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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由此可見那兩只配合的有多默契。 艾青華只糾結(jié)了一瞬間的功夫,忽然從搖椅上站了起來。 勤簡不知道他要干嗎,下意識緊盯著他。 艾青華沒好氣地說:“看什么看?下去吃飯!” 勤簡:“爸爸,我說我想求婚,但您要是不同意的話……” 艾青華的聲音抬高了八調(diào),“你求婚是和我求???” 說著,他踢著拖鞋,就要走出房間。 勤簡趕緊又說:“那爸爸,你能不能先別跟果兒說結(jié)婚的事情?” “你說什么?我不知道。就叫我吃個飯,也不知道怎么這么多的廢話。”艾教授當(dāng)年要是沒搞研究,去上電影學(xué)院的話,一定是個演技一流的影帝。 一直到“咚咚”的腳步聲消失在耳旁,勤簡才回過神來。 艾爸爸同意的方式也是這么的別出心裁。 其實(shí)這和勤簡預(yù)料的差不多,但當(dāng)艾爸爸真的沒有再反對的時候,勤簡并不是激動,而是說不出的感動。 他想自己上輩子很可能拯救了銀河系,才能大難不死,還有享不完的后福。 翁婿兩個很有默契,一前一后下了樓。 艾果兒心里有底,是以什么都沒問。 艾姥姥不知道為何,只“搭”了下嘴,將“老糊涂”這三個字演繹了一個徹底。 飯后,勤簡和艾果兒約好了要去看一部新近上映的電影。 孩子都這么大了,這點(diǎn)自由還是有的。 艾青華目送他們出門,轉(zhuǎn)頭就把勤簡很可能真的存在的基因問題,說給了艾姥姥聽。 果兒沒媽,姥姥就算她半個媽。 是以,姥姥也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情。 艾姥姥沉吟了很久后說:“其實(shí)叫我說…不生也行。” 艾姥姥對生小崽子有陰影,她的穗兒就是生孩子沒的。 但從長遠(yuǎn)來看,她還是希望果兒能生個孩子,而且是順順利利的生。 不過,怎么說呢,看天意。 再說了,不是都說現(xiàn)在的科學(xué)很發(fā)達(dá)。 活了大半輩子,當(dāng)然明白樂觀對生活的重要性。 “樂觀點(diǎn)告訴我,我爸同意我和你搬出去住了嗎?” 艾果兒系好了安全帶,如是問勤簡。 勤簡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艾果兒不高興地皺了下眉,“你被我爸打傻了?你給我好好說話,我爸到底同意沒有?” “沒!” 勤簡弱弱的聲息傳到了艾果兒的耳朵里,她嘆了口氣,說:“我就知道沒這么容易?!?/br> “這個事就不該怎么辦。應(yīng)該由我出面,以工作的地方離家太遠(yuǎn)做理由,提出在工作地的附近租套房子。” 艾果兒又嘆了口氣,不無惋惜地說:“現(xiàn)在被你一攪合,我說什么我爸都不會相信?!?/br> 她主要還是惋惜,早上寶貴的睡眠時間。 勤簡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蔫壞蔫壞地講:“沒事兒,會有辦法的?!?/br> 第92章 不好騙 勤簡不動聲色地和艾果兒一起看了部喜劇。 這電影應(yīng)該不錯, 因?yàn)榘麅喝潭荚诠笮Α?/br> 但電影的內(nèi)容,勤簡一點(diǎn)都沒有記住, 一會兒想為了不辜負(fù)老岳父的厚愛, 這個孩子他一定得生出來,一會兒又一肚子的主意翻來覆去地在想求婚的創(chuàng)意。 求婚的創(chuàng)意啊, 感覺都快被人類玩遍了, 怎么求的都有。 勤簡想讓艾果兒留下一個特別深刻的記憶,絞盡腦汁, 都沒有主意。 看電影的時候,勤簡一直在走神。 實(shí)際上, 自從他去叫了她爸下樓吃飯, 他的注意力就沒再集中過。 艾果兒沒往他處想, 只是覺得他肯定在她爸那兒受到了強(qiáng)有力的打擊。 十點(diǎn)歸家,從房子的外面看,除了一樓的客廳里還亮著一盞微弱的燈以外, 其余房間的燈都是暗的。 昏黃的路燈照在她姣好的面龐上,勤簡情不自禁抬手揉了好幾下。 艾果兒扭了又扭, 羞澀地提議:“我爸和我姥姥肯定已經(jīng)睡了……” 后面的話,不說他也應(yīng)該明白的。嗯……就當(dāng)是被她爸訓(xùn)了的補(bǔ)償吧。 可勤簡居然很不上道地說:“好,我看著你進(jìn)門, 我再走。” 艾果兒忍了又忍,還是沒把那句“我稀罕你看我進(jìn)去啊”說出口。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下,連邁出去的腳步都帶著憤恨。 好不容易主動一次,真是氣死她了。 勤簡真的是看見她進(jìn)門了之后, 才上的車。 一路上,還在不停地想想想。 什么游艇求婚跳傘求婚,好像挺尷尬的。 包一棟大樓,亮個燈什么的,也太沒新意了。 到底怎么辦呢? 勤簡懷揣著那么那么大的難題回家,“啪”地一下關(guān)上了門,陡然驚醒。 記憶自動倒帶,剛剛,果兒好像不是關(guān)上的門,而是摔上的,發(fā)出了宛如爆炸一樣的聲音。 嘶,他剛剛怎么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 勤簡一巴掌拍上了腦門,恨不能拍死自己。 他趕緊掏出手機(jī),給艾果兒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 勤簡生無可戀地躺在沙發(fā)上。 他真的不是故意拒絕了狼后的求歡。 他真的不是故意無視了狼后關(guān)門時發(fā)泄出來的滔天怒火。 天地作證,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天地說,呸,沒空! 所以,自己造的孽,還得自己補(bǔ)救。 狼會因?yàn)樯硖庪U(xiǎn)境,而自動減少睡眠的時間。 卻從沒有因?yàn)榻箲]和煩躁,而不得安睡過。 這還真是勤簡第一次因?yàn)檫@樣的感覺而失眠。 整整一夜,他的思緒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入地。 有“我的天啊,狼后向我求歡了”的驚喜,還有“我去,我居然錯過了”的惋惜,當(dāng)然還有“狼后生氣了,我該怎么辦”的顫抖。 指尖在手心搓來搓去,天好不容易才亮了。 六點(diǎn)半,勤簡再打艾果兒的手機(jī),終于通了。 艾果兒正在刷牙,低頭一看來電顯示,悶哼了一聲,接通后烏拉不清地講:“干嗎?” “哦,果兒!”勤簡想要解釋,可這個誤會吧,還真不好解釋。 前因后果一說出來,求婚的驚喜可不是就沒有了。 勤簡癔癥了一下,說:“哦,果兒,早安啊!” 艾果兒把口里的牙膏沫吐掉,悶悶不樂地說:“就這事兒?” 勤簡扯了下嘴角,笑聲很明朗,像是很高興似的。 艾果兒二話沒說,毫不留情地掛了線。 她起的本來就不早,開車怕堵車,擠地鐵也很煩的,才沒空跟他閑扯淡。 勤簡“哎”了好幾聲,聽筒里傳來的只有讓人懊惱的嘟嘟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