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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然小心翼翼地看了水云天一眼。雖說是在勸說滿足他的要求,但無論如何他都感覺到自己才像是那個膽戰(zhàn)心驚地服侍著主人的奴才。“哦?比如呢?”水云天惡作劇般輕輕揉亂了穆然蓬松的頭發(fā)。“比如……既然你答應了我,從此我也要負起一個男人應該負的責任……”其實剛剛不過是隨口說說,卻被水云天揪著不放,穆然只好隨便找了個理由。“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什么才是男人該負的責任?”水云天似乎對這個話題產(chǎn)生出了不小的興趣。“工作、賺錢……”想了半天,穆然才從嘴里艱難地蹦出了這么兩個詞來。“是嗎?如果這么說來,好像一直在負起男人該負的責任的那個是我才對吧?所以,你又憑什么要求我像現(xiàn)在這樣做女人該做的事呢?”水云天抓住了穆然語言中的漏洞。“果然,就知道你要反悔……”穆然的黑眼睛里滿是不甘,可憐巴巴地看著水云天。“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了,就不會說了不算。再說,如果你真的要把全部精力投入在事業(yè)上,豈不是有可能要搶了我的飯碗?”水云天捧起穆然的臉,輕輕在穆然的鼻尖上印下了一個吻?!爸徊贿^,在你能夠真正承擔起一個男人應負的責任之前,男人還是由我來做好了……”☆、第八十四章寵物的算盤水云天的縱容并沒有寵壞穆然,反倒是讓穆然發(fā)自內(nèi)心地生出了一種感激之情。想到自己可以如此被“全方位、立體化”地滿足著,他就找不出理由不珍惜像水云天這樣近乎“完美”的情人。前所未有的愛的感覺反倒加劇了穆然的危機感,讓他開始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么才能保證不失去這完美的情人。“你不是說,你要負起男人的責任來嗎?可是我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做的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是女人該做的事?”水云天斜斜倚在墻邊,用一種玩味的表情看著穆然在廚房里忙來忙去。“無所謂,只要你和我在一起,誰是男人誰是女人都沒關系吧?”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穆然的黑眼睛看向了水云天,倒活像是想要討好主人的狗。“是嗎?那我倒是覺得還是把誰是男人,誰是女人這件事明確一下更好?!蹦氯坏难哉撟屗铺焱蝗挥X得有些好笑,忍不住開起了玩笑。“你難道不覺得一成不變的關系平淡、死板嗎?”穆然好歹也是做銷售的,基礎的口才倒也還是有些,只不過純粹是因為懦弱才造成了他的沉默。如今既然已經(jīng)和水云天混熟了,口齒倒也漸漸伶俐比剛開始的時候伶俐了許多。“好吧……你說的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彼铺燧p輕嘆了口氣,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其實他既然答應了穆然,自然也就不會再對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耿耿于懷。當初之所以寧可被穆然說不講信用,寧可戒煙也不想答應穆然的要求不過就是不想要失去那種掌控一切的主導權。不過現(xiàn)在他更加確定了一點,那就是以穆然這樣窩囊的性格,即使就算是讓他做了皇帝也不過是個傀儡皇帝。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折騰,主導權也一樣還是牢牢cao縱在自己手中,水云天倒是終于釋然了。“反正,只要你自己把自己當做是領袖,那么即使身處劣勢也還是領袖……”這樣想著,水云天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吃了個大虧?!霸缰绱?,還不如當初直接答應他好了……”突然間心里癢癢想要抽煙,水云天不由感到了一陣懊惱。是啊,既然結(jié)果無法逃避,那自己當初又為什么寧可答應戒煙也還是要拖延這遲早會發(fā)生的一切呢?不過懊惱歸懊惱,失信一次已經(jīng)不太好看了,水云天可不想再來上第二回,所以他也就強壓下了那想要抽煙的沖動。而已經(jīng)知道自己在事業(yè)上大概是永遠無法都超越水云天了,相當有“自知之明”的穆然索性把工作重心放在了料理家務這方面。“如果兩個人都各自忙于工作的話,恐怕遲早要出問題,更何況自己天生也的確不是干事業(yè)的材料,不如干脆好好照料一下兩個人的生活起居好了……”已經(jīng)徹底明白了自己對水云天究竟是什么樣的感情,也清楚自己的實力,現(xiàn)在就算是要穆然為水云天煮一輩子飯他也毫無怨言。胸無大志,自己已經(jīng)主動把自己歸類到“扶不起的阿斗”的范疇之內(nèi),穆然就這樣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對勁地向著“家庭主夫”的方向努力著。按理說兩個人到現(xiàn)在也算是彼此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了,但生活總是不能一直美滿。如果不能時不時地為人制造出些麻煩來,那生活也不能夠被叫做生活了。“我有個朋友也許要來打擾兩天?!辈恢滥氯粫骱畏磻铺煊行┆q豫地開口。“無所謂,什么樣的朋友?”合群的穆然倒是并不反感家中有可能會多出現(xiàn)一個人來打破兩個人的平靜。相反,他倒是覺得偶爾熱鬧一下也還不錯。“你也許知道他……”水云天罕見地有些吞吞吐吐起來。“我會知道?”穆然驚訝地張大了眼睛。水云天不過是剛調(diào)過來,就算是自己和水云天有些“私交”但之前的大多數(shù)時間也不過是在鬧別扭而已。還有就是,出于同為男人的理解和尊重,對于水云天的私生活他一向很少打聽,從來都是水云天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講就不講,也因此而實在是沒什么了解。“嗯……”水云天微微皺眉,點了點頭。“是誰?”水云天的反常態(tài)度引起了穆然的警覺,他開始在腦海里努力回憶起和水云天有過關聯(lián)的名字和面孔。“克勞德·方?!彼铺鞆埧谕鲁龅膮s是一個明顯帶著異國情調(diào)的名字。“那又是誰?”確定自己絕對不可能聽水云天甚至從任何人口中聽說過像這樣的外國名字,穆然追問著水云天。“你知道,就是送我香水的那位調(diào)香師?!庇行┻t疑,但水云天還是說了下去?!拔乙膊皇遣徽J為讓他過來有些不妥,但他的確從過去起就不喜歡住酒店?!?/br>“那他是為了什么過來的?”穆然狐疑地盯著水云天。雖說他身為男人的他并不像女人那樣小心眼,但那個什么克勞德的行動卻還是顯得很可疑。“這個我倒是也沒有多問。你也知道,既然我們只不過是普通朋友,別人的私事我也不想問得太清楚。如果你實在是不愿意,那我去對他說,也許可以想個折中的辦法出來?!彼铺斓拇_是有些犯難,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才能夠避免那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無法逃避的麻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