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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席之地了。這和亂線一樣糾纏不解的劇情已經(jīng)多次偏離遠(yuǎn)軌道,韓成溪真心覺得自己接受力越發(fā)的提高上另一個層次之上。誰聽話跟著去魔界見男主那就是有病,腦袋灌水瓦特了?。?!韓成溪奮里調(diào)動丹田,體內(nèi)靈氣卻像被東西堵死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禁錮著韓成溪的力量。該死。白狐漂亮的眼睛流露出無奈,嘆息道:“韓掌門何苦掙扎呢,魔界一定會好生招待韓掌門。”韓成溪心底冷笑一聲。是會好好“招待”他,恐怕都想將自己吞食入腹。他可是在里用上帝視角俯窺了黑化后的荀塵如何手刃仇人,以弒為樂,被這白狐擄去魔界,不知要如何折磨自己。韓成溪道:“我救過你,對吧?!?/br>白狐沒想到話題會轉(zhuǎn)到這上面,愣了愣,老實回道:“是的。”韓成溪又道:“那念在我救過你的一命的恩情上,先解除了我身上的咒法,好不好。”白狐聞言笑了笑,語氣卻陡轉(zhuǎn)強硬:“恐怕不行,韓掌門為何這般不愿,必竟主人依舊是韓成溪的師父。”韓成溪呵呵呵。荀塵是他師父,可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別鬧好嗎,要是當(dāng)面見了荀塵,九條命都不夠用!可看這白狐強硬的姿態(tài),恐怕是不把他帶到魔界誓不罷休,悲慘的是全身修為被封,使不上力氣,根本就如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太挫敗了。韓成溪還在垂死掙扎:“你不能這樣。”白狐自若道:“主人說了,很想見韓掌門你?!?/br>可是我不想見啊。長時間維持一樣的動作,四肢已經(jīng)僵硬,極是難受,韓成溪忍不住開口道:“那能讓我換個動作躺不?”白狐眼帶歉意,輕輕的把不能動彈的韓成溪抱在懷里,開口道:“抱歉,今天我必須帶韓掌門去魔界?!?/br>韓成溪被一個剛化完形渾身還赤-裸的狐貍精抱在懷里別提多奇怪,更甚是被帶去魔界,荀塵定是找他清算一下陳年舊事的。韓成溪心里問候了劇情祖宗十八代。韓成溪道:“師父他如今在魔界是什么地位?!?/br>白狐老實答道:“統(tǒng)領(lǐng)一方的王?!?/br>混的還挺好,地位蠻高,不愧他主角的身份。韓成溪有點感慨,又有點為自己今后命運擔(dān)憂。他還想再套點話拖延拖延時間,白狐卻是閉口不打算再答復(fù)了。白狐道:“韓掌門如此多問題,何不去問主人?!彼f著,潔白的皮膚上忽然間月輝流轉(zhuǎn),在韓成溪的驚詫目光下直接凝聚成一件銀才長衫合適貼在身上,面容俊秀,在黑夜中宛如從天而降的精靈。見他如此,韓成溪豁出去不管了,使勁全力向周圍大喝一聲:“謝子歌!”悠悠長夜,恬靜優(yōu)雅,他這大喊一聲在寂靜的夜色尤為清晰入耳,只要是路過的人都會察覺到有人的喊叫聲自旁邊幽林小路傳來。既然封了他靈氣,不讓他四肢活動,那他就用嘴來喊,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有人發(fā)覺異常趕來。這白狐貍精生性溫潤,韓成溪通過對話間他對自己的神情與態(tài)度判斷出對此人自己并無傷害的意思,這才敢出此下策。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韓成溪默默祈禱有人可以被他喊來。也是霎那間,劍光寒影,鋒利劍刃直接利索地砍向白狐的小腿,快的讓人唏噓。白狐也不是吃素的,生性敏銳,在劍刃就要刺來縱身一躍到旁邊樹枝上。這二話不說上來就砍打的粗暴方式,不是謝子歌還能有誰。韓成溪真沒想到真把本尊喊來了。白狐冷道:“望閣下不要擋路,我不想殺人?!?/br>謝子歌以往都是不予理踩韓成溪的話,現(xiàn)如今自然是不理睬白狐沒有實質(zhì)行動的威脅,劍指白狐,臉對韓成溪淡淡道:“我感覺不對,就跟著來了?!?/br>韓成溪感激涕零。好哥們!白狐對他刻意的無視也沒惱,而是也直接用行動表達自己想說的話——后腿用力,彈跳力驚人,竟然直接落在前面第五顆的樹枝上,回頭道:“如果閣下是來留韓掌門的,恐怕不行,我務(wù)必要走。”謝子歌腳底運氣,輕功亦不是浪得虛名,瞬息追了上來,冷冷開口:“你走,他留,不然死。”白狐騰出一只手來,原本虛無的月輝此刻卻猶如受到什么召喚,凝聚在一起,幻化成了一只只白狐,不消片刻,整個小林都被發(fā)著銀光的白狐占據(jù),光線雖微弱,可數(shù)量之大,照亮了整片樹林,竟有種夢幻的唯美感。這是何等怪異招式。白狐淡然打了個響指,道:“抱歉,不能如你所愿了?!?/br>那些成群扎堆的白狐貍霎那間收到指令,紛紛向謝子歌撲去,謝子歌側(cè)劍一劃,被以為可以擊退這些莫名而來么白狐貍,不曾想被謝子歌劍刃傷到白狐貍紛紛如炸彈般炸開,一股白霧散開,接著也牽引到旁邊的白狐貍,就如此連鎖反應(yīng)的炸了滿空氣白霧,深手不見五指。謝子歌身影立即被吞噬太濃郁白氣里。這比北京的霧霾都要嚴(yán)重。韓成溪沒想到這白狐竟然使詐。白狐語罷,腳尖一點,敏捷迅捷的向前方樹跳去,身形若電光般風(fēng)馳電掣,行云流水,快速在被照亮的夜幕里逐漸消失。韓成溪被這等天下無二速度驚了一驚,這才是這家伙本身的實力吧。說深藏不露都不為過。韓成溪就這么被抱著顛簸了一路,最終還是撐不過睡意,淺淺閉眼休眠,等白狐挨在他耳邊輕聲說到了,韓成溪這才睜開眼睛。他以為是一座宏偉宮殿,再不濟,也該富麗堂皇,只是沒想到,他們所站的入口只是破破爛爛,枝木腐朽的樹洞。白狐看出了他的迷惑,笑道:“主人就在里面?!边呎f著進了樹洞,樹洞里面畫風(fēng)一變,復(fù)古銅色的墻壁上精致雕刻著繁雜的壁紋,微弱燈光安置兩側(cè),照亮前路,兩邊也開始有魔氣濃重的侍衛(wèi)把手在側(cè)。韓成溪必竟是男人,這樣被另一個男人抱著走,有人的注目下,臉皮再厚也有些羞愧,低聲道:“可以放我下來了嗎?”白狐道:“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