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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送到人事部經(jīng)理那里去。 人事部經(jīng)理倒是挺通情達(dá)理的,了解了她的難處之后,同意先收下辭職信,說要是段景曄回來后沒有異議,和崗位接替人交接完畢后就可以離開公司。 梁婧頓時松了口氣,一身輕松地回辦公室整理交接資料,卻沒想到竟然招來了段驍逸。 他急沖沖地推門進(jìn)來,徑直走到梁婧的位置旁,敲了敲她的桌面,面無表情地說道:“跟我進(jìn)來?!闭f著就率先走進(jìn)了段景曄的辦公室。 瞧他面罩寒霜、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梁婧不由地心下一突,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近來好像沒做什么違反公司規(guī)定的事,便神情坦然地跟了進(jìn)去。 段驍逸穿著一套裁剪精良的黑色修身西裝,雙手插在褲兜里,身姿挺拔地立在段景曄的辦公桌前,他的頭發(fā)比以前長了些,理了當(dāng)下流行的發(fā)式,越發(fā)凸顯出立體精致的五官。 可他的樣貌雖然看著與三年前差不多,眉宇間卻透出過去不曾有的沉穩(wěn)與內(nèi)斂,特別是那雙寒星似的黑眸,淡淡地掃過來,就能讓人感覺到不容忽視的壓迫感,更別說此時眉頭微蹙、唇角緊抿,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強(qiáng)大氣場。 梁婧心底有點怵,只站在門口,無意識地擰著手,靜待他開口。 他卻抬了抬下巴,冷聲命令道:“把門關(guān)上?!?/br> 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梁婧忍不住腹誹,默默地關(guān)了門,可剛轉(zhuǎn)過身,就聽他清冷的聲音在密閉的空間里陡然響起:“聽說你要辭職?” “是?!绷烘禾谷坏赜纤囊暰€,卻見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泛著森冷的寒意,又下意識地垂下了眼簾。 她以為他們再見時就算不能相視一笑,但至少能像陌生人一般客氣,卻沒想到他的態(tài)度竟像面對一個極其厭惡之人,這讓她黯然不已。 而此時段驍逸心里想的卻是:談個戀愛沒三個月就要分手,做份工作沒三年就要辭職,果然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他冰冷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語氣中帶著譏諷:“想和他雙宿雙飛?” “什么?”梁婧一時沒聽明白,疑惑地抬起眼來,卻碰上他譏誚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刺。 段驍逸卻不答,轉(zhuǎn)而又拋出另一個問題來:“那天晚上Allen都和你說了什么?” 這個問題梁婧聽懂了,便立刻回道:“他喝醉了,說了些奇怪的話,我聽不太懂?!?/br> 段驍逸的追問壓著她的話尾緊隨而至:“有沒有說他以后的打算?” 梁婧皺眉回想了一下,隨后搖頭道:“沒有?!?/br> 段景曄醉酒之后第二天就消失了,手機(jī)一直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段驍逸找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全都一無所獲,正焦躁不安之時,聽說梁婧要辭職,便猜想她是否打算去投奔段景曄,這才跑過來質(zhì)問她當(dāng)晚的情況,沒想到她竟然三緘其口。 一想到那晚段景曄家中凌亂不堪的場景,段驍逸的心就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左右,譏諷的話沒經(jīng)過腦子就蹦了出來:“除了和他上床,你還知道什么?!” 梁婧只覺得心口猛地一縮,剎那的驚愕過后,憤怒隨即涌上來,她漲紅了臉,揚聲斥道:“你胡說什么!我哪有和他...”后面兩個字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微微顫抖的話音就這樣突兀地斷在半空中。 可他似乎并不相信,凌厲的目光直直地審視著她,那明顯帶著猜疑的神情別提有多刺眼了,梁婧怒到極點,又覺得分外憋屈,竟不自覺地紅了眼圈:“那天Allen喝醉了,吐了我一身,我才換了他的衣服...他是我老板,我怎么可能...可能和他...”她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鼻音,說到最后無法繼續(xù),咬著唇低下了頭。 見她如此委屈,段驍逸才明白自己原來錯怪她了,幾天來憋在心中的郁氣瞬間散了大半,可臉色仍是陰沉的,語氣也帶著責(zé)問:“你也知道他是你老板,怎么還這么不知檢點?” 不知檢點...他說她不知檢點! 梁婧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下意識地就想頂回去,可轉(zhuǎn)念一想,這里是他的地盤,和他對著干沒有好處,再說自己馬上就要離職了,懶得和他計較,便冷淡地說道:“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出去了?!?/br> 段驍逸卻從西裝內(nèi)袋中拿出一個信封,輕飄飄地扔到會議桌上,斷然說道:“辭職的事,我不同意。” “為什么?”梁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蹭地一下起來了。 段驍逸朝她走近了兩步,面色不虞地低聲斥責(zé)道:“你掌握的都是博創(chuàng)最核心的技術(shù),趁著Allen不在辭職,瓜田李下,到時候誰說的清楚?” 梁婧立即反駁道:“這點職業(yè)素養(yǎng)我還是有的。” “既然有職業(yè)素養(yǎng),那就等Allen回來交接清楚再走!”段驍逸扔下這句話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辦公室。 啊,真是要被氣死了... 梁婧望著他快步離開的冷漠背影,覺得胃都抽搐了。 可她又能怎樣? 她打算參加今年的“專利代理人資格考試”,可這類考試需要提供“從事過兩年以上的科學(xué)技術(shù)工作證明”,她要是現(xiàn)在和這個土皇帝鬧僵了,公司不給出工作證明,那她連考試資格都沒有了... 所以,唯一的出路的就是老老實實地等段景曄回來... 梁婧回到位置上,又一次撥打段景曄的手機(jī),可回應(yīng)她的仍然是冰冷的機(jī)械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哎,這位向來起早貪晚的大BOSS也不知道去哪里放飛自我了... 梁婧失望地掛掉電話,忍不住在心里吶喊:Allen啊,求求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婧婧:前男友總是懟我怎么辦? 大岑:哄他。 婧婧:我說的是前男友。 大岑:哄成現(xiàn)任的就好了。 婧婧:...... 36、Chapter36 ... 近期最讓博創(chuàng)員工津津樂道的除了董事長長孫段驍逸空降集團(tuán)研發(fā)中心, 就是董事長的幺子段景曄突然失蹤的事, 雖然官方公告說段景曄因身體不適暫時休假一段時間,休假期間博創(chuàng)一切事務(wù)均由段驍逸代理, 可這并不能堵上大家的悠悠之口。 吃瓜群眾總是對豪門內(nèi)的明爭暗斗有著天生的好奇心和探知欲,更何況段驍逸一回國段景曄就消失了——這叔侄倆的龍爭虎斗不是明擺著的嗎? 這天中午, 梁婧照例和周曉幾個飯友結(jié)伴去員工餐廳吃午飯,一坐下來,周曉就用筷子敲了敲湯碗, 壓低聲音說道:“哎, 你們說,Allen會不會不滿小段總的任命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