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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回道:“陛下既然已下了旨,臣的夫人自然是要坐在臣的身邊。” 皇后輕輕笑了笑,沒有反對。愛坐就坐吧,等下成了誰的夫人還不知道呢。 見皇后不反對,張子聰一溜煙地溜到景瑞琳身旁坐下。 “你干嘛呢?”景瑞琳瞪著他。 “沒聽見咱們相爺說的嗎?臣的夫人自然是要坐在臣的身邊?!睆堊勇斪孕艥M滿地朗聲說道。 一下子,滿席的人投過去注視禮。 好丟臉。景瑞琳低著頭,從牙縫中擠出話來:“那也不應(yīng)該是你過來呀?!?/br> 張子聰還沒理解那話中的意思,就聽見恭親王妃沉聲說道:“子聰,還不把你媳婦帶過來坐?” 王妃眼刀子朝張子聰直刮過去。這死小子,是要當(dāng)?shù)共彘T不成?真是丟進了王府的面子,回去看我抽不抽死你。 在眾人的偷笑聲下,張子聰拉過了直低著頭沒臉見人的景瑞琳坐了過去。 王妃清了清嗓子,端莊賢惠地說道:“景將軍,咱們兩府是姻親,就如同一家人一般了,若你不嫌棄的話也過來一同坐下如何?” 景將軍那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加上王妃還給了臺階給他,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 此時,皇帝攜著妤貴嬪到來,太子與二皇子跟在其身后,眾人一番行禮之后便開始了宴席。 各家閨女都是在長輩的緊盯下,每樣菜式嘗個一小口,細(xì)細(xì)咀嚼慢慢咽下;而相府這邊就不同了,長輩們紛紛給梁蘊的碗中夾,生怕她吃不夠。 宮中的菜式果然是很不一樣,梁蘊笑瞇了眼,優(yōu)雅地吃著。 附近的貴女看著是又嫉妒又羨慕,雖說是在家中吃過才來,這時也不太餓,可是宮宴的菜式可是家里吃不到的,誰不想多吃點? 忽然不知道誰個說了一句:“吃這么多,真是沒家教?!?/br> 聲音雖小,可是也足夠讓人聽個清晰了。 劉氏臉色一斂,筷子往桌上一擱,說:“正所謂長者賜不可辭,連這些都不懂得的人想必是家里沒教好吧?” 一時間微弱的偷笑聲不斷,也不知剛才說話的人作何感想。 “就是啊,有些人眼紅別人過得比她好,就總愛刺上兩句,謝夫人也用不著為這樣的人生氣?!?/br> 劉氏抬眼看了看著說話的婦人,她身材平平,但面色紅潤,看上去氣色很好。 婦人很是伶俐,見劉氏注意到自己,連忙將一旁顧著吃的夫君一拉,恭敬地說道:“我夫君是新任的戶部侍郎古濤,還望相爺日后能指點一二。” 謝堇昭簡單地嗯了一聲。 就只是應(yīng)了這一聲,古夫人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 …… 一輪菜式上過后,梁蘊就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她滿足地放下筷子。忽然感覺肚子被輕輕按壓了一下。低頭一看,謝堇昭的大手正搭在她的肚子上。 “嗯,的確是飽了。”他如此說道。 梁蘊嘟起小嘴:“我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還不知道飽餓?” 孩子。 謝堇昭眸色一暗,執(zhí)起他嫩白的手,在她的手指上烙下一吻,嗓音低緩地說:“你比孩子重要?!?/br> 梁蘊心弦一動,抽回了手,嘟嚷道:“大庭廣眾的……” “梁姑娘好福氣?!惫欧蛉诵χf道:“世人皆重子嗣,而相爺卻待你比子嗣還要看重,真是讓人好生羨慕?!?/br> 是啊,尤其是相府這樣的,更是比其他人家還要更看中子嗣。梁蘊心中也是甜意蕩漾,伸出食指在他放在腿上的手背上輕輕滑動了幾下。 忽然,手指被他反手握住,只覺他身軀靠了過來。 耳蝸感受到灼熱的鼻息,低沉而略為沙啞的聲音響起:“別鬧,不然我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你了。” …… “來人,奏樂,上酒?!鄙鳈赖垡宦暳钕?,舞姬魚貫進場,樂曲響起,熱鬧非常。宮女們捧著了酒壺與小酒杯,為個人添上了美酒。 梁詩雅拿著小酒杯,朝梁蘊走去,就在快到梁蘊身邊時,小太監(jiān)上前阻攔在,提醒道:“姑娘,謝相不喜女子靠近?!?/br> “不要攔我?!绷涸娧欧堑蒙锨?,嚷嚷著:“我不過是想與jiejie飲上……哎喲……”梁詩雅突然在與小太監(jiān)的拉扯當(dāng)中往前一跌,杯中之酒正好就灑在了梁蘊的身上。 小太監(jiān)嚇得趕緊將梁詩雅扶起:“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不是有意的?!?/br> “罷了?!绷涸娧艛[擺手,目光向梁蘊看去,驚道:“哎呀,jiejie你的衣裙?jié)窳?,都是我不好,讓我?guī)蚸iejie更衣吧?!?/br> 梁蘊看了看自個兒的裙擺,的確是染了朵朵酒花,心中對梁詩雅更是不喜了,也不知這人又想做什么。 可衣裙還是得換的,她軟糯地說道:“不用你幫忙了?!鞭D(zhuǎn)頭跟謝堇昭說:“我出去尋徐嬤嬤。” 可梁詩雅怎么會放棄?計劃之中她得與梁蘊在一起,才好讓人以梁蘊的名義尋太子的。所以她急急跟了上去,輕聲說道:“我給jiejie守著門吧?!?/br> …… 太子的看著梁蘊離去的目光。 他腦中一直想著皇后說的那件事情。 宮中的禁藥之所以是禁藥,因為其功效的獨特。 據(jù)說先帝曾在攻略他國之時收了一名貌美的女子進宮,可這女子卻是有婚約之人。那男子在他國行醫(yī),得知如此噩耗之后,隱藏身份考取太醫(yī)院,多年之后最終入了宮。 終于找著了機會相遇之時,卻發(fā)現(xiàn)那女子已被這宮墻鎖住了心。無法抽身而去的他最后為女子研制了這么一味藥。 這藥分兩部分,先讓女子服下藥粉,這藥粉會被身體吸收,稱之為沌。另一部分是一顆白色的小丸,入酒即化,稱之為引。引和沌首次相遇在五步范圍以內(nèi)時,會被對方身上因藥性而散發(fā)出來的體香所吸引并且產(chǎn)生幻覺,兩人都會對對方的身體極為渴望。 這還不是這禁藥的重點,重點是作為引的男子,今后雖不會再產(chǎn)生幻覺,可是除了身為沌的女子外,對其他人都提不起興趣了。 先帝曾身受所害,恨那女子卻又殺不得,后來得老國公尋來一名神醫(yī)才得以解毒。 太子目光停留在梁蘊臉上的小酒窩,他不自覺地泛起了淺笑。如果能留她在身邊,日子將會很生機勃勃吧?他輕輕一抬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 元??康交屎蟮亩呡p輕說道:“娘娘,換過來了?!?/br> 皇后暗暗松了口氣,面上浮起了笑意,點了點頭,低聲吩咐:“尋個貌美的宮女將二皇子引過去吧?!?/br> 她看著順妃與妤貴嬪瞇了瞇眼睛。既然妤貴嬪得寵是無可改變的事實,那么除掉一個心頭之恨也是值得慶賀的。 順妃感受到了皇后的目光,毫不示弱地回視過去。她執(zhí)起酒杯朝皇后舉起,嫵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