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知道。”他連猶豫一瞬也不愿意,態(tài)度明了。 簡單的兩個字,易韶俞就想到了他的打算――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出于工作的關(guān)系我不會挑明,也不會玩曖昧,所以我在這段時間避開你,合作結(jié)束我們便再無交流。 問到這里她的眼里閃過一絲玩味,像是發(fā)現(xiàn)了獵物。 “那你今天這樣高調(diào),是想秀給誰看?” 易韶俞突然咄咄逼人。 他張了張口,最后選擇了沉默。 其實他完全可以解釋,這就是他們的戀愛日常,不存在作秀的成分。又或者說,在這個場合,他并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博眼球。 每一個旁觀者都能得出的結(jié)論,他自己完全不想說與人聽。 是他不想,也可以理解為是不想跟她易韶俞多說一個字。 不愿意跟別的女人多說一句話,慫到跟別的女人單獨在一起就會左顧右盼。 怎么辦?男神光環(huán)散盡,她卻更加羨慕那小丫頭。 真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么多年第一次動心,可她的暗戀對象雙手插兜,倚在墻上,神色淡淡,八成是在想拒絕的說辭。 易韶俞突然就不想問了,“那好,都忘記吧?!?/br> 他終于抬頭,從她的臉上看出了幾分釋然。 “那就都忘記吧,你是我合作過的伙伴,不合格的鄰居,如此而已。好不容易少女心一回,竟然落得個這樣的結(jié)局,你可真狠心。” 她想好了。 問到了又如何,不過是討一個拒絕罷了。 如果今天他們的互動不是這樣和諧,她可能抱著希望。 如果那個女孩是嬌蠻的,不講理的,需要他百般照顧,或者是沒有主見,只會依附男人,她都會壯著膽子爭一爭。 因為這樣好的一個人,和他相配就一定不能太差。 可是沒有,全程他們的默契讓她羨慕的要死。 你愿意動手的我不阻攔,你給我的心意我也悉數(shù)收下。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作為男朋友,他給她最大的尊重,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會護她周全。 啊突然想談戀愛。 可是這樣一個一心在別的女人身上的人,她也不稀罕。 所以滿腔郁氣都化成了這樣一句質(zhì)問。 直接,也坦蕩。 我喜歡過你,如此而已。 *** 顧盛寧重新落座的時候。姜言聞到了好大一股酒味,細(xì)細(xì)聞了聞,確定他喝了不少。 慢慢的酒勁上來,他的臉上泛著紅。 一個偏頭就搭在她肩上,不重。 姜言用手探了探他的臉頰,燙燙的,不尋常的溫度,大概是因為喝酒的緣故。 他伸手?jǐn)n住她的,小心翼翼捂住,邊哈氣邊給她暖手,接著用腦袋蹭了蹭,像是撒嬌。 姜言伸頭看了看四周,先前敬酒活躍的幾位男士盡是醉態(tài),還有不少人在看著手機,這個小角落發(fā)生的事情早已沒了先前的關(guān)注度。 確定安全,姜言沒有推開他,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顧盛寧:“你好香。” “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好軟?!?/br> 姜言:“是你的頭太硬?!?/br> 他自己坐起來,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話要說,“其實,我不只是頭很硬?!?/br> 姜言沒聽過他的污段子,至少沒有聽過這么直白的,她往后一退,遠(yuǎn)離這個危險物種,正色道:“師兄,涉黃是要被禁言的?!?/br> 看著她正義泯然的樣子,顧盛寧很不客氣的提醒她:“那么秒懂我涉黃的你,又該如何處理呢?” “很你一起被禁言?!?/br> “不對?!彼懿唤o面子地拒絕,理由是“做的比說的重要。” 作為專業(yè)保姆兼司機的于軒怎么說也不沾酒,雖然起哄起的歡,他知道老大和自己只有一個人能碰酒,不然他們長的那么不安全,指不定被這群女的給生吞活剝了。 再叫上今天有姜言在,他的責(zé)任又重了幾分。 敬酒的人自然會說這酒后勁不大,姜言還好,只慢飲了一杯。 可她家顧老大的情況很不樂觀。 臉色泛紅,腳步虛浮,只會撒嬌,一朝回到八歲前。 除了那句涉黃的對話,其他沒有一句在頻道上。 姜言勉強撐著他站起來,喚于軒過來扶他,誰知這人醉酒后脾氣盡顯,于公公才把手搭上來他就毫不客氣甩開。 以為是巧合,于軒再嘗試了一遍,同樣被大力推開。 ……不是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 想當(dāng)年我喝醉了是你拼死拼活把我送回家,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人家碰你一下也不愿意了? 他委屈巴拉的細(xì)數(shù)顧老大的罪狀,眼里隱約藏著淚花,姜言知道還得自己出馬。 嘿,這次他很是配合,甚至自己穩(wěn)穩(wěn)站著,不用她承受重量。 于軒臉更黑了,他現(xiàn)在想殺人。 心里在下刀子,面上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誰讓他的工資掌握在人家手上呢? 于是于軒油門踩到底,一刻也不想和這對屠狗夫婦多待,把他們送到他就拍拍屁股叫車走了。 任憑姜言叫他喊他,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偷笑。 姜言嫂子,喝酒是老大預(yù)謀的,不讓我靠近也是真的。 你就真看不出他的意圖? 作為多年的好兄弟,于軒并不想做那個最大最閃的電燈泡。 *** 姜言很慶幸她與電梯的battle取得勝利,像現(xiàn)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就避免了好多麻煩。 為什么緊要? 因為他在電梯里就不老實,如果是狹小的樓道,恐怕更加易攻難守。 就在剛才,她扶著他往電梯里走,一邊念叨:“都怪你!把人氣走了,多抓一個苦力多好?!?/br> “嗯,怪我?!?/br> 這聲音…… 很清醒啊。 姜言倏地抬頭,看到那雙深邃的眼眸噙著笑意,和剛才不醒人事的醉鬼相比,這就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 姜言瞇了瞇眼,道:“你是裝的?” “也不能這么說,”他的手搭上她的腰,細(xì)細(xì)摩挲,“確實有點醉了,我這是順勢而為。輕輕把她帶向自己,不容分說吻上去。 兩人唇齒間都有未散的酒香,醇厚,濃烈,糾纏在一起時更盛。她感覺自己分明也醉了,腦袋昏沉,大腦呆滯,身體發(fā)軟。 姜言閉著眼,聽到一個聲音,“這也是順勢而為?!?/br> 在姜言看不見的地方,他默默按了樓層。 這就是他們吻了那么久還沒有人打擾的原因。 ? “叮”的一聲,電梯發(fā)出指令,他把人橫抱起來,喚她開門。 按下爛熟于心的六個數(shù)字,門開了。 他脫了鞋,徑直往里走,把他的姑娘放在柔軟的大床,蹲在腳邊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