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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穆然才多少感到松了口氣,只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他其實未免有些放心得太早?!澳莻€……部長,我到了……”穆然猶豫著,回頭看著站在樓梯口的水云天,遲遲不肯摸出鑰匙。“我看你進去之后再走。”擔心穆然有所戒備,水云天有意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不……”穆然拒絕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水云天兇狠的眼神嚇了回去,只好掏出鑰匙來開門。只不過這手好像不太聽話,哆嗦著半天也沒找對地方。“我來幫你……”不容分說搶過了穆然手里的鑰匙,水云天轉(zhuǎn)開了門鎖。“那個,部長……鑰匙……”穆然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水云天,想要要回自己家的鑰匙。“就是這樣茫然有些發(fā)呆的表情……愛死了這樣的表情?!彼铺炜粗氯?,只覺得一陣心潮澎湃。“給你……”水云天伸手像是要還給穆然鑰匙,卻把穆然推了進去。雖然是被水云天突然推了進去,但基于上一次的經(jīng)驗,穆然本能地想要向屋內(nèi)逃跑,卻被水云天彎腰一把抓住了腳踝,重重摔在了地上。“挺聰明的嘛,這么快學會逃跑了……”水云天干脆順勢壓在穆然身上,用雙膝夾住了穆然的腰。“部長,我求你了還不行?你就放過我吧……”似乎是知道逃脫無望,穆然抬起一只胳膊,自欺欺人地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你這么求我,我只能認為你是在進一步誘惑我。”水云天惡意的調(diào)侃一出,滿意地看著穆然立即乖乖閉緊了嘴巴。“既然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辈恢v理的水云天的手撫上了穆然的胸。“哈哈……”穆然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身體激烈地扭動著,幾乎就讓水云天再也挾制不住。“怎么了?”有些好奇的水云天停手看著穆然。“咳咳……癢……好癢……”好不容易停下來的穆然費力地解釋。“騙我吧?以前怎么不知道怕癢?”水云天懷疑般繼續(xù)搔了搔穆然的癢,穆然那張變得越來越紅的臉看起來絕不像是在撒謊。“真的……真的,我沒騙你……”又是一陣大笑過后,穆然好像離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著氣。短暫的缺氧讓他覺精神有些恍惚,卻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的感覺。“那為什么之前都沒事?”想想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觸摸穆然的身體,水云天也有些困惑。“可能……可能是因為之前喝了酒,所以才沒這么敏感……”穆然自己其實也不太清楚原因,只好努力為自己找出個合理的解釋,但卻不小心用錯了詞。“哦?原來是這么敏感的身體嗎?”水云天彎下腰,穆然可以清楚地看到水云天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線下發(fā)亮。那好像掠食者一樣發(fā)亮的眼睛突然讓穆然有些害怕,但害怕的同時卻也感到了一種難以遏制的興奮。“你原來是這樣好色的人嗎?”水云天用一只手輕輕將穆然額頭上的碎發(fā)向上攏了攏,又在那飽滿、光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知道水云天說的是自己不爭氣的某個部位,穆然此時真是連自宮的心都有了。“乖乖聽話的話,我才能保證不讓你受傷……”水云天低下頭在穆然耳邊低語,牙齒咬了咬穆然柔軟的耳垂。雖然水云天所說的并不是什么含情脈脈的溫柔情話,甚至還有那么一點威脅的意思,但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卻似乎帶著一種溫情,聽起來有種煽動情緒的魔力?!班拧泵靼琢怂铺煸捓镫[含的意思,穆然雖然討厭這樣的自己,但卻也很沒有骨氣地認真點了點頭。在心中暗罵自己實在是沒有原則,但很快這自責也被追尋快樂的強烈**所淹沒……在滴酒未沾的情況下,自己竟然就這樣毫無借口,甚至帶著那么一絲愉悅地接受了水云天,讓穆然自己也覺得羞愧難當。“yin亂、下賤、可恥……”心中把能夠想到的詞全找出來罵了自己一遍,穆然決定下次一定不會……“下次?”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穆然看著鏡子里自己那張紅得好像猴屁股一樣的臉,憤憤地將鏡子摔了個稀巴爛。☆、第四十九章女神的邀約都說被愛情滋潤著的女人會分外美麗,被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的愛情所滋潤著的水云天看起來也是更加的風采動人,以至于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變化?!安块L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有人小聲竊笑著議論。“你是說那個魏佳佳?”這樣的話題立即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那個應該是炒作吧,我是說真的……”挑起話題的人意味深長地擠了擠眼睛。“真的假的部長也不能對咱們說啊。”雖然大家對炒作這件事都心知肚明,但以魏佳佳的魅力,自己的部長就算是身陷其中倒也不什么不可能的事。何況平日里大家也并沒有見到過水云天和什么女人在一起,舉止親密的女員工更是就連一個都沒有。“但是……你要這么一說的話,還的確是這么回事……”剛才的言論又立即引起了眾人的附和。聽著這樣的八卦,穆然感覺到渾身不自在。說到底,這八卦的內(nèi)容多少還跟他有關(guān),但他卻沒法加入到對水云天的討論中去,這種感覺實在是非常的不痛快……“對了,穆然,你不是和部長關(guān)系不錯?是不是,知道點什么小道消息???”一雙好奇而熱切的眼睛落在了穆然身上,不斷地對穆然擠眉弄眼。穆然好像求救般將四下張望,然后看到了陸鳴那張帶著幾分同情的笑臉。“我哪有……其實我和部長也沒有多熟……”總不能說和水云天有“特殊關(guān)系”的那個人正是自己,穆然低著頭小聲地辯白。“穆然啊,你這就不對了。如果不熟的話,怎么部長總是把大客戶介紹給你?”穆然的話立即引起了某人陰陽怪氣的反駁。聽到有人舊事重提,穆然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算了,人家不想說,咱們也不能強迫對吧。”不滿于穆然的態(tài)度,有人語帶譏諷地插話。“我是真的不知道……”穆然咬了咬嘴唇。自從被大家公認和水云天關(guān)系匪淺,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他倒是也不全怪別人,畢竟自己也的確是享受到了水云天的蔭蔽,即使被人認為是城府頗深,擅長對上級溜須拍馬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但是,雖然不能責怪他人,這被懷疑、挖苦的感覺卻也還是相當?shù)妥屓瞬缓檬堋?/br>“晚上有空嗎?”陳竹的聲音從一片冷言冷語中,好像天籟般響起,讓穆然頓時感覺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煙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