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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關(guān)于機械方面的應(yīng)用除了拍兩下她還達不到能夠糾正專業(yè)性這么強的儀器的水平。 真糟糕。 如果伊布在就好了呢。 夏川煩惱的捏了捏鼻梁。第一次覺得那個東西如此重要。(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被重視的伊布仍然安靜的睡著,毫無回應(yīng)。) #這一邊# “會長,有人找你。” “誰?” 強壯的身體,兇狠的眼神,在接觸非目標(biāo)人員以外的人的時候,會長“六道骸”的角色通常都是由蘭茲亞擔(dān)任,沒有人可以識破。 “很高興見到你。” “你有……” “請問真正的六道骸在哪里?” “?。 ?/br> 為首的棕色頭發(fā)的少年毫不猶豫的出口打斷。 溫暖、正義、果敢、智慧、勇氣以及……那充斥于眼神的覺悟。 那一瞬間,蘭茲亞以為自己的腦袋出了問題,他竟然覺得自己看見了那個瘋子理想的完美模板。 如果不是最后一項的存在過于突兀,那他簡直就是“日?!钡淖罡呓茏?。 這個木訥老實的殺手大叔用毫無波動的眼神看向面前的一行人。同行,同行,哦,這個小鬼看上去是個理智派……不對,也是個打起來沒腦子的,黑色頭發(fā)的小鬼……眼神不錯,不過一看就是個討厭運動的憂郁癥患者,跟他聊天一定會瘋掉。還有最棘手的這個……雖然很瘦弱但是光有腦子的人一般不是Boss。 如果解決掉中間棕色頭發(fā)的,會被他的保護者圍攻一個不好還會被干掉;解決明顯屬于左右手的,棕色頭發(fā)的會反攻我,實力說不定會因為瘋狂而短暫上升,不要命的打法實在是不確定性很大;假設(shè)幸運的把他們?nèi)齻€全部解決掉……那同一秒甚至是之前一定會被同行解決掉的。 哦不。 說起來,投降怎么樣? “我就是六道骸。” 蘭茲亞相當(dāng)肯定的說道。然后他看見對面的男生變得猶豫了起來。 ……臥槽你果然是蒙的么。 棕色頭發(fā)的男孩子猶豫了一下用一種比以往更為堅定的眼神看向面相兇惡的大叔。 “那么,我一定要打倒你。六道君。” 天真富有正義感的少年。 他只是個孩子。 “骸。需要我們幫忙嗎?” 蘭茲亞甚至都不用回頭,這種聲調(diào)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繼續(xù)面無表情的看向沢田。 還是個倒霉的孩子。 ☆、鏡像 背后手持單簧管的紅頭發(fā)少女念出“骸”的字眼時有著不自然或者是惡趣味的深意停頓,而面前這群孩子是聽不出來的。 啊啊,也不對。 蘭茲亞看著沢田微微皺起來的眉毛。 或許是關(guān)于“六道骸”和手下不和的判斷? “Birds,M.M.還有……雙胞胎。到前面來?!碧m茲亞側(cè)過臉朝后方站著的幾人毫無波動的命令道。他是北意大利的蘭茲亞,無論何時。“我不習(xí)慣有人站在我的背后?!?/br> 如果不過來就先殺了你們。 他的眼神明明白白的這么說道。 盡管是個內(nèi)心和善甚至是略愛吐槽的大叔級男人,但是因此而小覷了他可不大好。他可是被奪走了姓名和內(nèi)心而成為了“六道骸”啊,那個瘋子的掌控力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殺了他們?!?/br> 沒有猶豫,沒有遲疑,和對面天真的少年所用的溫和字眼不同,蘭茲亞只是毫不留情的冰冷的命令道。 “骸大人,您休息一下吧?!?/br> 頭發(fā)暴躁的散著,一點都不服帖的頭發(fā)跑的到處都是,上面還別著女式的細發(fā)卡防止它到處亂跑。 城島犬本人有著和他性格完全不相像的外形,冷靜的性格讓所有被他盯上的獵物都感到如同被猛獸從暗處窺伺般的悚然恐怖。 “不要打擾骸大人的興致。犬?!?/br> 柿本千種推著鼻梁上的眼鏡,面無表情的陰沉樣子似乎隨時都能夠說出一堆足夠說服人的話來。這是個非常多話的人,哪怕從他嘴里吐露出的說辭大部分都是在攻擊對方的心理漏洞達到戰(zhàn)斗目的也無法掩蓋他略愛碎碎念的本質(zhì)。面無表情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如同在進行一個重大的學(xué)術(shù)研究。 “骸大人說……” 城島犬至今為止能夠養(yǎng)成這種冷靜但不失火爆的性格和親近同伴從小到大的碎碎念攻擊少不了關(guān)系。 “……眼鏡混蛋?!?/br> 看吧。最討厭秀智商的人了。 “犬,千種?!奔幢闶堑搅爽F(xiàn)在也是一副純良學(xué)生樣的六道骸果斷的打斷了他們沒有意義的對話。喜愛日常,追求日常的人對于所謂的非日常有著非常深刻的厭惡。 比如說——黑手黨。 這絕對是非日常的典范。 哪怕是基于個人情緒也會覺得這種討厭的存在還是消失掉好了。實在是太令人惡心了,這種東西。 日常的支配者有六道骸一個人就夠了。 ↑好像一不小心說出了不得了的東西呢。 “去迎接我們的貴賓吧,總是好奇心旺盛喜歡探索一些主人家沒有開放地方的訪客真是令人困擾。請將他們帶回正途,我的副會長們?!绷篮⌒Φ氖謨?yōu)雅,透著和那副純良外表格格不入的氣息“告訴我們的客人,下次要走學(xué)校正常的訪客途徑才好?!?/br> “知道了。骸大人?!?/br> “蘭茲亞先生。您做的已經(jīng)夠了?!?/br> 棕色頭發(fā)的少年用著一種頗為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倒在地上的蘭茲亞。無論怎么看都不會有憐憫的眼神,那是對地上的,以自己來贖罪的男人的侮辱。 “北意大利的蘭茲亞,您實至名歸?!?/br> 哪怕是剛剛才從家庭教師的口中聽說一切,但這并不妨礙他將事情始末整理出來,即便是帶有少年的天真,沢田綱吉也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他的好頭腦足夠替他擺平這一切。 身后戰(zhàn)斗發(fā)出的乒乒乓乓的聲響全部都像是背景音一樣,對這里的兩個人沒有任何影響。 蘭茲亞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句話就如同是和空氣在對話一樣。蘭茲亞曾經(jīng)身為殺手的生涯就決定了他堅定下來的決心不會因為這樣或那樣的體會他內(nèi)心所發(fā)出的聲音所動搖。 “您可以解脫了?!?/br> “——不會!” 蘭茲亞的感情意外的激烈,這句完全沒有殺傷力的語句似乎對他造成了意想不到的傷害。沢田綱吉感到些許困擾。 “還沒完,永遠都不會完的。解脫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br> “正因為如此。”沢田綱吉打斷他,以一種少有的強勢姿態(tài)看著他“有罪就是有罪,罪過是無法消除的,沉迷于永遠無法抵消的罪孽本身就是逃避而已。您要這樣自我滿足到什么時候?!?/br> “我——”才沒有自我滿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