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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威脅挺管用的。 她爸當然知道此富非彼富,但他被最近的社會新聞嚇到了?,F(xiàn)在的社會太亂,受不了金錢誘惑的可不止大人,還有孩子。 二話不說,零用錢又加了五百。 看吧,所有的問題,都輕易而舉地解決了,堪稱完美。 戒掉一種習慣,不過爾爾。 不過是讓自己忙起來就可以。 剛好,奧數(shù)競賽也要開始了,學校里組織了專門的老師做最后的集訓。 艾果兒一拍腦袋,把自己埋進了奧數(shù)卷子里。 這一次,高一年級有三個學生參加比賽,艾果兒是其中之一,沈倫是其中之二。 艾果兒的身邊少了一只跟前跟后的大野獸,沈倫的心不由自主又活了。 真的,多好的機會?。〗畼桥_,還沒有任何阻礙。 可追女孩子的套路,沈倫還真不會太多,猶豫了兩天,在他家母上大人的虎視眈眈之下,又開始了酸奶和蛋糕的攻勢之路。 沈mama很無奈地問:“這次你是移情別戀了,還是……別告訴我,還是上回那個女孩子!”上回,沈mama被請到了教導主任辦公室喝茶,那茶又苦又澀,喝的心塞極了。不過,至始至終,沒有訓斥沈倫一句。 沈倫也很無奈地說:“mama,我不甘心,我想再試一試?!?/br> 殊不知,人類很多的煩惱,都來源于“不甘心”這三個字。 艾果兒又收到酸奶和蛋糕的時候,正和奧數(shù)卷子斗得昏天暗地,連晚飯的時間都錯過了,她愣了一下,說了聲“謝謝”,用牙齒撕開了酸奶的包裝,眼睛就沒離開過卷子。 沈倫卻簡直驚喜壞了。 一連送了幾天之后,沈倫又鼓足了勇氣邀請,“艾果兒,我們周末去逛公園吧,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也換一下腦子?!?/br> 艾果兒沉吟了很久,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公園還是那個沿河公園,這一次兩個人在地鐵口就相遇了。 能聊的話題好像不多,沈倫指著公園門口的那家飲品店說:“天氣太熱了,咱們吃冰淇淋吧!” 艾果兒對這些小事不會發(fā)表意見,她在后面看著,興許是陽光太扎眼了,忽然一轉身,疾走。 沈倫似有所覺察地回了下頭,趕緊追了上去,焦慮地問:“你怎么了?” 艾果兒踢著腳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雖然你還沒有說,但沈倫,談戀愛太沒有意思了?!?/br> 真的,還不如做學霸。 沈倫嘆了口氣,聽見了自己心死的聲音,不過他又說:“冰淇凌我已經(jīng)付過錢了,你還吃嗎?” “你還讓我吃嗎?”艾果兒小心翼翼地問。 “哎呀,就是做朋友,我也不會這么小氣的。”沈倫很無奈地攤手嘆息……還是做朋友吧! 他的朋友——艾果兒,勤奮起來簡直不給人留活路,每晚十一點半睡覺,五點鐘準時起床,晨跑的時候聽英語,晨跑完了做卷子,就連吃飯的時候還抱著一本手掌大小的英語單詞大全。 高一學期的最后一次期末考試,第一次期末考試排名還在七百名以后的艾果兒,一鼓作氣沖進了前十名,把沈倫也踩在了腳下。 終于用事實證明了她的智商沒有一丁點兒問題,以前學習不好,就是不愿意學而已。 時隔半年,艾果兒終于能心態(tài)平和地撥通那個號碼。 她呵呵笑著說:“哎喲,不做學霸都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br> 裴驍,不,勤簡把汽車停在了路邊,握著手機的手因為激動,不自主地輕顫著。 身份證上的年紀,他已經(jīng)滿了18歲,這輛黑色的跑車,是林如丹送給他的成人禮。 不遠處,有交警突然走來,肯定是來詢問他為何停車。他什么都沒有做,棄了車走向路邊的小公園。 罰款也好,拖車也好,隨便怎么處理。 勤簡深吸了一口氣,眼睛里是夏日里開得正艷的太陽花。 他壓抑著想要嗷嗷的心情,說:“果兒,我很想你?!?/br> 艾果兒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她爸和她說的話。 “知道我和勤先生為什么堅決不讓你和他告別嗎?因為我們擔心啊,你們一旦告別,就根本告不了別??墒?,果兒,他的mama身體很不好,我們不可以這么自私的。愛屋及烏,這四個字啊,有特別多特別多的無奈。咱們愛驍,就得真心為他著想?!?/br> 那天她還很是氣憤地說:“你就是個圣父,還想讓我當圣母!” 她爹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跟你說,你這話不對啊,輩分不對…你最多是個圣女!” 現(xiàn)在,耳畔邊傳來了她不敢聽又想聽到的聲音。 艾果兒很奇怪地咧了下嘴,哭不像哭,笑不像笑,但聲音還是歡快的,“我也很想你??!” 不想長大,可還是長大了。 不想懂事,可還是懂事了。 好像并沒有誰可以真的任性一輩子。 奇怪的是,上一刻還要死要活,這一刻就能坦然面對了。 是啊,沒什么是過不去的。 距離…只能算個屁! 第32章 未來啊 離了群的孤狼, 成長是飛速的。 這道理很簡單的,狼群在圍獵的時候, 一頭狼往往只需要負責一件事情, 要么是進攻,要么是協(xié)助。而落了單的狼, 前后左右都得有所顧及, 即使并沒有想象中的艱險,卻也時刻保持著警惕, 要么不下手,要么下手必贏。 勤簡決定出國以后, 與艾果兒的通話便多了起來, 戀戀不舍的腔調(diào)即使隔了很遠, 也能讓人一聽就融化了心。 而且,像這種通話,早中晚他一天會打三次, 每一次都很神奇地算準了艾果兒回宿舍的時間,以至于艾果兒誤會他開了天眼。 勤簡打電話的時候, 林如丹總是會笑吟吟的模樣在旁邊聽著。 說一點兒都不嫉妒,還真是假的。 回來的兒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肯粘她。 勤蘭舟苦口婆心地勸:“都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 你還當他三歲呀!再說了,能夠回來,就是天大的幸運了?!?/br> 多勸個幾次,林如丹也稍稍放開了心胸。 勤簡又打來了電話, 可是沒說幾句,急著去圖書館還書的艾果兒在那邊要掛線了。 林如丹聽見勤簡“哎”了兩聲,鼓起了勇氣,伸出了手小聲詢問:“mama和她說兩句話好不好?” 勤簡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遞了過去。 “喂,你好,小果兒,我是勤簡的mama?!绷秩绲ず軠睾偷卣f。 艾果兒怔了片刻,慌忙道:“阿姨,你好?!?/br> 聽聲音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子,也聽說很有教養(yǎng)。林如丹笑:“勤簡要出國了,小果兒對自己的未來有沒有什么規(guī)劃?你要是也想出國的話,你可以和勤簡一起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