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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愿地配合我的工作而不是陽奉陰違,暗度陳倉?”對萬行林的不滿視而不見,水云天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叭绻阏娴南胍襾砝^承那筆財富的話,不如先不動聲色,靜觀其變。等到我羽翼豐滿,足以和所有反對者抗衡的時候,再明白公開我的存在也不算晚?!?/br>“那你想要從什么地方開始下手?如果不是直接從繼承我的產(chǎn)業(yè)開始的話……”水云天比自己想象中更具有斗志和野心,讓萬行林好像嗅到了血腥味的狼一樣興奮了起來。稍稍冷靜下來一思考的話,他就已經(jīng)覺得水云天說的話確實相當(dāng)有理,而并非是單純的推脫之詞。“我想要從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下手,培養(yǎng)自己的人脈和圈子,而不是在家族產(chǎn)業(yè)里和那些各自心懷鬼胎的親戚們浪費時間?!敝廊f行林喜歡和想要的正是自己的野心和能力,水云天也就無意收斂。除去了起初面對一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陌生人的不自在感,萬行林倒有些像是個知音,又像是一個志同道合的理想合作者。“那你需要我?guī)湍阕鲂┦裁??”同樣在心中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樂趣,萬行林倒有些覺得和水云天相見恨晚。如果這個年輕人不是自己的兒子的話,或許萬行林還會覺得有些遺憾,甚至是可怕。但水云天卻的確是已經(jīng)得到了準(zhǔn)確證明的千真萬確地延續(xù)著自己血脈的兒子,這樣的事實讓萬行林激動莫名,也因此越看水云天就越是心愛。對“養(yǎng)兒防老”那樣的說法嗤之以鼻,萬行林一直都認為人的一切都要盡量依靠自己,而他也的確用行動做到了這一點?;蛟S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和自己已經(jīng)死去的那個兒子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緊密。一直到那起事故發(fā)生之前,萬行林也都還以為一切都在自己可cao控的范圍之內(nèi),以至于讓他狂妄地認為任何人的命運可以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命運悲慘者也不過是因為后天的努力不夠而已。突然發(fā)生的那起事故給了萬行林沉重的一擊,讓他險些一蹶不振,從此徹底失去繼續(xù)生活下去的勇氣。即便是積累了如此之多的財富,卻連個可以將自己的優(yōu)秀基因和財富繼承下去的人都沒有的話,自己之前大半生的辛苦豈不是成了一場空忙?因為這樣的念頭而不時痛苦的萬行林將水云天當(dāng)成了自己唯一的希望,也讓他對水云天更加寬容。“我想要你幫我做的也只有一件事而已。我需要錢,足夠的錢來實現(xiàn)我的全部野心和夢想?!睆奈磳疱X生出過如此強烈的渴望,也從未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般真切地體會到能夠有足夠的錢來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會是如此的快樂,水云天突然生出了一種憂慮——“難道我已經(jīng)徹底被金錢腐蝕了靈魂?”“沒有問題,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別的雖然不敢說,但如果只是這樣的條件,對我來說倒還不在話下?!庇靡环N略帶狂妄和傲慢的語氣對水云天做出了保證,萬行林也是第一次體會到明明是在被人索要錢財,心中卻異常舒服的怪異快樂。“想要多少都可以嗎……”在心中默默重復(fù)了一遍萬行林剛剛答應(yīng)自己的話,水云天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冷笑?!拔乙氖前涯愕腻X變成我自己的,因為只有花自己努力賺來的錢才心安理得,睡得安穩(wěn)。”“那就努力把我的全部資產(chǎn)都變成屬于你的好了,我甚至還會樂得幫你這個忙。反正錢財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就算是把我的骨頭都嚼爛也好。但既然你也已經(jīng)向我發(fā)出了挑釁,所以我也是絕對不會束手待斃的,只有通過了我的考驗,才有資格吃我的rou,喝我的血?!庇昧艘粋€聽起來有些兇殘的比喻,萬行林的眼睛里突然放出了駭人的光,倒活像年老體衰的獵狗突然看見了曾經(jīng)熟悉的獵物一樣。“我對吃人可沒有興趣,更何況你的rou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能吃到的?”水云天搖頭否定了萬行林的說法,心中也不知道對萬行林是愛是恨。最開始的時候,他對萬行林完全沒有一點感覺,但現(xiàn)在他的心中卻多了一種愛恨交織的微妙感情。愛,并不是來源于什么所謂的父子之間天然的羈絆,而是一種欣賞;恨,則是恨這個人的冷漠殘酷,不負責(zé)任。“如果說他是對我有什么虧欠,倒不如說他虧欠的是我的母親,那就讓他用自己的財富來進行補償好了。反正如果是母親那樣的女人的話,說不定倒更樂意選擇他用這種方式對她進行補償呢?!蓖蝗幌肫鹆俗约耗悄У哪赣H,水云天隱約覺得這件事或許和萬行林脫不了干系?!拔覌屧谀膬海咳绻皇撬嘎读宋业南?,你應(yīng)該絕對不會這么快就找到我的頭上來?!?/br>“那個女人一向是拿錢走人,難道你還不知道?”沒有太多的解釋,萬行林一句話就點出了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萬行林的話讓水云天竟然覺得無言以對,只是收起下巴,微微垂下了那顆本不會輕易低下的頭。☆、第一百一十二章被愛的證明沒有告訴穆然,水云天將自己和萬行林之間所發(fā)生的一切都作為秘密隱瞞了下來。雖然現(xiàn)在還不是坦白一切的時候,但有件事卻不得不說?!拔掖蛩戕o職,你對此……有什么看法嗎?”不知道穆然究竟會給出怎樣的答復(fù),水云天急切地看向了那雙黑色的眼睛。“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辭職?”水云天的話讓穆然小小吃了一驚,黑色的眼睛睜大了一些。“為了更好的發(fā)展……”覺得自己這樣說也不算是在說謊,水云天雖然在心中給自己找出了合理的借口,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感覺到了內(nèi)疚。“如果是那樣的話,隨便你好了?!蹦氯坏谋砬榭雌饋砗推綍r一樣再正常不過,看著倒不像是在說氣話。“但是……我走了的話,你這笨蛋又要靠誰來照顧?”即便是在談?wù)撘患喈?dāng)正經(jīng)的大事,穆然的反應(yīng)也還是那么木然、可愛,讓水云天終于沒有忍住,再次揉亂了那蓬松的頭發(fā)。“你沒來的時候我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心中不服,穆然瞪著眼睛看水云天。“是嗎?你再說一遍看看?”不自覺地挑了一下半邊眉毛,水云天雙手抱肩,歪著頭看穆然?!安恢赖谝淮蔚臅r候是誰……”“咳咳……”想起了水云天和自己的第一次“交易”,穆然咬著嘴唇笑。“怎么,現(xiàn)在都想起來了?”穆然的反應(yīng)讓水云天的心莫名變得柔軟而愉悅,也讓他更堅定了心中的那個決定。“雖然我不想強迫你做任何事,但是能不能和我一起?”“你是說要我和你一起辭職?”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