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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采聽見回頭問道,“阿姨,那梅老師有沒有說祈釋之英語考了多少?” “他特意說了,說釋之這次英語考的很好,還說有一半是你的功勞”。 郁采嘻嘻笑了起來,“也沒有啦,我不過是起個輔助作用,關(guān)鍵是祈釋之自己啊!” “那倒是,釋之英語基礎(chǔ)不好,這么快趕上來可不容易,梅老師說,釋之現(xiàn)在的英語成績已經(jīng)能算是中等了”。 郁采得瑟起來,朝身邊的祈釋之做了個鬼臉,發(fā)現(xiàn)后者沒有反應(yīng),又伸了伸舌頭,“阿姨,那何其考的怎么樣,又是前十吧?” “他這次歷史考的不好,考了十三名”。 “前后滑動幾名很正常的,不像我每次都很穩(wěn)定,不是倒數(shù)十五名就是倒數(shù)十六名,害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祈書凡笑道,“你還好意思說,也不學(xué)學(xué)人家何其”。 郁采吐吐舌頭,“表叔,您也知道我缺乏的不是后天努力而是先天資質(zhì),現(xiàn)在要學(xué)也太晚了,除非我媽同意把我塞肚子里再重生一遍,還有點希望”。 祈書凡笑罵道,“你這個貧嘴樣是先天資質(zhì)還是后天努力?” “這個么,我覺得表叔您得負(fù)全部責(zé)任,您強大的口才基因,即便是稀釋了n遍的血緣關(guān)系也無法阻止,遺傳到了我這,我爸媽每次都感嘆家里人都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則,怎么就出了我這話簍子,不成想還有您這個遠(yuǎn)房表叔在遙控大局”。 祈書凡無奈一笑,“你這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祈叔叔,我覺得郁采絕對是在夸您,我媽也常說您辯才無雙,只要一出手沒有人能抵擋您的魅力”。 祈書凡更加無奈,“阿霞,你說我以后是不是該豎一豎長輩的權(quán)威,省得這些小的們成天拿我打趣”。 何母笑,“我看你啊,是嘴上抱怨心里不知多樂呵呢,我們幾個中只有你最得一幫孩子的喜歡,不知道我們多羨慕呢!” 祈家在市里的房子竟是一個小別墅,上下兩層,上面三個臥室兼書房,下面兩個臥室,加上一個大大的會客廳和廚房。 郁采初見之下極為驚訝,更是肯定了祈書凡名為人民公仆,實為人民蛀蟲的身份。 祈書凡見她瞥向自己的飄忽眼神,立即猜到了她的意思,解釋道,“以前這里是郊區(qū),國家發(fā)的房子,我自己后來申請稍微擴建了一點”。 郁采的眼神更加飄忽,什么申請,還不是鉆政策空子! 祈書凡哭笑不得,這丫頭一點腦筋怎么盡動到歪處去了。 吃過晚飯收拾好東西后已是晚上八點了,祈書凡吩咐祈釋之和郁采早點休息,自己去書房看文件去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郁采仍是和平時同一時間醒了過來,在房間里讀了會英語美文才起床梳洗,到樓下時剛好七點十分,祈書凡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見了郁采笑道,“怎么這么早起床了?” “習(xí)慣了,祈釋之起來了嗎?” “我似乎聽見他屋里有動靜,應(yīng)該起了吧”。 郁采轉(zhuǎn)身上樓,敲了敲祈釋之的房門,低聲道,“祈釋之,吃早飯了,出來吧”。 祈釋之開了門,兩人一起向樓下走去。 阿姨已經(jīng)將早飯端了上來,幾人都坐了下來。祈書凡將一張紙條遞給郁采,“這是我秘書肖瀟的號碼,如果有事找不到我,就打她的電話”。 郁采大是羨慕,“你竟然有秘書,真好!” “等你到我這個年紀(jì)也會有的”。 “我以后可是要當(dāng)老師的,你聽說過哪個老師配秘書的嗎?” 祈書凡笑笑,轉(zhuǎn)移話題,“今天我早點下班,你們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郁采看看祈釋之,后者沒有反應(yīng),只好道,“等何其再說吧,我無所謂”。 “嗯,我昨天讓人準(zhǔn)備了幾本編程的書,一會送過來,你開下門”。 郁采點頭答應(yīng),祈書凡又吩咐了幾句,便起身上班去了。 郁采趁祈釋之還沒吃完,跑上樓捧了幾本書下來,“祈釋之,你爸說讓我順便給你補補語文,我們還是每天講一個小時,你編軟件累了就做一會練習(xí),不必特意抽時間學(xué),你覺得怎么樣?” 祈釋之點頭,郁采大喜,笑道,“祈釋之,我發(fā)現(xiàn)了,雖然你不太喜歡說話,但還是很隨和的嘛,那我們就說定了,語文不用從基礎(chǔ)補,我們直接做高考復(fù)習(xí)就行,反正你主要也就是為了高考,做幾本下來,高考即使考不了高分,不拖后腿是肯定的”。 …… 何其到時,郁采已經(jīng)給祈釋之上完課正在跟數(shù)學(xué)題掐架,祈釋之因為何其未到,正在做郁采留給他的練習(xí)。 郁采開了門,何其一眼看見祈釋之正埋頭寫著什么,訝道,“阿釋,你在做什么?” 郁采跟祈釋之在一起時間長了,早已養(yǎng)成幫祈釋之回答不愿回答的問題的習(xí)慣,答道,“表叔讓他暑假補補語文和英語”。 何其放下手中的包,朝桌子走去,“就你們倆?” “嗯,阿姨買菜去了,對了,你如果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跟阿姨說一聲,她買什么都一樣的”。 何其翻了翻桌子上郁采的數(shù)學(xué)書,“你在做數(shù)學(xué)?” “是啊,我數(shù)學(xué)怎么也學(xué)不好,花的時間最多,每次都只勉勉強強及格,”郁采從冰箱中拿了一瓶可樂遞給何其,“要吃水果嗎?” 何其接過可樂喝了一口,“不吃,你們起的很早”。 郁采嗯了一聲,“祈釋之,你要不要喝什么?” 祈釋之搖頭,郁采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到他面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幾點起的?” “五點半”。 “那么早?” “呃,還好吧,現(xiàn)在天亮的早”。 “你在學(xué)校也起那么早?” “嗯,習(xí)慣了”。 何其夸張叫道,“你起那么早不會是讀英語吧,怪不得英語每次考第一!” 郁采連忙道,“不是不是,賣祈釋之愛吃的早點的地方離學(xué)校有點遠(yuǎn)……”郁采頓住聲音,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祈釋之聽見猛地抬起頭來,略帶迷茫的看著郁采,他曾幾次讓郁采以后不要再給他帶早點,可郁采說她不過是隨手買的,他們離的又近,不費事的,他也就沒再說話,這時猛然聽了郁采每天五點半起床就是為了買對他口味的東西,現(xiàn)在天熱還好,剛開學(xué)時可是滴水成冰,郁采好像特別怕冷…… 祈釋之從小性子極冷,對身邊什么事都不關(guān)心,包括郁采剛來時,他也不過覺得這個女生不討厭,慢慢的也只覺得這個女生不聒噪,還挺聰明,經(jīng)常能代他回答一些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幫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跟她在一起很舒服,這種感覺只有跟何其在一起時才有,所以言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