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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給相府丟臉?!?/br> 謝堇昭說得一臉正經(jīng),外面的晨曦卻聽得直跺腳。相爺,有你這么勸人的么?說人家姑娘是小胖妞,那就更不敢吃了吧。 誰知梁蘊一根筋,聽著覺得頗有道理:“那我吃了哦?!?/br> 謝堇昭嗯了一聲,將雞腿推得再近一些,還細心地給她翻起衣袖。 晨曦?zé)o語。果真像世子爺說的一般,咱相府的姑娘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姑娘。 …… “可有查到是誰?” “查到了,是二院的一個小丫鬟?!毙鞁邒叽?。 在陪著梁蘊吃晚膳的時候,謝堇昭就給了徐嬤嬤一個眼色。徐嬤嬤會意,將院子里的丫鬟都聚在了一起問過了,是二院的一個小丫鬟來尋春雨,跟姑娘說了一會兒話。 謝堇昭吩咐:“將人帶上來?!?/br> 徐嬤嬤一擺手,兩個婆子就壓著一名丫鬟前來。丫鬟跪著地上,身體微微發(fā)抖。 謝堇昭涼涼地說道:“想知道春雨在哪兒么?” “不想,奴婢不想知道?!毖诀咂疵負u著頭。 在相府中也是當(dāng)了好些年的差事,盡管不在主院,但豈能沒聽過家主的事跡? 這春雨多日未歸,想著二院的人當(dāng)初這般對待姑娘也并無受到懲罰,定是個軟弱的主,才大著膽兒去尋上一尋。 在主院沒找到春雨時她打探了幾句,心中就已有幾分了然。偏生姑娘還敷衍她說春雨很快會回來,她一個沒忍住便刺她幾句。 謝堇昭淡漠一笑:“找個地方關(guān)著吧,讓她嘗嘗饑餓是什么樣的滋味,直至她跟春雨見面為止?!?/br> 第14章 今日便是宮中三年一度的賞蓮宴之期。 這賞蓮宴由來已久,由皇帝皇后親自主持,朝中官員上達一品下至九品都在受邀之列,可謂是與臣同樂之盛宴。 但凡家中有兒女的官員必不愿錯過,偏遠一些的地方縣官更是提早半月便攜眷出發(fā)到京中。 要進入宮中,需在宮門接受檢查和登記方可進入。品階高者可換乘宮中馬車,品階低的就只能步行了。于是這一大清早,皇宮側(cè)門外便排了好長的一條隊伍。三三兩兩圍成群,寒暄一番。 “看,那不是親王府的馬車么?” “沒想到張世子這回也來了。待會兒我一定要爭取到一個表演的機會?!?/br> “你們快看,那是丞相府的馬車。今年是怎么了?” 一名小姑娘插話道:“莫不是,今年世子爺和相爺都打算結(jié)親了?” 這話一出立刻遭到眾人鄙視:“你是哪家的姑娘?消息怎地這般閉塞。世子爺早有婚約了,相爺可是有龍陽之癖,而且極度厭惡女子近身,但凡靠近非死即傷?!?/br> “你們胡扯?!毙」媚锊环?。 “什么胡扯?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滿京城都知呢。怕是你那位置偏僻都不知京中事吧。” “那他現(xiàn)在扶著的那個難不成是個男子?你們自個兒眼瞎也不要忽悠別人吶?!?/br>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個都張嘴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今年是怎么了?要變天了么? …… 一點都不知道已成為眾人焦點的梁蘊在謝堇昭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明亮的大眼環(huán)顧四周,軟糯地說:“人好多。” “嗯。”謝堇昭親手替她整理好剛才睡皺了的衣衫。 梁蘊今個兒穿著一套淡紫色的新式飛絮裙,裙上細紗用金線繡起朵朵細花。一擺一動間,將肌膚白皙的她襯托就宛如百花中的仙子一般。 謝堇昭定了定神,溫和地說道“待會兒跟好吉祥,別亂走?!?/br> “你錯了,應(yīng)該是吉祥跟好我才對?!?/br> 曲著手指往她頭上輕輕一敲,看她吃痛抱頭,謝堇昭眉目舒展,嘴角輕揚。 “相爺放心,我見過太后之后便會回到姑娘身邊。而且這賞蓮宴雖說男女分席,但也只是隔了道屏風(fēng)而已。姑娘這性子,定然會好好呆在席上,不會亂走的” 謝堇昭想想也是,只要有吃的,這丫頭哪兒還有心思亂跑。 他低聲吩咐了幾句,才與張子聰先行一步。 馬車上,張子聰難得認真地說:“堇昭,你年紀都不大了,既然遇到喜歡的姑娘就早日迎娶進門,要不然哪天陛下心血來潮給你來個賜婚就麻煩了?!?/br> 謝堇昭閉著雙目靠在軟墊上,慵懶的聲音響起:“不怕死的盡管來?!?/br> “這又是何苦?”張子聰勸說:“即便你把人殺了,可你的小丫頭也不是元妻了?!?/br> 謝堇昭猶地張開眼,眼神怪異,木然道:“你怎地會有這樣的想法?那丫頭就如同我妹子一般。” 張子聰怪笑兩聲:“現(xiàn)在我這個有著一個嫡妹,五個庶妹的兄長給予你一個忠告,再不認清你的情感,你必然是會后悔的?!?/br> 就在謝堇昭準備反駁之際,又再搶話道:“可別到時你妹子成了別人家的你才說你不愿當(dāng)兄長了?!?/br> …… 梁蘊跟著眾人先到太后宮中請安,又到皇后那兒請安,最后才回到宴席的舉辦點——御花園。 酒席后方是彎曲延綿的蓮塘,朵朵蓮花盛放其中,美不勝收。 梁蘊剛在宮女的引領(lǐng)下坐到席上,一旁的少女便來搭話了。 “你便是梁蘊吧,我可以叫你蘊兒嗎?” 面前的少女梳著簡單的發(fā)髻,僅斜插一支玉簪,再無其他。她下巴尖尖,一雙眉毛帶著英氣,整個人看上去干凈利落。 “你是誰?” “看我,都忘了自報家門了?!鄙倥⑻е^,語氣有力:“我叫景瑞琳,家父名諱景瑀?!?/br> “景瑀……景將軍?”見瑞琳點頭,梁蘊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緩緩地說:“你是世子的未婚妻?!?/br> 瑞琳臉蛋兒潮紅,嬌羞道:“這你都知道呀?!?/br> “嗯,知道?!绷禾N點頭,用綿綿的音調(diào)繼續(xù)說:“世子不滿這婚約,一直不愿履行?!?/br> “你這是嘲笑我么?”瑞琳一個氣急就想罵人,可一看梁蘊那平靜的表情沒有絲毫嘲諷之意,又罵不起來。 梁蘊搖搖頭,淡然地說:“沒有嘲笑你,這些都是我知道的。”她只是將她知道的說出來而已。 瑞琳似是被梁蘊的平靜觸動了什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是啊,這些不僅你知道,大家都知道?!?/br> 梁蘊忽然主動地輕輕抱住了瑞琳,她低聲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br> 瑞琳驟覺身子一暖,耳中那綿軟的安慰聲就像是一道暖流直擊心扉。一直以來她表面假裝不在乎,可她心中的想法有誰知道? 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周圍就陸陸續(xù)續(xù)就坐齊了人。 這座位安排也是有講究的。 男子在左女子在右,中間由一列屏風(fēng)相隔。 男子那邊三品以上都是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