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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眶發(fā)紅,想來,是沒有睡好:“怎么回來這么晚?”她的語氣夾雜著埋怨。 我握住她的手,說:“臨時有點事情。媽,以后都別等我了,你和爸早些睡,好不好?” 她卻湊過來,對我一番端詳:“你怎么哭了?” 你怎么哭了? 頓時,我淚如泉涌。是飛累了的小鳥還巢時的輕松,也是堅強慣了的我尋到可以軟弱的依靠時的肆意。 我說:“媽,我喜歡上了一個討厭我的人?!?/br> 沈冰燕把我撈金自己的懷抱,撫摸著我的頭發(fā),說:“是顧敏的兒子吧。”意識到我的驚詫,她又說:“這種事情,旁人自是幫不了什么的。但是安琪,你可以去爭取,但不要盲目。我們的安琪很優(yōu)秀,你要記住,看不上我們安琪的人,是他最大的損失?!?/br> 最大的損失。 是么,那顧向陽損失了什么?好像并沒有... 次日凌晨我便醒來,而且再也無法睡去,眼睜睜看著天空一點點變亮。磨蹭到上班的時間我起床,到了公司,吉娜抱過來一堆文件,說是維丹斯吩咐的,要讓我好好瀏覽。 我喝一口咖啡,腦子里想的卻是待在病房的顧向陽。覺得自己沒救了,我甩甩腦袋,強迫自己看文件。 一上午下來,我才大概理出來頭緒。貨存積壓了許久的一代理品牌,銷量一直不好,而此次下達給我們銷售部的任務,便是將這批貨存給銷售出去。 只是這次任務著實不易。 先不說那代理品牌早前出了一次事故,本就等于判了死刑,而且這批紅酒價值不菲,公司也不想賠本太多,所以價格拉不下來,又是一個難題。 難上加難的是,還規(guī)定了期限,必須在年關之前,將這批貨存清空。想來,明年是有新的品牌上市的。 不做行動上的矮人。這是維丹斯每次開會都會大肆標榜的口號,我倒是挺贊同,尤其是對于銷售這個職業(yè)。 所以我沒有遲疑,按照文件上給的地址,我去往各個莊園查看那代理品牌的貨存量,然后又拜托師傅們把這批紅酒統(tǒng)一運送到離市中心最近的一個莊園,緊挨著各大酒店,酒吧。 做完這些已過晌午,我的肚子抗議了。 順路買了飯打包,我還是去了醫(yī)院。只是,我昨晚所待的那個病房里,并沒有顧向陽的身影。 忙跑到前臺詢問,護士給我的回答是,顧向陽出院了。 我隱隱有些怒意,頓足良久后,打車去了那間酒吧。不顧得服務生的阻攔,我進了二樓的包廂,卻在尋了幾個來回之后,依舊沒有找到。 服務生說:“老板回來之后又出去了?!?/br> 我把飯扔在茶幾上,吼道:“我看你們老板是不要命了。得,是我犯賤!”說罷,我甩門而出。 一番折騰下來,我心煩意亂。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想了想,我還是回了公司。 貨存都已清點完畢,不算太多,但也不少。接下來,就是營銷方案了,我把貨存分成三部分。 一批給公司新招聘進來的實習生,與此同時,還可以對他們整體做一下考核。接著一批,交給公司的老銷售,并把此次業(yè)績納入他們年終獎的評定標準。最后一批,留給我,主要負責大客戶銷售。 我吩咐吉娜把任務下達給各負責人,然后在猛然閑下來之時,才發(fā)現(xiàn)我的午飯沒吃,而此時,已然快到了晚飯的時間。 想想算了,到晚飯一塊吧,沒承想,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竟是詹姆斯。 “琪,你是不是有一批紅酒等著出售?” 我驚詫,我也是才接到不久的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維丹斯說的,我近日問他有沒有好的紅酒,他說是有一批,你在負責?!?/br> 手頭上的這批紅酒確實不錯,適合收藏。只是,因多年前的一個疏忽,這家品牌遭到顧客投訴,出了事故,導致后來的聲名狼藉。 若是不在市面上流通,銷售給熱愛收藏的人也是極好的。 想了想,我說:“詹姆斯,你不是有許多愛收藏的朋友么,我想請你把他們召集起來,然后向他們推薦一下我的這批紅酒。另外,所有費用,我報銷!” “哦,這個不是問題琪,好東西大家都喜歡,那你等著我的消息吧?!?/br> 傍晚,我掂起包正準備下班,詹姆斯的消息發(fā)過來。 “你們公司招待客戶的那家酒店,302包廂,晚上8點?!?/br> 我拍拍腦門,儼然是忘了,對于紅酒,詹姆斯的效率是非常高的,簡直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因為研究生的時候,我們都喚他,樹懶。樹懶只對一件事不遲鈍,那便是紅酒。 我嘆口氣,回家換了身衣服,直接去了酒店。 ☆、第16章 我推門而入,整個包廂的人都看過來,詹姆斯走過來拉我坐下??吹綕M滿一大桌子的人,我心想,詹姆斯對紅酒的執(zhí)著,可不是蓋的。 “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前來,是給我的一個面子,我先干為敬!”說罷,我把眼前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在座的氣氛馬上有所活絡。我苦笑,已經(jīng)做了大半年銷售的我,怎能不知這其中道理。 我閉口不談紅酒的事情,這些老外們也很是配合,一直在給我灌酒。我咬牙全都喝掉,然后笑著讓他們陪我一起喝。 吉娜坐在我的旁邊,也不可能幸免,我看著她皺眉的樣子,頓生惻隱之心。 “各位老板,這喝酒可不能白喝!”說著,我端起酒杯起身:“一句話,一杯酒換一瓶酒,即刻,開始算!” 老外們面面相覷,隨即大笑。最是年長的一個老外說:“陸經(jīng)理這個提議好,好!”其他老外也都紛紛附和。 詹姆斯側耳過來,說:“琪,你還可以嗎?” 我搖頭,但笑不語,挨個去給老外敬酒。一個晚上下來,我吐了多回,連著吉娜也跑了許多次衛(wèi)生間。 她抱怨道:“這是要把我們往死了灌么?我的天哪!” 我笑笑:“習慣了就好了?!鳖D了頓,我又叮囑:“撐不住了就撤,在不省人事之前?!?/br> 她點頭,洗了把臉,又補上妝,進了包廂。我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此時胃疼的厲害,午飯沒來得及吃,如此又空腹灌了酒,也是我活該。 強撐著出了衛(wèi)生間,然后在轉彎的那一刻我看到來人,腳步頓住。 對面的人也怔怔的看著我,眉頭緊皺。顧向陽的面頰是蒼白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沒有血色的唇。 我的手心冒著汗,那是因為對劇烈疼痛的忍耐,咬著牙,我問:“你不要命了,不在醫(yī)院待著,跑來這烏煙瘴氣的地方?!?/br> 他走過來,面無表情地說:“不要命的是你?!?/br> 我微微張嘴要回應,顧向陽卻與我擦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