釋之搖頭,郁采拿起筷子狠命吃了幾口,這才抬頭慘然一笑,“阿釋,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怕胖不吃糖了,我剛剛差點暈過去了”。 祈釋之手指動了動,到底伸出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郁采眼淚涌的更急,忙別過臉去。 這時手機又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接通那邊還是祈書凡。 “釋之,你們別怕,張經(jīng)田還有十五分鐘就能到”。 “嗯”。 “那里有多少人?” “看我們的有兩個,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 郁采插口,“我剛剛在門口看了看,沒看到人”。 祈書凡聽她聲音不對,急道,“小采沒事吧?” “沒事”。 “釋之,去看看屋子里有什么東西,擋住門,一會張經(jīng)田到了,我會跟你說,其他人別開門”。 祈釋之放下手機,去挪那兩個木頭窗子,郁采放下冰冷的盒飯去幫忙,低血糖是一種很神奇的病,吃了幾口東西立時好了大半。 窗架外面有一層水泥,分量不輕,兩人費盡力氣才挪了過去,郁采剛坐下就想起自己的卡和錢,立即從那青年口袋里翻了出來,狠狠跺了他一腳,想想不解氣,又連踢了好幾腳才憤憤在祈釋之身邊坐下。 十五分鐘并不能算是很長的時間,雖然郁采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實際上也就十五分鐘,張經(jīng)田同志乃是省公安廳廳長,帶著幾個屬下悄無聲息的潛進了這個廢棄的廠房,結(jié)果半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心情相當(dāng)之郁悶,再想到某二娃靠自己的力量打敗了反動派,更加郁悶,讓祈書凡吩咐二人開門,于是某二彪悍的娃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挪開那個重的要死的窗子。 張局長長著一張四四方方的臉,很是不茍言笑的樣子,指揮著手下去抓兩個昏迷的人后,盡量親切開口,“釋之,小采,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