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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住,隨即吼道:“你不要開玩笑,我不需要!我的朋友會在那邊等我的。” 也許是我看花了眼,他竟然笑了:“他來不了?!?/br> 我狐疑,有種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挫敗感。隨即,我的手機響了,是邱景辰的電話。 “喬恕,現(xiàn)在飛機還沒有起飛,你不要登機。我沒辦法去青海了,你自己一個,沒有照應(yīng),也不要去了。這次,是我對不住你?!?/br> 顧向陽和我同時登機,他進了頭等艙,我去了經(jīng)濟艙。只是這漫漫長路,我卻總覺一種莫名的不切實際。 飛機因天氣原因晚點,到達青海,已是凌晨2點。眼皮已然在打架的我,忽然想起,自己竟把預(yù)定酒店的事情,給一本正經(jīng)地拋到了腦后。 顧向陽拖著行李出來,走到我面前。 我著實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或者是不是他的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擠了:“你是專門陪我過來的么?” 他點頭,說:“走吧?!?/br> 我問:“去哪里?”隨即,我想起來:“我沒有,預(yù)定酒店。”這聲音到最后,儼然變成了蚊子哼哼。 他嘆了口氣,貌似輕輕微笑了一下。 此時,深夜的大西北飄起了小雨絲,微微滲透著涼。我裹緊了外套,三步并作兩步跟在顧向陽的身后。 尾隨著來到附近的酒店,一直到他拿出房卡準(zhǔn)備開門。見我站在身后瞪著眼睛,顧向陽問道:“有事兒?” 我被他問的膛目結(jié):“我的呢,我是說,我的房卡。” 他把門打開,轉(zhuǎn)身說道:“我只是預(yù)定了我自己的房間,至于你的,為什么來問我?” 是啊,我為什么來問他。因為我忘了。 他并沒有關(guān)門,而是一直看著我。我說:“有事兒?” “你不進來?”他答非所問。 “我不...” 只是還未說完,我便被顧向陽一個用力,給拉到屋內(nèi)。他的臉就如此貼著我的,惹得我一陣不自在,掙脫著想要離開,卻被他越擁越緊。 我害怕:“放開!” 他笑笑,松開我,轉(zhuǎn)身向里面走去:“我睡床?!?/br> 我長吁一口氣,放下行李。卻還是不自覺地,摸下嘴唇。剛才顧向陽的唇,就是那般近在咫尺的??墒俏矣窒肫鹆耸裁?,跑過去問道:“米嘉知道么,你來這里?” 他已是□□著,我“啊~”的一聲,拿手捂眼。 “不知道?!彼故谴鸬睦洹?/br> 著實太累,我貼在沙發(fā)上的同時,也沉沉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日上三竿。我猛地坐起,自說自話道:“今天就得到達希望小學(xué)同支教隊伍集合的?!?/br> 我竟然睡到這般時候。 “青海暴雨,所有到青海的航班,都已停飛?!鳖櫹蜿柊褕蠹埛畔?,露出臉,又說道:“這意味著,你們的人,根本到不齊?!?/br> 我一愣,才想起來,我身邊還有一個人:“顧向陽,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來青海,不過那都與我無關(guān)。我們就此別過吧?!闭f罷,我挽起長發(fā),洗漱一番,收拾好行李便要出門。 顧向陽擋在前面:“你是聾子么,我說今天青海暴雨!” 我看著他,然后慢慢走近,笑笑:“你是在關(guān)心我么?” 他愣?。骸叭绻艺f是呢?” 這回換我愣住,頓了頓,我才說:“我唯一相信你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對我好時,不久,我便被你的女朋友打了?!?/br> 果真是暴雨,絕非鬧著玩,我叫的出租車也推遲了半小時才到。 “姑娘,你說的地方有些遠,還有些山路??烧涨樾蝸砜?,這暴雨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的。你真的著急,要現(xiàn)在趕過去么?” 我略作沉吟:“我加錢?!?/br> 到達鎮(zhèn)上已是傍晚,我匆匆尋了支教要安頓的賓館,再填飽肚子,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已是深夜。 顧向陽說對了一半,支教的人不僅是沒有到齊,而且還是根本沒有人來。被我們整個承包了兩個月的賓館,目前只有我自己住了進來。 一個人坐擁整棟大樓,我還是受寵若驚的。 次日一大早,我被電話叫醒,說是顧向陽進了醫(yī)院,需要我去繳納醫(yī)藥費。我匆忙趕過去,詢問了醫(yī)生。 所幸,只是高原反應(yīng)。 進病房的時候,顧向陽已經(jīng)醒了:“你在擔(dān)心我?!?/br> 他的眼神望過來,一動不動,我頓了頓,說:“既然水土不服,天氣變好之后,馬上回去吧?!?/br> 說罷,我出了病房,隨后,直接去了機場。支教人員陸續(xù)到來,為避免他們走了彎路,我安排了直達的汽車去接送他們。 最后一班汽車到達賓館的時候已是傍晚,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然后在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同一樓層的支教同伴小單打趣道:“這男朋友真貼心,還在門口等著!” 我愣住,卻懶得解釋,看著顧向陽:“醫(yī)生說你過兩天才可以出院?!?/br> 他拿過我手中的房卡,推門而入,徑直躺在床上才回答:“我覺得還是你這里比較舒服?!?/br> 我深吸一口氣,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盡量使自己平靜:“我不知道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到了我這里,是新鮮也好還是又想捉弄我也罷,但是這回我不想奉陪了顧向陽。”頓了頓,我又說:“今天晚上你就先在這里,我去找小單。” 剛要起身,我卻突然被顧向陽騰空抱起,扔在床上。我驚恐,低吼道:“你瘋了?”可回答我的是他不由分說的吻,強硬且不容置疑。 我狠狠抓著他的頭發(fā)的手,被他一把禁錮,他的吻越來越肆意,一點點向下。如此突然的場面讓我害怕,我越是抗拒,他越是放肆。 就像我記憶尤深的那個走廊的拐角,女生帶著哭聲的求饒,換來的并不是顧向陽一丁點的憐香惜玉。 是不是于他來說,女人,都只是拿來消遣的樂子。 如此,我一個用勁,他“嘶”的一聲,隨即便是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苦澀且惡心。他的眼眸由得意變的憤怒,然后是他更加瘋狂殘暴的掠奪。 像是突然落入了深井,我注定要萬劫不復(fù)了。 我留下的淚水被他一遍遍吻去。眼前的這個人,帶給我的從來都不是明媚和溫暖,可是卻是他,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的心弦。 也是他,輕易之間,吞噬了我的希望。 ☆、第8章 我醒來已是很晚,顧向陽早就不見了蹤影,留下一張字條,那是我認得的字體:“聽你的話,我滾了?!?/br> 滾了。 一股小火不疾不徐的燃燒起來。我想起多年前,顧向陽打碎了喬威最喜愛的煙灰缸,據(jù)說是一位故人相送。 然后我就自然而然成了替罪羊,盛怒之下的喬威拿皮帶抽了我的屁股,還被關(guān)在書房面壁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