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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很是贊成,同時也帶來了幾人的期末考試成績。 臨陣磨槍再度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郁采很是莫名其妙的考了第十一名,雖然下滑了幾名,但屬于正常范圍,根本不能算是成績下降,而何其悲催的考了十二名,一想到郁采請了一個月的假,竟然還比自己考的好,更加郁悶,拿著吉他直接當郁采彈。 祈釋之仍是老樣子,不過雙語也能算得上中上水平了,在他們班已經(jīng)算是佼佼者了。 因為書上的男二號比女主小十歲,而郁采又一直很喜歡男二號,所以在中間穿插了一段時下正流行的周杰倫的說唱,正是那首“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せ?,夜夜棲芳草”的千古哀調(diào)。 郁采又建議將插幾個兩人彈吉他的鏡頭進動畫,不過只拍了一個遠影和兩張兩人的半張臉特寫。 整首歌祈釋之負責主唱,何其因音質(zhì)不如祈釋之,只負責和音和說唱部分,當然他的眉眼特寫也是插在說唱之間,做一副“別有憂愁暗恨生”狀,郁采每次見到都要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想比之下,祈釋之就正常了很多,一張冰雕臉,郁采不得不承認很是符合時下扮酷的風格。 祈書凡一直在一旁陪著幾個高中生熱熱鬧鬧的折騰,只覺一顆心一直在溫泉中浸著,渾身上下都舒坦不已,因此在幾人收工,郁采提出告辭時,很是不舍,可又不能阻止人家回家過年,只好邀請郁采年后跟他們一起出去旅游一趟。 郁采想起去年春節(jié)的黃山游,頓時一陣惡寒,話說大冬天的去爬黃山,可真不是一般人的品位啊! 祈書凡見狀立即道,“這次絕對不是爬山,小采想去什么地方?” “想去什么地方?自然是羅馬了,”郁采一臉向往,她心中的圣地?。?/br> “呃,說個實際點的”。 郁采誠懇道,“我真沒什么想去的地方,而且我的稿子還沒有收尾,還要仔細修改,數(shù)學還得加強加強,估計剩下這二十幾天時間根本不夠我折騰的,你們自己去吧”。 祈書凡目光復雜的看著她,“小采,還記得去年爬黃山嗎,我總覺得你以前去過,何其有一次問哪里可以買到汽水,你想都不想就說出了地點”。 郁采一陣心驚,“那是——” “小采,你在害怕”。 祈書凡自然不會如何其糊弄糊弄就過去了,郁采低著頭,盡量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半晌才整理好心緒,抬起頭平靜道,“我的確在害怕,我怕你看出其實我真的很想出去走走,不過因為沒有條件,只好在網(wǎng)上找資料看,看的多了,連黃山半山腰哪里有小賣部都知道”。 祈書凡仍覺得有些不妥,又想起郁采平時的種種怪異之處,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郁采見他沉默,再度開口,“祈先生,您在懷疑什么?” 是啊,自己在懷疑什么,郁采十六年的人生除了認識自己外,平淡的像一張白紙,自己又有什么可懷疑的? 祈書凡揉了揉太陽xue,“我總覺得你跟別的孩子不一樣,釋之何其已經(jīng)算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可卻根本趕不上你”。 郁采慢慢開口,一字一頓,“祈先生,我想您面前正坐著位天才,而您必須盡快接受并適應(yīng)這個現(xiàn)實”。 祈書凡笑了起來,“是啊,我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我們小采原來是天才,那么天才小采能不能暫時放下一點點過度的自尊,陪我們可憐的父子倆出去玩玩”。 郁采剛才話已經(jīng)說了出去,只好答應(yīng),將另一邊玩游戲玩的起勁的祈釋之何其叫了過來,四人一起商量去哪玩。 第三十八章 寒假期間,郁采除了去親戚家拜了幾天年,便一直窩在家里累死累活的趕稿子,終于在初九晚上趕完了,第二天一早又起了個大早去赴祈書凡之約。 下了車站,郁采直接打了車去祈書凡家,將稿子發(fā)了過去,又順手將寒假做的動畫發(fā)了過去,博出版社眾人一笑。 郁采到時剛七點,發(fā)完稿子后,正好趕上吃早飯,等吃完早飯,何家夏家四人也到了,依舊是原班人馬開車前往這次的目的地,首都北京。 由于路途遙遠,祈釋之何其一直沒有機會去,郁采以前在南方讀的大學研究生,對南方的幾個城市比較熟悉,北邊的卻幾乎沒有去過,因此何其一建議去北京,又聽祈書凡說實際可行,便也雙手贊成了。 由于是春運期間,路上車很多,祈書凡不放心幾個高中生開,郁采幾人只好乖乖呆在原位。 夏韻韻這次比上次更加沉默,見人只是乖巧的笑,連跟何其說笑也收斂了很多,何其偷偷傳來一張紙條,說她越來越不好玩了,現(xiàn)在連郁采都比她強。 郁采特鄙視的回了一張說,那是人家長大了。 何其立即回道,“那你呢,剛開始時見你一直死死板板的,現(xiàn)在反而比以前好玩了,難道是長回去了?” 郁采氣結(jié),抓著紙條,恨恨的踢了踢車門。 祈書凡笑道,“在跟何其說什么,還避著人?” 后面的何母早就在好奇自家兒子到底在和郁采說什么,忙也問了起來。 郁采立即不顧何其殺人的眼光將紙條遞給何母,何母看了后笑了半天,又將紙條遞給夏母,夏韻韻怒了,立即一個面包砸了過去,何其避過了,卻大叫好疼,車廂里一時熱鬧非凡。 郁采找回周游了一圈的紙條展開給祈書凡看,祈書凡嘴角帶著笑意,“何其說的對,你現(xiàn)在倒是比剛開始死死板板的樣子好多了”。 何其聽見了立即幫腔,郁采一個鄙視甩過去,“什么死板,咱那是矜持!” 何其反唇相譏,“矜持?我看是裝腔作勢,就跟夏韻韻現(xiàn)在一個樣,看了就不爽!” 夏韻韻立即一包薯條飛了過去,何其讓過撿了起來,拆開開吃,夏韻韻更惱,狠狠瞪他一眼,轉(zhuǎn)身問祈釋之,“祈釋之,你要吃東西嗎?” 祈釋之搖頭,夏韻韻又問郁采,郁采問有沒有牛奶,夏韻韻遞了一盒過去,何其問有沒有可樂,立即被夏韻韻鄙視回去。 一路吵吵鬧鬧,到北京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簡單吃過飯后,何其便提議要逛北京市。夏韻韻立即響應(yīng),夏母何母不忍掃他們的興,也同意了。 郁采見開了一天車的祈書凡,實在是不忍,開口道,“你們?nèi)グ?,我不去了,坐了一天車累的很”?/br> “喂,郁采,夏韻韻都沒累,你累什么?” 郁采懶洋洋道,“你以為我想累啊,反正你們那么多人也不差我一個,就這樣了,我回去睡覺了,你們玩的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