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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累”。 “吃東西你累不累?” 郁采認真點頭,“累”。 祈書凡黑線,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病真的好了?” “還有點乏,一會睡一覺就應該好了,缺了一個星期課,明天再怎么也要去學校了”。 “我明天送你們去,天冷,風又大,別上個學又凍著了,不值得”。 郁采擺手,“我還沒那么嬌氣”。 “不行,”祈書凡很堅決,“我那時候就是由著你胡來,才又凍著了,等你完全好了再說”。 郁采立即坐直身子,“我已經完全好了!” “就這么說定了,這里跟縣城不同,家長開車接送的到處都是,也不用太在意,你們下晚自習我再去接你們”。 “真的不用”。 祈書凡揉揉她的頭發(fā),“好了,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祈書凡說到做到,一直堅持到天氣暖和,經不住郁采三天兩頭的抗議才終于讓步,當然這都是后話了,而此時,石成玉的突然出現,終于讓郁采明白了一個道理,她現在說什么都太早,她要做的是耐心長大,并在長大的過程中不斷的充實自己提高自己,才更有可能被祈書凡喜愛欣賞,而那份感情,就讓它深埋心底,畢竟她現在擁有他無上的疼愛關懷,再多求老天會看不下去的,再說,高三的日子一天忙似一天,她也實在沒心思多想些不該想的…… 第六十七章 “阿釋,你太拼命了,”郁采晃動著秋千,一本正經的教訓著拼命的祈釋之同學。 祈釋之低頭認真寫劃著,充耳不聞。 郁采委屈了,“祈書凡,阿釋不睬我”。 祈書凡很無奈,“他更不會睬我”。 郁采嘆氣,“好吧,他肯上來曬曬太陽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祈書凡贊成點頭。 “這次全省聯(lián)考,石成玉考的很好,果然六中的人就是牛?。 ?/br> “比你考的好?” “我數學考一百零幾,人家考一百四十幾,文綜也比我考的好,雙語竟然就比我低了五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成玉從小成績就好”。 “關鍵是他整個高二下學期跟暑假都用來傷心發(fā)呆了,現在竟然還考成這樣!”好吧,果然人比人得死,郁采真的很想吐一口血讓他看看。 祈書凡試圖安慰被打擊到了的郁某人,“韻韻一貫比你成績好,這次還沒你考的高”。 “真的?” 祈書凡點頭,郁采也跟著點頭,“女生后勁不足,阿釋要是從高一開始就這樣拼命,我跟夏韻韻沒一個是他對手”。 “現在就怕他基礎不穩(wěn)”。 隨著高考的迫近,郁采突然想起自己貌似還有一個別人無法企及的優(yōu)勢——她曾經參加過這一年的高考,雖然大多數題目已經忘記,但比較重要的如雙語的作文題和語文考的那段超**的文言文她還是記得的。郁采上一次高考數學考了一百零幾分,算是很不錯的成績,因為這一年的數學很難,當然她考的好主要靠的是運氣,前面的選擇填空雖然大半不會,卻讓她連蒙帶猜的做對了個大概,后面的大題目她幾乎沒怎么動,但卻差不多有大半個小時的時間都對著它們發(fā)呆,以致深深印入腦海,在后來的歲月中無數次在夢中折磨她,所以隨著歲月的流逝,她反而對那幾題印象更深。因此某人很是不厚道的將自己知道的信息不動聲色的插入祈釋之的復習資料中,所以,現在…… “關鍵是數學和英語,其他只要多看看,倒沒什么基礎的問題”。 “呃,釋之從高一就開始跟你補英語,基礎還是不行?” 郁采皮笑rou不笑,“親愛的表叔,您這是在質疑我的教學成果嗎?” 祈書凡認錯態(tài)度良好,“小采你絕對誤會了”。 郁采哼了一聲,“哎,祈書凡,你說如果我請石成玉來幫我們講講數學選擇和填空題的答題技巧,他愿不愿意?” “成玉是個很不錯的孩子,多跟他打打交道不錯”。 郁采看了看依舊認真寫劃的祈釋之,數學真的不是一天兩天能學好的,大題她雖然記得,可前面的選擇填空卻是半個記不得的,好吧,為了咱美好的前程,她也只能厚起臉皮了。 石成玉很是熱情,第二個星期天一大早就到了,帶來了他自己整理的資料,口若懸河的講了一個上午,郁采受益匪淺,祈釋之更是茅塞頓開,于是郁采很是無恥的將他的資料拿去復印了兩份,又更加無恥的提出以后有疑問希望還能請教他,石成玉很是干脆的答應了,其實友誼很奇怪,就在這你來我去的一幫二助中慢慢積累起來。 剛進入六月份,學校便放了假,郁采將石成玉請來做了一天的最后突擊教學,然后跟祈釋之回了縣城。 剛回來自然有一堆的事要做,有一堆的人要見,等塵埃落定,高考也近了。 六月六號下午,正陪著祈釋之溫習文綜的郁采聽見門口鑰匙轉動的聲音,抬起頭便看見一臉倦色的祈書凡提著包站在門口。 郁采定了定神,起身去接他的包,“你怎么來了,放假?” 祈書凡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發(fā),“是請假回來的,小采,辛苦你了”。 郁采忍的很辛苦才壓住了揮開他的手的沖動,“沒有什么好辛苦的,我也要復習,正好跟阿釋一起,也有個伴兒,本來何其也要來,我嫌他吵,沒讓他過來”。 祈書凡走到桌邊看了看攤的到處都是輔導書,“明天就要考試了,你們別太辛苦了”。 郁采進廚房接了一杯溫開水遞給他,“放心,我們知道的,您開了這么長時間車先去睡一會,我們也再看會,等晚上一起吃晚飯”。 祈書凡又囑咐了幾句,洗澡睡覺去了。 郁采看著面前的書卻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索性跑進房翻出鋼筆字帖臨了起來,見祈釋之看她,笑道,“你爸這一打岔,害的我不想看書了,正好練練字,對了,你明天考試可要認真寫,很多老師是要看卷面整潔的”。 祈釋之點頭,復又低頭看書,郁采專心描字,雖然心思早飛到了八千里外,手上卻一直不停。 祈書凡出房時正好六點,郁采仍在描字,祈釋之剛看完,坐在郁采身邊看著她描。 郁采聽見響動立即起身去倒水,祈釋之拾起她的描紅一張一張的翻著看。 祈書凡笑道,“果然還是我們小采沉得住氣,這時候還能靜下心練字”。 “親愛的表叔,我恐怕您弄錯了因果關系,我是因為靜不下心才去練字”。 “哦,緊張?” “有一點,關鍵是我現在想去廈門,廈門最好的大學是廈門大學,分數線很高”。 “盡力而為就是,真的不行,你不是說過你不是固執(zhí)的人,不會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