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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如果不立刻處理,甚至可能動搖國之根本。”身后的林封一臉疑惑:“我也是從南邊來的,可南邊太平盛世,哪有什么煞氣?!?/br>一邊的宋柏扯扯他的袖子:“他胡扯的,你也信!”宋柏和林封的聲音不算小,被莫施聽到了,冷哼了一聲:“小輩休要胡言,事情已經(jīng)告訴了你們,解不解決與我沒關(guān)系,我只是擔(dān)心煞氣爆發(fā)會威脅天下蒼生,才告訴你們,你們?nèi)羰遣恍?,倒時定會后悔莫及?!?/br>我在一邊聽著他大義凜然的話,有些牙酸,這人也是搞笑,張口就說南方有煞氣,那意思不就是讓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去南邊找煞氣嗎!還動搖國之根本,這種話一般人都不會信的好嗎。何況在我們都猜到了他底細的情況下,他的所作所為,更像是個小丑一般。想到這里我頓時對他沒了什么興趣,還以為是個多了不得的人物,沒想到是這么個草包,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我身邊的段愷也是一臉受了打擊的模樣,他肯定也以為能當(dāng)上魔蛇軍師的人一定足智多謀,沒想到這么的廢。看透了他的把戲,我們自然也沒有必要與他再演下去,陸宸出手,以雷霆之勢制服了這個莫施。到莫施被綁了的前一刻,他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我們這一行人中最厲害的是陸宸。本來他嘴硬的很,不過在陸宸的招呼下,竹筒倒豆子般把什么都吐了出來。原來在他青年時得了一本名叫的修真功法,暗自修煉,略有小成后被前朝皇帝招去,給他組了魔蛇軍。本來是要他當(dāng)將軍的,但是他嫌煩,只領(lǐng)了個軍師的位置,但實際上魔蛇軍的統(tǒng)領(lǐng)是他。每次打仗他都無腦招出大量的蛇,敵軍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毒蛇咬傷咬死,靠著這招,魔蛇軍戰(zhàn)無不勝的名號在中原傳了出去。后來被段家王朝設(shè)計,自己和他們同歸于盡于這個西山,但當(dāng)時自己沒死成,慢慢傷愈后,就布了陣法,想以魔蛇軍的將軍尸體為陣眼,吸收戰(zhàn)場上的怨氣,將他煉化成傳說中的旱魃。煉了小一百年,剛有點成果,卻因為大旱引來了我們。上次我們?nèi)ノ魃降臅r候就被他發(fā)現(xiàn),他本來想一網(wǎng)打盡,擔(dān)心惹禍上身就沒動手。見我們不打算放棄,就扮了老道想把我們引走,沒想到被識破,抓了個正著。又逼問了怎么破去西山的陣法和那具半成品的旱魃在何處后,陸宸封了他所有的修為,綁成了粽子,扔到了柴房。看著一臉頹廢的莫施被扔進了柴房,我有些不可思議:“這么順利?說好的斗智斗勇呢?”段愷拍了我一巴掌:“順利了還不愿意,小神棍我發(fā)現(xiàn)你好賤?!?/br>說罷頓了頓:“既然知道了一切,明日召集人馬,去西山燒了那具旱魃,這一切就結(jié)束了。”我摸摸腦袋,總是覺得好像沒那么簡單。這種感覺一直持續(xù)到今天深夜,我被外面吵鬧聲響起,我披著件一副迷迷糊糊推開門,外面煙氣繚繞,不遠處火光沖天。許多人端著水往那里跑,我拽住一個衙役,那衙役抹了一把臉:“先生,柴房走了水,燒了起來,您還是別過去了?!?/br>“柴房?”我一愣,關(guān)莫施那個?等我趕過去,火熄滅了,但整個柴房燒的還剩個架子。我瞪了瞪眼睛:“燒死了??”一邊的段愷因為救火弄的一臉黑灰,沉思道:“大概···”話音剛落,一個衙役端著一小碗黑不溜秋的灰跑了過來。我目瞪口呆:“燒成灰了?這也太少了吧???”段愷望天,好惆悵。折騰到天明,我們一群人圍在桌子邊,桌子中間放的就是那一小碗骨灰。宋柏一臉不可思議:“這就燒成灰了?連個骨頭都沒剩下?”林封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陸宸摸著下巴:“他修為被封,但怎么著也是個結(jié)丹期的修士,rou體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淬煉,怎么就被燒的這么徹底。”我打了個哈欠:“也就是說,他可能是跑了。”“也不一定?。 彼伟芈柭柤纾骸白蛱斓幕鹉敲创?,之前的傳說中不是就有火攻嗎?說明他是怕火的,可能真的被燒成灰了?!?/br>他說的不無道理,現(xiàn)在既然這樣,只能權(quán)當(dāng)莫施被燒死了。宋柏望著段愷:“王爺,咱今天還去西山嗎?”段愷咧嘴一笑:“去!怎么不去!順便把這碗骨灰?guī)?,燒那個旱魃的時候把這個撒進去,也算是他們同去同歸了!”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比較喪考試連著跪文章沒評論沒動力哭唧唧第25章結(jié)束吃了早飯,段愷召集了大隊人馬,帶著我們,一起趕去了西山。此時的西山依舊和我們之前來時一樣,陰風(fēng)陣陣,濃霧籠罩。我們站在軍士前面,段愷沖陸宸做了個請的手勢。陸宸點點頭,之前莫施已經(jīng)告訴了我們怎么強行破這個陣的方法,自然由我們這邊實力最高的陸宸出手。陸宸揮揮衣袖,自己凌空飛起,劍指一并,一道流光自他身后閃現(xiàn)而出,定睛一看,是一把流光溢彩的飛劍。林封在一邊一臉羨慕,我抱著肩膀瞥了他一眼,林封現(xiàn)在堪堪靈彩境,還不能駕馭飛劍,自然羨慕的很。其實不光他,段愷宋柏他們也是一臉仰望,雙目之中都帶著一絲憧憬。我摸摸下巴,望著他們?nèi)粲兴?,雖然他們現(xiàn)在錯過了修真的最好年齡,但若是有那個靈根,等我到了仙逸宗,不是不可以領(lǐng)他們踏入仙途···正想著,那邊陸宸照著一個方向,連連揮劍,數(shù)道巨大的劍芒掃過,一陣地動山搖之后,濃霧慢慢散開,露出一座不高的小土山。土山不高,上面更是寸草不生,而我們面前,則是一條進山的狹小山路,上面到處是殘破的盔甲已經(jīng)破敗的軍旗,一陣冷風(fēng)吹過,那破敗的不成樣子的軍旗舒展開來,同時傳出嗚嗚的風(fēng)聲,讓人感覺分外凄涼。我歪歪頭,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身邊的宋柏多了句嘴:“看這個還挺滲人的,這還沒有骷髏,要是有骷髏····”話音剛落,段愷和我同時轉(zhuǎn)頭看向他。宋柏被看的發(fā)憷:“怎···怎么了?”我微微一笑,我說剛剛哪不對勁,原來是沒有骷髏,這山路上只有殘破的盔甲和軍旗,一具骷髏都沒有!按理說,這里發(fā)生過大戰(zhàn),雙方同歸于盡,怎么可能沒有尸體。段愷顯然也是發(fā)現(xiàn),招了招手,身后的張獻虎跑過來,段愷吩咐了他幾句,張獻虎點點頭,帶著一大半的人馬率先跑上了山。我仰頭看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