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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不可解之處,雙方各執(zhí)一詞,實(shí)難分辨……”君默寧并不接話,目光掃過齊晗,只留意到他腫起的半邊臉。正沉默時,霍忍冬診治完畢,與楚漢生一道進(jìn)門。不待他們詢問,霍忍冬便言簡意賅道:“方谷主,少谷主落水之時不小心磕到了石岸,額角的傷我已經(jīng)處理過了,并無大礙,請谷主放心;昀兒只是受了些寒氣,人也安定下來,我安排他先休息了;至于易晞……不知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一會兒我再去看看……”君默寧接口道。霍忍冬點(diǎn)頭,把目光轉(zhuǎn)向最無辜的孩子,道:“我信小晗不會推少谷主,請谷主明鑒?!?/br>齊晗未曾抬頭,眼中卻有些濕熱。“不若這樣吧,”方筠修想了想說道,“今日天色已晚,亦晗本就有傷在身,又在荷塘中受了寒氣,還是先下去診治休息才好。至于這件事,我也愿意相信君公子和亦晗,可否等明日犬子醒來再問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以免不必要的誤會?!?/br>君默寧點(diǎn)頭道:“谷主所言甚是。那我們就先回去了?!?/br>方筠修起身送客。“小晗,起來?!被羧潭B忙彎腰攙扶齊晗。齊晗卻是怯怯地抬頭看君默寧。君默寧腳步未停,只說了兩個字“起來”,便提腳出門。齊晗這才敢踉蹌起身,長跪良久,他幾乎是倚著楚漢生才能邁步走路。方筠修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君默寧一行前腳剛走,后腳有一個小童走進(jìn)正廳。方筠修一見小童,心中一緊道:“什么事?”小童行禮回話:“谷主,老爺讓您去一趟?!?/br>方筠修揮手讓小童退下,只覺得沒有好好處理的膝蓋更加疼痛;而今夜,怕是又將難熬……他重重地嘆了口氣,提步前往方世羅的居所。另一邊,君默寧諸人回到客房之后,齊晗不敢言語,只是又端端正正地跪了。君默寧皺眉吩咐道:“你師娘給你準(zhǔn)備了藥浴,泡完去睡覺,有事等明天再說?!?/br>楚漢生扶著齊晗去了自己的客房,君默寧也看了看君易晞的情況。照理只是落水受寒受驚,一時昏迷是正常,探探脈象又毫無阻滯,可是幾個時辰了還不見轉(zhuǎn)醒是因?yàn)槭裁矗?/br>君默寧一時也不得其解。是夜,月明星稀。廣闊的荷塘在濃重的夜色水霧之下更顯出幾分飄渺的端莊,空氣中尚自彌漫著蓮花淡雅的香氣。君默寧和楚漢生相攜來到白日里方思齊落水之處。“晗兒沒事了?”君默寧先問道。楚漢生與他并肩站著,說道:“身上的寒氣經(jīng)藥浴驅(qū)散了些,只是……左臉腫得厲害?!?/br>君默寧轉(zhuǎn)眼看著旁敲側(cè)擊打抱不平的大個子失笑,指著黑黝黝的荷塘道:“山間之水,冷如寒潭,縱然現(xiàn)在還是夏季,可是水面也被荷葉遮擋不見陽光。他如此莽莽撞撞跳進(jìn)去,若是寒氣入體,非但救不了人還會賠了自己進(jìn)去。幾次三番,我不著急嗎?著急了不能動手嗎?”楚漢生也知道齊晗總是不顧自己的毛病,可是看著他臉上的腫起的五指印,他就是心疼!“您急了動手,那傻孩子還以為是您也懷疑他推了方思齊……”“這你放心!”君默寧自信道,“也許有那么一刻他這樣想過,冷靜下來之后就不會了,否則,他哪里能鎮(zhèn)定自若地在我和方筠修跟前侃侃而言。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我們都相信晗兒不會去推那方思齊,那么他因何會落水?”楚漢生也是一籌莫展,只能大膽猜測道:“會不會……是那孩子故意……自己摔的?”君默寧笑道:“小小年紀(jì),哪里來這份心機(jī)?忍冬私底下問過晗兒了,晗兒說應(yīng)該不會。當(dāng)時他們對面而站,方思齊落入水中之時表情也是驚惶而茫然的,這一點(diǎn)應(yīng)該不會有假。你說,會不會……是有人躲在暗處……發(fā)了什么暗器之類?”楚漢生警覺地環(huán)顧四周,除了山間徐徐的風(fēng)聲,就是無邊夜色下的黑暗。“明天跟方谷主談?wù)劊粽媸侨绱?,方思齊身上應(yīng)該會有痕跡。”君默寧繼續(xù)說道,“對了漢生,那件事怎么樣了?”楚漢生也暫時放下這個疑團(tuán),收回思緒道:“自爺帶回易晞之后,我就派人把消息散播出去了。若是魔教真的有人還在意這個孩子,我想,他們派的人也應(yīng)該暗中進(jìn)入中原了。咦?爺,這件事不會和今日之事有關(guān)吧?”“無稽之談!”君默寧笑著說道,“幾個孩子間的打鬧,哪里能和魔教聯(lián)系起來?若真的如你所說,那么這沉香谷里恐怕……”君默寧收斂了笑容,黑暗中他的目光依然亮的灼人,“恐怕也有魔教的暗樁……”“漢生,待事情查清楚了,還是送昀兒和忍冬回京吧,”君默寧突然轉(zhuǎn)換了話題道。“爺是怕會有危險?”“雙拳難敵四手,”君默寧并不懼怕,卻不想有任何意外,尤其是他在意的人,那是一點(diǎn)疏忽都不允許存在的?!敖螅闆r頻迭;如今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我們難以掌控所有的局面。晗兒和易晞我們定然要帶在身邊,屆時若有危險,我們是否能夠兼顧忍冬和昀兒?我隨不喜齊氏帝王,但也不想他后繼無人。晗兒生死尚不能確定,昀兒……我們不能冒險?!?/br>“爺說的沒錯,”楚漢生道,“但是就怕夫人不同意,她也是常走江湖的巾幗英豪,回不回京還是要看她自己的主意;至于昀兒……爺,不管將來他是繼承帝位還是晏天樓,這次跟著我們出來歷練,好歹還有我們親自看著,若失去了這次機(jī)會,往后的事……誰也難說。晗兒當(dāng)年學(xué)得苦,爺也要昀兒再經(jīng)歷一遍?”君默寧陷入沉思。當(dāng)年齊晗參與晏天樓事務(wù),一來是君默寧有心歷練于他,二來也是他身在別院不得自由,齊晗在初初理事之時直可謂舉步維艱。如悅來酒樓連續(xù)兩次食物中毒事件,那真真是對一個少年天大的考驗(yàn),他不但要在外面面對形形色色的人,回去之后,還有凌厲的藤條捶楚……長河漸落曉星低沉,君默寧和楚漢生近一段時間忙于各自事務(wù),難免多聊了幾句,不知不覺竟已到了后半夜。他們回到客房,先去看了齊昀,少年睡得極沉,眉間放松并無愁態(tài)。君默寧漸漸對這個孩子心生歡喜,也是因著他開朗的性格。少年不識愁滋味,他的晗兒……沒有這般福氣。二人再推門走進(jìn)君易晞的房間,竟發(fā)現(xiàn)齊晗趴在床沿上睡著,而床上……空空如也!“晗兒!晗兒!醒醒!”楚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