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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韻給她的壓迫感和時不時的煩擾。 美人夏韻韻沒有意識到郁采隱隱的排斥,很是熱情的問郁采開車感覺如何,又問她英語是怎么學(xué)的,又從包里翻出零食請郁采吃。 基本上郁采對零食早已是敬謝不敏,可架不住她的熱情,只好拿了一盒牛奶慢慢喝著,發(fā)誓要將這盒牛奶一直喝到目的地。 小白臉和祈釋之也分到了零食,前者拿著一袋薯片朝郁采揚(yáng)了揚(yáng),郁采極度平靜道,“我一直聽從你的勸告”。 小白臉愣了愣才想起自己的勸告是什么,看了看郁采手中的牛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我那天說著玩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郁采在心里答了一句,可是我已經(jīng)放在心上了,嘴上卻沒有說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扭頭去看窗外。 車子進(jìn)了市區(qū),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目的地,是xx市著名的歡樂島,郁采一見立時暗暗叫苦,這樣的地方她自然是來過,可不比游樂場,需要一定的體力,這對她這個運(yùn)動白癡簡直是噩夢。 小白臉和夏韻韻卻很興奮,祈釋之雖沒什么表情,想來也是愿意來的。 進(jìn)去后,玩了幾項(xiàng)簡單的,郁采就再也不肯下場了,見祈書凡也要在原地陪她,險(xiǎn)惡一笑,“大叔,您這把年紀(jì)再不動動,小心生銹!” 祈書凡見她堅(jiān)決,只好去了,剩郁采一人在休閑椅上,看著玩笑的眾人出神。 他們到的時候大概是十點(diǎn)半,玩到一點(diǎn)時幾人隨意找了家餐館吃飯。 祈書凡非常不好意思道,“小采,本來是想帶你一起玩玩的,不想反而讓你一個人無聊”。 郁采趕緊搖頭,“應(yīng)該是我不好意思才是,一群人出來玩,那個掃興的人有多討厭,我是知道的,不過我膽子小,你們多擔(dān)待”。 “要不我們下午換個地方,你喜歡玩什么?” 正和夏韻韻說的高興的小白臉插話道,“我看喜歡的只有在網(wǎng)上打麻將!” 夏韻韻立時驚呼,“你上網(wǎng)?!” 小白臉花剛落音就后悔,歉意的看著郁采。 郁采之于他已經(jīng)無語了,平靜的點(diǎn)點(diǎn)頭,“嗯,偶爾會去”。 祈書凡笑道,“偶爾上上網(wǎng)也不是壞事,小郁老師還喜歡玩什么?” “不用麻煩了,就在這玩吧”。 “是啊是啊,還有很多好玩的沒玩呢!” 祈書凡猶豫,郁采忙道,“對了,我看那個水上滾球挺好玩的,就是不知道我這么大了,他們讓不讓我玩”。 “這個放心,我見過比你大的玩過”。 “那就好,我都想了好長時間了,還有那個纜車,坐上去應(yīng)該滿有感覺的”。 夏韻韻接口道,“我也看到了,看起來不錯,郁采,你膽子太小了,其實(shí)上午玩的有的真的不刺激的,你就是不肯”。 郁采羞羞澀澀一笑,恰當(dāng)?shù)谋硎玖俗约旱臎]見過世面,低下頭吃飯。 夏韻韻果然不再理他,又跟小白臉討論要玩哪個去了。 幾人一直玩到傍晚才興盡而返,吃過晚飯后,祈書凡又領(lǐng)著他們在燈火輝煌的步行街逛了一圈,才找了家賓館安頓下來。 郁采累的半死,到了房間就躺到床上裝死,夏韻韻卻仍然活力四射,翻了半天東西,然后拿著一疊衣物放到郁采跟前,“郁采,這是祈叔叔吩咐我?guī)湍銣?zhǔn)備的,我不知道你穿多大號的,隨便買了點(diǎn),你先湊合湊合,反正也只明天一天,后天可以去調(diào)換大小號的”。 郁采無語的看著面前**外衣睡衣俱全的衣物,果然有錢人的做派就是跟她這窮人不一樣,可是人家已經(jīng)買了,她能怎么樣? “唔,麻煩你了,多少錢,我回去給你”。 “祈叔叔已經(jīng)給過了”。 好吧,祈書凡,我承認(rèn)你的成功并不是偶然得來的,連她這么個半生不熟的小姑娘的穿衣問題都能想到,還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的? “呃,可以退么?” 夏韻韻驚訝的抬起頭,“只能換,為什么要退,你也可以換別的款式的”。 “那換成你的衣服吧,我實(shí)在是穿不了這么好的衣服”。 夏韻韻了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真誠道,“郁采,你是祈叔叔的侄女,這點(diǎn)衣服對他來說沒什么的,你放心收下,他之前已經(jīng)吩咐過我,一定要讓你穿上”。 郁采不知道祈書凡到底是什么意思,二十年來受的教育都是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那么,他到底想要什么?郁采瞇起眼睛。 夏韻韻見郁采沒有吭聲,以為她接受了,便先去洗澡了。 郁采想破了頭也沒有想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祈書凡圖謀的,干脆出門去找本尊問去。 他們訂了三間房,郁采和夏韻韻一間,祈釋之和小白臉一間,祈書凡一間。 郁采敲門時,祈書凡剛洗過澡愜意的躺在床上抽煙,開門見了郁采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坐吧,”祈書凡拉出椅子坐下,讓郁采坐在床上,“有事嗎?” 郁采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中肯的說,祈書凡長的相當(dāng)不錯,很符合中國古典的劍眉朗目星唇標(biāo)準(zhǔn),看起來很有種浩然正氣,不同于祈釋之那種精致的美,不會給人以突兀和壓迫感,閱歷和歲月更讓他添了幾分成熟睿智,整個人如溫玉一般,散發(fā)著淡雅持久的光芒。 祈書凡再度被眼前這個一臉嚴(yán)肅的小姑娘看的哭笑不得,這小姑娘看他的眼神——實(shí)在是不像后輩看長輩的眼神,倒像是女人看男人…… 不自然的清咳一聲,“小采,我臉上有什么不妥么?” “沒有,只不過祈先生再度讓我感到不安,我不舒服,自然也想讓祈先生不舒服一下,又想不到什么法子,只好……” 祈書凡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容,“小采,那只是我表達(dá)好意的一種方式,你不要多想”。 “可是我卻不得不多想”。 祈書凡更加無奈,“小采,你的戒心太重了”。 “戒心重不是壞事”。 “但卻可能讓你誤會很多人的好意,也許會失去很多朋友”。 郁采點(diǎn)頭同意,“也許吧,但我實(shí)在想不通你有什么理由”。 “既然你堅(jiān)持,好吧,是這樣,以前釋之跟我說話絕對不會超過兩句而沒有不耐煩,可他上次竟然主動接我的話,而且說了三句,我認(rèn)為這是你的功勞,所以想恰當(dāng)?shù)谋磉_(dá)一下我的感謝”。 郁采驚訝的睜大眼睛,祈先生,您未免想太多了吧? “真的?”郁采狐疑不已。 “那你認(rèn)為呢,或者你認(rèn)為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們父子圖謀的?” 郁采心里已經(jīng)信了一半,卻還是遲疑,正在猶豫不決間,又有人敲門。 祈書凡起身開門,是穿著睡衣的夏韻韻。 “祈叔叔,郁采在你這嗎?我洗過澡出來她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