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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好奇了起來:“還有什么事在瞞著我?” 鐘彌使勁搖了搖頭,他更加懷疑:“你背著我偷偷摸摸干嘛了?” 她撇了撇嘴,蹭過來,攀住他的脖子,附到他的耳畔,小聲地說了一句話。 他的眸色深了下去,瞟了一眼躺在那里的手機,原來剛才是在查理論知識。 其實他在公司的時候只是對她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目的是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而已,想看看她是什么反應(yīng)。沒想到她不僅當(dāng)了真,還這么認(rèn)真,這副傻乎乎的樣子,任誰見了都想再欺負(fù)欺負(fù)她。 溫徒愉悅地吻了她的臉頰:“原來是這樣,我很期待。” 鐘彌則主動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很難得地主動,她的吻小心翼翼的,卻很認(rèn)真,停留了很久,輾轉(zhuǎn)著往下,輕啃他的脖子,他不禁喘息了一聲,抱住了她。 鐘彌卻繼續(xù)往下,一直到了那個她向來不敢直視的地方,剛想埋下頭,就被他一把撈起來。 “笨蛋,我怎么舍得讓你做這種事情?” 溫徒抱起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雖然也被她撩得心跳加速了一回,但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喘著粗氣,突然上涌的情/欲讓他變得膽怯起來,只敢捏著她的手,親一親她的指尖。 作者有話要說: 哇,其實我,是看了大家的評論才知道今天中秋,我,日萬日得腦子有點糊涂233,這個假期沒回家,也沒出門 遲來的中秋快樂,愛你們! 30、第30章 ... 鐘彌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她沒有因此放棄, 被他捏住的手指,順著他的嘴唇摸到他的臉:“可是, 我愿意,不行嗎?” 溫徒被她可愛的小臉短暫蠱惑了幾秒, 那是一種天真的勇氣,他還是冷靜了下來。 “不行,我不愿意?!?/br> 他做不到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委屈上, 那樣會讓他覺得難過, 是在欺負(fù)她。 可是,鐘彌卻想到,在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就為自己做過那樣的事情了。這種事應(yīng)該是相互的,她也想讓他舒服。 她只能想想辦法,軟綿綿地用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是不愿意還是不想?” 真是要命。 溫徒覺得, 她不能再多說一句話, 因為,每一個字都在瓦解他的意志。 他抱住了她,內(nèi)心掙扎了半天。 “那你親親它好嗎?只可以親親?!?/br> “噢, 好的?!辩姀浶α耍彩穷^一次發(fā)現(xiàn),溫徒還會在這種事上執(zhí)著,她也覺得他認(rèn)真得可愛。 她往后退了退,伏下身, 那里早已因為她的撩撥而立起來,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一個吻落下后,她還想再進(jìn)一步,立刻又被人撈回去。 溫徒喘息著抱著她往后倒,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沒松手,他覺得后背都麻了:“別再亂來?!?/br> “我沒想亂來?!辩姀洘o辜地說。 她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還不知道嗎? 但現(xiàn)在他也只能咬牙切齒道:“過幾天再收拾你?!?/br> 鐘彌枕在他的胸口,吐舌,她能耐大發(fā)了,竟然能讓溫徒吃一次癟,臨陣脫逃。他伸手拉了燈,臥室里沒入黑暗,她翻下來,挨著他睡覺,而剛才那個動作帶給她極大的刺激,遲遲無法消退。她不明白,明明是戀人之間很平常的互動,他怎么就那么介意,死活不讓她碰呢。 該不是害羞?她驀然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大事。 一定是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她偷偷盤算,慢慢來,以后的日子還長著。 鐘彌早上到了雜志社,果然有幾個老同事熱心地向她轉(zhuǎn)達(dá):“昨天溫總來找過你?!?/br> 她就猜到會這樣,隨口應(yīng)付過去,照舊開始了拍攝工作。 這次的拍攝對象是個二線明星,身材很好,用時下常用的話來說,就是好得逆天,鏡頭感受力也不是普通的模特能比得上的。鐘彌半天拍完,最大的感受就是過癮,都不需要她多說什么,對方就能給她想要的感覺。 加上大明星并不高冷,中場休息的時候跟自己的助理有說有笑,還跟鐘彌搭了幾句話。鐘彌感覺自己都要被圈粉了。 然而鐘彌剛感受到她的友好,她就問了一句:“她們說……你是溫徒的女朋友,這是真的嗎?” 原來友好是源于好奇,鐘彌立刻釋然,不以為意,也沒放在心上:“假的哦。” “噢,我只是問問?!币膊恢来竺餍切艣]信,后來,也沒再提。 鐘彌意識到,以這個節(jié)奏下去,估計她是溫徒的女朋友這件事,所有人都會知道。 看來今后得好好適應(yīng)跟他在一起的壓力了。溫徒這個人是沒法低調(diào)的,因為他現(xiàn)在根本低調(diào)不起來,阮黎安私生子的身份,讓他在網(wǎng)絡(luò)上擁有了不小的討論度。網(wǎng)友盛傳小兒子阮宥爭寵失敗,境遇慘淡,溫徒這個接班人的位置已經(jīng)穩(wěn)坐無虞。 而他尚且未婚,未來的妻子將會是什么樣的人,無數(shù)眼睛都在等著看。 她結(jié)束了拍攝,想著是不是該等溫徒一起回家,主編過來了,說想謝謝她幫忙,問她晚上有沒有空,想一起吃個飯。 鐘彌想了想,決定先給溫徒打個電話。 “你去吧,我今晚要去阮宅,結(jié)束了去接你?!睖赝秸靡膊换丶?。 “阮黎安找你呀?” “嗯,敘敘舊,你玩得開心?!睖赝搅?xí)以為常,這種敘舊隔段時間就會有一次,他跟鐘彌又說了會兒電話,便掛了線。 不過,這一次,阮黎安的目的并不單純。 溫徒的車進(jìn)了阮宅后,發(fā)現(xiàn)院子里停的車,比平時要多。名義是家宴,請了不少貴客。 走進(jìn)客廳,到處都是一小撥一小撥聊著天的客人,阮黎安正跟一對年齡相仿的夫婦寒暄著,有人過去提醒他溫徒來了,他抬起頭便笑著招手:“溫徒,快來!” 那對夫婦是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溫徒雖然對國內(nèi)的頭銜不熟悉,不過也從阮黎安介紹的語氣中聽出了份量,禮貌地互相打了招呼。 夫婦倆也就順理成章的轉(zhuǎn)頭把女兒叫了過來。 “這是我女兒,空青?!?/br> 徐空青的言談舉止挑不出毛病,低眉順眼的樣子,讓溫徒想起一個人。 阮黎安的太太,也就是阮宥的母親蘇凝,她們同屬于那種所謂豪門家的兒媳理想型,學(xué)歷高,性格溫順,身家清白,門戶相當(dāng)。 當(dāng)年阮黎安,怕是也是在類似的情景下,認(rèn)識了蘇凝的。 他幾次三番想要給溫徒相親,被推辭后,還是想了這個辦法。 幾個大人找借口紛紛離開,留下了溫徒跟徐小姐。 溫徒轉(zhuǎn)身走了,她跟上。 “溫徒先生?!?/br> “我可不是第一次見阮家的少爺,上一次見的是阮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