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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之災。不過如果想打仙逸宗主意,那可真是找錯了對象,不把他打的媽都不認識就不是仙逸宗。“那現(xiàn)在仙逸宗中修為最高的你知道是誰嗎?”“唔。”陸宸歪頭想了想,道:“應該是太上長老問云真人。他老人家已經(jīng)是七轉散仙的修為,實力極為恐怖。”“問云···”我一愣神,思緒瞬間飄回到了回憶中。那時候我剛剛渡過了雷劫,只等飛升。一日外出從野狼嘴里救出了一個男孩。男孩父母雙亡,無處可去,便跟著我上了仙逸宗。我見他資質不錯,便留在身邊當了一個小廝,時不時指導他幾句。他那時不過八九歲的年齡,哪里懂得照顧別人,細算起來倒還是我照顧他比較多。我還記得一日他在院子里望著天空發(fā)呆,我看著好笑便去逗他,問他是不是想媳婦了。他沒理我,反而問我:為什么天上的云彩那么薄,你們都能站在上面飛,不會踩破嗎?我哈哈一笑,摸著他的腦袋,笑瞇瞇對他道,等他長大了,有了修為會飛了,自己跑上去問問云就知道了。我飛升的那日,舉派歡騰,只有他哭的傷心。我永遠記得那日,我踩著祥云飛升仙界,他在地上哭的鼻子泡都出來了,大喊:少爺,少爺,等我,等我長大了,我就去問問云,怎么才能帶著我找到你。······“其實說實話?!标戝防^續(xù)對我道,我晃了晃腦袋,看著他?!皢栐崎L老其實在數(shù)千年前就可以飛升的??上Аぁぁぁ?/br>我眉頭一皺:“可惜什么?!?/br>陸宸想了想,露出不忿的神情:“我也是聽傳言,問云長老渡劫那日,恰巧在外沒有趕回宗門,只好野外渡劫,沒想到遭了人暗算!身受重傷,敵不過雷劫之威,才兵解了rou體轉修散仙!可是散仙多難??!每百年都要經(jīng)歷一次雷劫,經(jīng)歷了九次才可以重塑rou身,再次飛升??赡蔷糯卫捉僖淮伪纫淮螀柡?,問云長老扛過了七次,已經(jīng)是修真界的神話了。”我眼神微寒:“知道是誰暗算他嗎?”陸宸搖搖頭:“我也是聽說,當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畢竟我還小····”我點點頭,又問道:“那他現(xiàn)在在宗門嗎?”陸宸不好意思的搖搖腦袋:“并不清楚。我已經(jīng)二十多年沒回去了,而且問云長老應該不會蹲在宗門吧。他應該滿世界的跑,去尋找能抵抗雷劫的天材地寶?!?/br>我聞言有些失望,如果沒有錯的話,那問云應該就是當初為我哭的稀里嘩啦的男孩,突然得到他的消息,還是想見他一面的。不過等過段時日,我倒是可以去仙逸宗一趟,看看他是否在那里。又聊了些有的沒的,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外面仍舊是燈火通明,想必段儒段愷仍舊等在那里。我站起身來,對陸宸道:“咱還是先出去吧,那邊還有個人等著你救呢?!?/br>陸宸事先已經(jīng)知道了太后的事情,點點頭,剛要隨我出去,我停下腳步,扭頭想了想道:“出去之后不要暴露你與我的身份,我有事自會來尋你。如果小皇帝問起,你知道怎么答吧?”陸宸溫順的點點頭:“就說您與弟子有緣,叫進來聊了幾句,指點了一下?!?/br>我笑瞇瞇的拍拍他的頭:“孺子可教?!?/br>說罷,一甩頭:“你先出去,我跟著你。”陸宸自然不會有異議,率先邁步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一推開門,陸宸又變成了那個看什么都淡淡的國師。門外廣場上,段愷段儒仍舊在那里等著,我倒是有些佩服他,作為一國之君,能在這夜寒露重的深夜一站站幾個時辰,也是蠻厲害的。陸宸走到他身邊,淡淡笑道:“這位小友倒是與我有緣,多聊了幾句?!?/br>小皇帝也微微一笑,看向我的目光中帶了些考究。段愷是個急性子,見陸宸現(xiàn)在得了空,急忙開口:“國師,母后的······”陸宸點點頭,道:“王爺放心,我這就去救治太后?!?/br>等了大半夜等的就是這句話,段儒段愷急忙帶路,引著陸宸往太后寢殿中去。不多時,我們幾人再次來到太后寢殿,陸宸望著床榻上躺著的太后,扭頭問我:“用真元洗滌一遍即可?”我在后面認真點頭啊點頭。陸宸不疑有我,正要出手,段愷身邊站著的一個宮女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我一愣,歪著頭看著她不住的抖啊抖,動作極為劇烈,連頭發(fā)都了下來。不光我愣,其他也是愣住。段儒先反應過來,沖著外面的侍衛(wèi)揮揮手:“可能是犯了什么瘋病,拖出去找個太醫(yī)給她看看?!?/br>侍衛(wèi)剛剛應了一聲,剛想來拖她,就聽她“啊”一聲慘叫,向著離她最近的一個太監(jiān)就撲了過去。太監(jiān)也“啊”了一聲,被撲倒在地,接著就發(fā)出一聲慘叫,那趴在他身上的宮女,竟然生生從他臉上扯了一塊rou下來!我與陸宸對視一眼,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那啃咬完太監(jiān)的宮女滿嘴是血,雙眼泛白,臉上浮現(xiàn)出數(shù)條交錯的青筋,披頭散發(fā)之下活活像一個厲鬼。而那個被她撕咬過后的太監(jiān)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和剛剛那宮女的情形一模一樣!“尼瑪這是什么?”段愷離得最近,一腳踹開那個宮女,而那個太監(jiān)向他生撲過來。“皇兄??!”見自己哥哥有危險,段儒驚的臉色都變了。段愷敏捷一閃,那太監(jiān)順勢就向著皇上撲過去。王公公一把拉過皇上,自己擋在前面,嗓子都驚的變粗了:“護駕!護駕?。 ?/br>我們這在也不好看戲,我沖陸宸努努嘴,陸宸一甩袖子,一條赤紅色的鏈子就“咻”的一聲飛了出去,轉眼間將那太監(jiān)綁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不過,他好像還漏了一個。那個漏了的,正追著段愷不放,段愷看樣子被追出來了火氣,一腳踏在那宮女的臉色,那宮女順勢扒住了他的腿,一嘴咬上去,段愷用手一擋···“?。?!”他光榮被咬了。“皇兄?。 倍稳逡姸螑鸨灰?,一張臉轉瞬變的煞白。陸宸緊趕慢趕,晚了一步,綁了宮女與那太監(jiān)一同扔在地上,看著哭天搶地的小皇帝,轉頭看了看我。我溜溜噠走了出來,伸手問他要了一袋子朱砂和一枚修真者長帶身邊的驅邪丸。“行了,皇上,您就別嚎了?!蔽冶持∈肿叩蕉螑鹕磉叄自趤砜粗樕n白的他,心中有些幸災樂禍。你之前不是挺生龍活虎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蹦噠了?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