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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回去唱好不好?”郁采竭力避免讓自己成為那個掃興的人。 “縣城的可能沒有這里的效果好”。 還要什么效果,又不是去青年歌手大賽!“應(yīng)該也差不了多少吧?” “小采不喜歡這里?” “呃,也不是,只是——”郁采偷偷瞥了瞥夏韻韻的臉色,“我下午要回家的”。 果然夏韻韻叫道,“郁采,你不要掃興嘛!” “不是不是,你想想其實以前都是你們?nèi)齻€的對不對,也玩的很開心嘛,有我沒我無所謂的”。 夏韻韻自然不在乎郁采在不在,可面上總要表現(xiàn)一下,聞言立即表示反對。 說了半天,就在郁采氣的要罵娘時,祈書凡開口了,“小采,你回去反正也沒事,就在這多玩兩天好了”。 “其實——其實,我是想我爸他們了,我已經(jīng)有半個學(xué)期沒看到他們了——”郁采的表情無限悵惘。 “這樣啊,祈叔叔,那我們回去唱好了”。 祈書凡雖然半個字也不相信,但也只好點頭。 郁采得瑟了,回去的路上堅決要求開車,祈書凡自然放心她,便也就答應(yīng)了,聽著小白臉在后座不甘的叫囂聲,郁采更得瑟了。 快進(jìn)城時,郁采將駕駛寶座讓給了祈書凡,謝絕祈書凡要送她去車站的建議,自己一溜煙跑回宿舍拿了那兩只小烏龜,收拾兩本書,又去超市給爸媽買了點禮物,回家過年不提。 第十七章 初九那天,郁采正和小姨小舅玩牌玩的不亦樂乎時,老爸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老梅說讓她開學(xué)后參加一個英語競賽,拿到名次高考加分,要她明天就去參加學(xué)校的特訓(xùn)。 郁采聽說高考加分還是有點興趣的,但她相信自己不需要什么培訓(xùn),大不了到時把他們上課的資料拿過來看看,因此讓老爸回了老梅,老爸頓時大怒,說她玩的都不認(rèn)識自己是誰了,讓她立即回家,明天立即回學(xué)校學(xué)習(xí)去,都高一的人了還不自覺。 小姨他們聽了,也紛紛勸郁采趕緊回學(xué)校,郁采欲哭無淚,只好悻悻回去了,第二天起了個絕早,因為老梅吩咐八點就要開課。 等郁采趕的半死趕到學(xué)校時卻發(fā)現(xiàn)等她的不是老梅,而是祈書凡一行人,聽祈書凡說明是他指使老梅打的電話,競賽的事是真的,但輔導(dǎo)什么的卻是杜撰,郁采當(dāng)時就炸毛了,數(shù)次與祈書凡打交道的經(jīng)驗讓她忘了祈書凡是一位成功人士,只記得他是一位極度包容寵愛兒子的父親,當(dāng)下就將手中的包朝祈書凡扔去,“祈書凡!你知不知道我從牌桌上被拖了下來,今天五點就起了,走了兩里路,換了三班車才到了這里,你現(xiàn)在竟然跟我說,一切都是你的惡作劇,你有錢了不起啊,你認(rèn)識老梅了不起?。±夏镂也环钆懔?,你愛找誰找誰去!” 祈書凡見郁采激動的連老娘都出來了,哭笑不得,只好一疊聲的讓她消消氣。 這一通鬧車?yán)飵讉€人都鉆了出來,郁采見下來的人又滔滔不絕之勢,嚇了一跳,頓時有些后悔,雖然自己年紀(jì)小,但也不能這么當(dāng)著眾人下祈書凡的面子。 “書凡,你這個侄女倒是厲害,”開口的是何其的母親,一位頗為精明干練的職業(yè)女性。 何其今天之所以乖乖坐在車?yán)锸且驗樗谀赣H面前一直保持著乖寶寶的形象,因此母親說外面天冷,讓他呆在車?yán)?,他也就沒有在外面吹風(fēng)。 祈書凡苦笑一聲,他實在不容易??! 郁采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立即微微低頭叫了聲,“阿姨好,夏阿姨好!” 何母點點頭,“書凡,既然人到齊了,我們走吧”。 祈書凡點頭,伸手去接郁采手中的大包小包,郁采瞪著他低聲道,“我不去,你再亂來,我跟你急啊!” 祈書凡無辜的看著她,“小采,你不會想讓這么多人等你一個吧?” “祈——書——凡!” “先上車,回來再給我們小郁老師賠罪,來來”。 在這么多人面前,郁采實在是撒不了潑,只好悻悻看著他將自己的東西放進(jìn)后備箱,自己爬上了副駕駛座。 祈書凡上了車后從車座后拿出兩個大大的信封,“你們梅老師讓我?guī)Ыo你的”。 郁采看到信封上某某雜志社的字樣就激動了,顫著手撕開信封,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十元面值的鈔票,郁采強(qiáng)壓激動去看那封打印的信,然后又快速的翻動信封內(nèi)的雜志,果然在指定的頁面看到郁采兩個小小的鉛印字,郁采頓時沸騰了,一把抱住祈書凡的胳膊,“祈書凡!祈書凡!” 祈書凡自然早就注意到了郁采的不對勁,趕緊踩住剎車,“怎么了?” 后面何其和夏韻韻也開口問怎么了,郁采想起后面還有一大堆人,尷尬道,“沒事,一時激動,沒事”。 祈書凡笑嘻嘻的拿過郁采手中的雜志,看到郁采兩個字,朝她挑挑眉,郁采重重點頭,祈書凡朝她豎起大拇指,“恭喜!” 身后的何其又在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祈書凡忽略郁采的眼神,回頭笑道,“沒事,我們小采成作家了,有文章發(fā)表了”。 這下何母夏母都來了興趣,紛紛要那本雜志看,祈書凡將雜志遞給她們,又指了指郁采手中另一個信封,“不打開看看?” 第二個信封里的內(nèi)容和第一個信封差不多,不過錢變成二十元,祈書凡拿著手中的,“經(jīng)營友情親情愛情?” 郁采心情極好,聞言俏皮一笑,“是啊,下次我若是再給你建議,就要收費(fèi)了”。 祈書凡哈哈大笑,將手中的文章快速瀏覽一遍,“不錯,想法和筆法都相當(dāng)老道”。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超過二十五歲了”。 祈書凡笑意更甚,正想說話,突然有人敲窗,祈書凡搖開車窗,外面的人不耐煩道,“你們怎么回事,自己不走,擋的后面一個都走不了”。 祈書凡探出頭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后面已經(jīng)堵了一條長龍,立即道了歉,發(fā)動車子。 “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家,用我手機(jī)”。 “不了,”郁采已經(jīng)冷靜下來,可興致仍然很高,“我怕我跟我爸說話的樣子會被你們說成小人得志”。 “你的人本來就很小”。 郁采斜了他一眼,“我覺得我這時候更適合做一副愁大苦深,所有人都欠我八百塊狀,這樣才能顯得我虛懷若谷”。 “放心,你年紀(jì)還小,即使稍微驕傲了一點,我們也能原諒你”。 郁采夸張一嘆,“你不知道我往里面投了多少稿子,我都快以為那里面的編輯都是收紅包的了!” “小郁老師很自信嘛!” “這不是自信,這叫有自知之明,我文筆雖不算好,但勝在我在十五歲的身體里有個二十五歲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