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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我是你師父,你本不該對我動情才是……”魔尊聽了這句,雙瞳灼熱,似要發(fā)怒,卻又強行忍住,咬著牙道:“可我偏偏只肯對師父動情,又有什么辦法!”說著,不管不顧地捏起長垣下頜,向著他唇上啃咬下來,低而嘶啞地道,“你是不是又要跟我說什么是非倫常,你當我在乎這個么?”他雖氣勢洶洶,但終究不肯太過粗魯,只輕輕在長垣唇上一咬,旋即松開。長垣唇上被他咬得又癢又麻,十分難堪地將視線轉開,低低道:“你不在乎,我卻不能不在乎?!?/br>魔尊眉頭緊皺:“師父不肯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顧忌倫常,怕受人恥笑?”他說到此處,忽而頓了頓,又換了蠱惑的口氣道,“師父何必想那么多,此處沒有旁人,你我做什么,也不會有人知道?!?/br>就在長垣啞口無言之時,他又貼近長垣側臉,含笑道:“難道我這樣親你,你不喜歡?”長垣聽他這句話說得輕薄,不由漲紅臉頰,咬牙切齒地道:“你哪里學來這些浪蕩之語?”魔尊見他臉上雖有嗔怒之色,可與先前惱怒時的凜冽殺意全然不同,眼角眉梢泛起一抹羞惱的薄紅,竟是風情無限,一時心中大跳,忍不住便道:“我喜歡師父啊,自然忍不住想和師父說些浪蕩之語?!彼D了頓,又壓低聲音,“還有更浪蕩的,師父要不要聽?”長垣耳根都紅透了,怒道:“住口!”魔尊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紅瞳中盡是攫掠之色,非但不住口,反而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我喜歡師父,對師父因情生欲,有什么不對,師父不敢承認,我卻敢承認?!彼f著,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師父還沒有嘗過□□滋味,這次,讓我來教師父可好?”長垣聽了這句,先是一怔,而后不知驀地想起了什么,神色驟然便是一凜,聲音冷冷地道:“不必,你這些顛倒亂行的手段,還是留給別人吧!”魔尊臉上的笑容頓時凝住了:“師父這是何意?”長垣一把將他推開,起身爬出泉水,冷然道:“我知道,魔界向來隨性而為,縱情縱欲,你手下那五帝魔王便是整日魔界中胡作非為,荒yin無度。你身為魔界之尊,自然比他們要更加放縱恣肆,那邵蒼帝每日要與百人□□,你又與多少人□□過,才學會這許多yin行手段?!?/br>魔尊怔怔聽著,臉色不斷變換,到最后好不容易才扯出個干澀笑容:“師父以為我……跟多少人□□過?”長垣聽他反問自己,氣極反笑:“你自元神歸位,統(tǒng)治魔界,已有一千兩百年。魔界那么些不遵禮法的男女諸魔,想是自薦枕席的都有不少,我哪里算得清?!?/br>他說話時,身后水聲輕響,是魔尊跟著他走上岸來,而后竟低低笑了笑:“師父說的沒錯,這一千兩百年,向我自薦枕席的數(shù)都數(shù)不清,可有一點卻說錯了,”他走到長垣背后,緩慢地道,“這些人不全然來自魔界,其余諸界也是大有人在。”長垣聽他語調輕佻,竟像是十分得意,一時怒從心起,立刻便想抽身走開。誰知身形一動,便被魔尊從后追來,扳住他雙肩強迫他轉過身去。他現(xiàn)下剛剛恢復氣力,自然比不得剛吞食了靈獸元神的魔尊,輕易便被對方制住,不由愈發(fā)惱火,憤怒地向對方看去。魔尊的神色也很不好看,那雙暗紅瞳眸極是陰郁,低低道:“師父不是知道么,生而為魔,必然要縱情縱欲。我那時剛化了魔身,還不知要怎么發(fā)泄欲望,獨自受了許多折磨,還惹得魔界中一片大亂?!?/br>長垣是親眼見過他在夢中情緒激蕩,從而震毀魔界大殿的事的,知道他此言非虛,卻也無法露出認同之色,只冷冷地哼了一聲。魔尊望著他,嘴角泛起一抹怪異的笑意:“那時為了教我紓解欲望,五帝魔王可是費了不少心,尤其是邵蒼帝……”長垣一聽他提起邵蒼帝,立刻便憶起當日在那殿宇中見過的上百個赤條條交合的身影,他一想到魔尊也曾與人那樣□□糾纏,心中不由惡潮翻涌,連聲喝道:“不要再說了!”魔尊笑得十分惡意:“我偏要說!”他用力捏著長垣肩膀,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狠狠地道,“那時三界還未訂盟,邵蒼帝四處抓了許多他認為不錯的人選,送來給我。他是主掌□□的魔王,對于美色的見解只怕無人能出其右,說實話,這世間所謂的絕色之姿,我那時不知見了多少。”長垣肩膀痛極,又左右掙脫不開,氣得連連冷笑:“怎么,你這是在向我炫耀你那些風流韻事么?”魔尊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譏諷,只自顧自道:“到后來,甚至不用邵蒼帝去抓人,先是妖族聽說是要為我選合意之人,十妖王便各自從族內(nèi)挑選了出挑貌美的女妖送來,只求獲得魔界蔭庇。再之后,被仙魔之戰(zhàn)殃及的各處紛紛效仿,送來的有男有女,除了妖,還有凡人,甚至有仙者……”他頓了頓,看著長垣,故意笑了笑才道,“若說討人喜歡,還是妖族最有手段,他們?yōu)榱擞懞糜谖?,也確實費了許多力氣。師父看過狐女的魘媚之舞么,可謂勾魂攝魄,蛇女更是身姿柔軟,最擅□□……”長垣聽到此處,已是不堪入耳,忍不住罵道:“荒唐!無恥!”他氣急之下又要掙脫魔尊制住自己的雙手,咬牙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魔尊的手指似有些微微發(fā)顫,極是復雜地看了他兩眼,才低低道:“可我沒要他們……一個都沒有……”長垣微微一愣,竟忘記了掙扎,遲疑著看向他:“為什么?”魔尊十分苦澀地笑了笑:“師父是不明白,還是裝糊涂,”他放開了長垣的肩膀,手指沿著他頸項摸上了他的臉頰,“我喜歡的只有師父,想要的也只有師父。”他這句說完,便見長垣怔在原地,目光極其茫然地向他看來,他這樣與長垣對視,手指又撫著對方微涼的肌膚,哪里還能忍住,一低頭便要去吻對方雙唇。誰知長垣卻忽然伸了手來,一把將他臉推開,冷聲道:“巧言令色,說這些鬼話,難道我會相信?”魔尊眼睛瞪大:“師父為何不信?”“我那日,明明親眼見你和一個……”長垣說到此處,似乎又說不下去,微微咬著唇,眉宇間皆是憤然之色。魔尊稍稍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師父是說,你還是云澤的時候,在九霄殿看見的那樁事么?”長垣見他提起此事神態(tài)自若,料得他有一番說辭,便冷冷等了下去。果然,魔尊微微笑了笑,低聲道:“那殿中景象,師父現(xiàn)在想來,難道不覺得熟悉?”長垣漠然道:“不過是南華谷,你初次見識□□便是在那里,而后念念不忘,倒也沒什么奇怪。”魔尊看他神色冷漠,可眉宇間卻有難以掩去的薄薄慍色,不由覺得十分可愛,忍不住就低頭在他耳朵上親了親,道:“南華谷中的是書生和水妖,我早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