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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過來了,她還嫌不自由。 郁父聽了卻立即反駁說,念書好的就是念書好的,念書不好的家搬到天邊去都不行,當然后來的事實證實了郁父當初的戰(zhàn)略遠見,喬佳高考時已二十幾分之差落榜,復習了一年才考上一個二本學校。 因為怕晚了坐車不方便,郁父郁母吃過飯,逛了趟超市幫郁采買了點吃的東西后就急匆匆走了,郁采見時間還早,也沒什么心思看書,緊跟著郁父郁母下了樓,在分岔路口看著郁父郁母的身影出了視線,方慢慢朝網(wǎng)吧走去。 家長會開過不久,丁似和郁采之間開始不斷有了小磨小擦,丁似這次考的不好,而且科科都是處于中下等,不像郁采有個英語的光環(huán)蓋著,瑜以掩瑕。 考得不好心情自然不好,面對著號稱英語全年級第一的郁采心情就更不好,難免會在生活中挑點小錯小毛病,郁采陪了十來天小心后,終于在丁似宣稱自己這幾天都不想說話,讓郁采別理她之后爆發(fā)了。 當年的郁采就是因為丁似采取這樣的冷暴力,下半個學期都處在悶悶不樂中,在學校面對著喬佳,回來面對丁似,一個軟暴力,一個冷暴力,郁采至今想起都覺得心有余恨。 為了自己的心情著想,也為了維持這段瀕于破裂的友誼,郁采決定搬出去。 為了凸顯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自己所受的委屈,郁采第二天起了個早,在早讀前就給家里打電話。 郁母見郁采這個時候打電話果然被驚到了,在自家女兒無限委屈的訴說一陣后,立即同意女兒搬出去自己住。 郁采本來想貼一個求租廣告,可是自己沒手機實在不方便,只好拜托mama在熟人中問問還有沒有附近的房子出租,小點破點都沒關系,大不了下學期重找。 由于郁采入戲過深,到班上時眼睛還有些紅紅的,喬佳自從知道她是祈釋之的表姐后,對她極為關心,立即詢問原因,連李繆都驚動了,郁采只好說昨晚沒睡好,早上起來揉的。 下課后,郁采又拜托了顧月月等幾個要好的女生幫自己打聽有沒有房子出租,然后每天盡量泡在學校等消息。 可xx高中附近的房子實在吃香,能租出去都租出去了,現(xiàn)在又是期中,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家實在非常想錢的人家愿意將一個雜物間改造改造租給她。 郁采看著四處漏風的雜物間,想到即將來臨的冬天,悲憤了,想著自己怎么就被逼到了這個地步,難道真的是自己做人太失敗,多活了十年,仍是連一個高中小丫頭都搞不定! 跟房東說一天后給他答復,郁采悶悶不樂的出來了,要說那個房子也是有優(yōu)點的,至少它是在學校里面,方便,安全! 走著走著,郁采被眼前一片鮮艷的衣服吸引了注意力,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鮮有人住,高中還是有集體宿舍的! 女生宿舍并不是樓房,反而是一間間的瓦屋,用圍墻圈了起來。郁采見院子門是開的,便走了進去,見其中有一間宿舍門是開的,便探頭進去看,里面只有一個女生在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書,見狀問道,“你找誰?” 郁采厚著臉皮走進去,“xxx是住在這嗎?” 那女生搖搖頭,“我們宿舍沒這個人”。 “怎么會?她跟我說她就住在這??!” “你可能呢記錯了吧,要不你去其他宿舍問問”。 “可其他宿舍都關著門”。 “也是,現(xiàn)在基本上不是在睡覺就是去班上了”。 郁采狀似不經(jīng)意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你們這也挺不錯的,比我住的地方要好,你們幾個人住啊?” “三個人,就是有點吵,不像在外面租房子安靜,學習方便”。 “那倒也是,你們一個學期多少錢?” “一年四百,很便宜的”。 郁采一聲驚嘆,“真便宜,我在外面一個月就要三百呢,還是和同學合租的”。 那女生笑笑,“是啊,所以要省錢就考慮住宿舍”。 郁采慎重點頭,“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 出了宿舍門,郁采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住宿舍了,反正在學校里面,自己要看書可以找教室,晚上下自習后已經(jīng)十點了,十二點睡覺,這段時間也看不了什么書,以后也可以早點睡,早晨早點起來就是,而且宿舍雖然破,至少不像那間房子四面透風??! 去學校門口打了個電話,跟郁母說要住宿舍,郁母有些猶豫,被郁采將情況一說明,又說一年只要四百,節(jié)儉成性的郁母立即同意了。 下面就是宿舍的問題了,下午第一節(jié) 課是數(shù)學,郁采自然不敢逃,可第二節(jié)課是語文,郁采說了一聲,好脾氣的語文老師二話不說地同意了。 一路問到宿管辦,里面值班的阿姨,硬邦邦甩給她一句只能在學期剛開始時申請,就任憑她怎么哀求都不再理她。 郁采只好撤兵,懷著有困難找領導的崇高原則朝辦公室走去。 因為是辦公時間,辦公室里老師很少,所幸老梅沒有課,正在改作業(yè)。 郁采繼續(xù)胡謅一番,說爺爺要養(yǎng)病,弟弟要念書,總之為了節(jié)約花銷,她要搬到宿舍住。 老梅很不贊同的看著她,說宿舍條件太差,人又多,不利于她學習。 郁采把對付郁母的一番話又說了一遍,又說是父母同意的,可老梅毫不假詞色,又說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她這樣兩頭晃實在不像話,把她趕回教室。 郁采只好灰頭土臉的回了教室,在眾人目光的洗禮中坐回座位。 第二天一早,老梅進班時已經(jīng)快要下早讀了,郁采正在思量著如何發(fā)揮牛皮糖的功夫磨的老梅答應時,老梅卻早一步招手讓她出去。 一出教室,老梅便開口道,“我昨天給你媽打電話了,她說是跟你住的女生欺負你,不讓你跟她說話,你怎么不說實情?” 郁采想不到老梅一邊拒絕自己,轉身就給郁母打了電話,非常感動,眨著眼道,“她也許只是一時心情不好,也不是欺負我,只不過我覺得她心情不好影響的我心情也不好,而且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我怕影響學習就想搬出來,如果說出實情,我怕您會說我不好好和同學相處,還愛搬弄是非”。 老梅立即不滿了,“我會那么是非不分嗎,以后有難處一定照實跟老師說,老師一定會盡力幫你解決的!” 郁采從沒見過老梅如此和藹可親,鼻子一酸,眼睛眨了半天還是沒控制住滑落眼眶的一滴淚水。 老梅見自己幾句話就讓得意門生感動哭了,一方面為自己自豪,另一方面又感嘆,這姑娘怕是這幾天真受苦了,更加慈眉悅色,“我已經(jīng)跟宿管辦的人說了,他們已經(jīng)答應你搬進去,這學期的宿舍費不用交了,下學期就搬出去,別影響學習,你現(xiàn)在就過去吧,領下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