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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兩片海苔,兩汪紅紅的溏心蛋在里面窩著。 她拿起筷子就不客氣地吃起來,從來沒有覺得速食湯底也可以這么美味過,那副埋頭認(rèn)真吃的樣子像極了可愛的小狗,溫徒忍不住放下筷子,伸手摸摸她的腦袋。 他說:“要是以后也能有個這種房子一樣的家,也不錯?!?/br> 那他也會每天早晨煮這樣的面給她吃嗎?聽到他的話,鐘彌浮想聯(lián)翩了一陣,很快就又埋下頭吃面去了。 溫徒說是為了夏川先生的一些事來日本,還真的沒騙她,吃完面沒多久,他接了個電話,把碗洗完后才對她說:“我爸那邊有點事,我出去一下,你等我回來。” 鐘彌便送他出門,自己也沒閑著,把屋子里收拾了一遍,用房東留給她的干玫瑰泡了壺花茶,莫名有了一種體驗了全職太太生活的感覺。她坐下來休息,喝著茶刷了會兒新聞,突發(fā)奇想查了一些關(guān)于日本議員的資料,中途有信息彈出來,是主編,問她最近在做什么。 鐘彌說在畢業(yè)旅行,去了日本,那邊立刻會意,拿她跟溫徒之間打了會兒趣,才問她什么時候回國。 “這周就回了吧,有什么事嗎?” “主要是最近雜志的事挺多,幾個攝影師都忙不過來,想請你來幫幫忙?!敝骶幨菍嵲跊]辦法,“鐘老師,考慮考慮?” 從天而降的工作機(jī)會,鐘彌不假思索就答應(yīng)了下來,全職太太之類的幻想還是暫時往一邊靠靠。 溫徒那邊倒是回來得很快,回來時還拖著箱子,應(yīng)該是去了溫曼那邊一趟,把自己的東西都拿了過來。 不知道溫曼會不會在心里偷偷笑,鐘彌害臊了一陣,還是跑到門前去迎接他:“你回來啦?!?/br> 溫徒把箱子靠在鞋柜邊,抱她起來走進(jìn)屋子里,放她坐在一方櫥柜上,好讓她重心升高,目光與自己齊平。 “在家做了什么?”他問她。 這樣的狀態(tài)就好像新婚的夫婦,丈夫工作回來,跟妻子溫存一會兒似的。 溫徒應(yīng)該也是受到了夏川夫婦平時恩愛的耳濡目染吧。 鐘彌把手搭在他肩上,很驕傲地說:“我把家里到處都打掃了?!?/br> 她沒注意到,自己說的是“家里”,溫徒卻聽得很仔細(xì),等她說完就吻了她。 “明天再去幫我爸辦點事,就可以整天陪著你了,在這里再住幾天,我們就回國?!?/br> 鐘彌突發(fā)奇想問他:“溫徒你沒有考慮過繼承父業(yè)嗎,怎么沒像他一樣往政治發(fā)展呢?” 溫徒是有那個能力的。 她在等他回來的時候無聊搜索了一下,議員子承父業(yè)的還不少見,因為父親的擁護(hù)者在父親隱退后,會繼續(xù)追隨他的兒子。 “那樣我就不會回滬市了,也不會認(rèn)識你,這樣也可以嗎?”溫徒捏捏她的鼻子。 鐘彌急忙表態(tài):“那當(dāng)然不可以?!?/br> “我還是中國籍,”溫徒告訴她,“我媽沒有替我做決定改掉國籍,她知道我將來可能會想回出生的地方去看看的,她讓我自己選?!?/br> 在遇到鐘彌以前,溫徒的想法還很簡單,去滬市之行,僅僅是為了復(fù)仇。也許事成之后,他就會回到大阪,像過去二十多年那樣,繼續(xù)與父母和meimei一起生活下去。他可能會繼續(xù)在商界發(fā)展,也可能漸漸就投身到協(xié)助夏川先生的工作中,真的接下繼父的事業(yè),遺忘自己那一段血統(tǒng)。 現(xiàn)在卻有了變化。 鐘彌雖然沒問,但他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今后都會留在中國。 在民宿住的那幾日,其實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因為沒有傭人,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動手。鐘彌跟溫徒去百貨超市買回rou類和蔬菜,看著他系上圍裙切rou洗菜的樣子,已經(jīng)不會再驚訝了,那還只是小事而已。他閑著沒事,還替房東把院子里的一叢玫瑰松了松土,他蹲在地上,手拿鐵鏟專心致志地鏟起泥土的樣子,讓人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鐘彌蹲在他身邊,發(fā)表了感想:“我感覺跟你提前過上了退休生活?!?/br> 說完她就笑,要是讓他們公司的下屬看到這一幕,估計會嚇壞吧。不食人間煙火的溫總,陡然變得接地氣了起來。 要是這里真的是他們的家就好了。她暗暗地憧憬了一下,若有所思,溫徒還是要回去的,他還有要做的事沒完成。 幾天后,飛機(jī)準(zhǔn)點降落在滬市機(jī)場。 來接機(jī)的司機(jī)看到溫先生手里牽著的姑娘,一向遵循對老板的私事要視若無睹的人,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上前接過了他們的行李。 鐘彌記著了這個很少見的笑,上車以后茫然地跟溫徒說:“大家好像對我們都很cao心?!?/br> “那以后好好的,讓他們少cao心一點?!睖赝綋н^她,算了算,這一年來,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 是段孽緣,他自作孽。 鐘彌隨他回了溫宅,到處都維持著她走時的那個樣,后院里的葡萄架上爬滿了青色的葡萄,看樣子還很酸,要過段時間才能吃。 在大阪住了兩周的小獨棟回來,鐘彌感覺這幢別墅大得空蕩蕩的,雖然不像小房子那樣空間擁擠,但總是少了點人味,她問溫徒:“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地方,不覺得很寂寞嗎?” 她不明白,寂寞對溫徒這樣的人來說是常態(tài)。不過,當(dāng)擁有了可以信任的對象,心境就會有所變化。 “現(xiàn)在不是有你了?!睖赝疆?dāng)時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到了夜里,就讓她體會了一下,住在這里的好處。 可以無所顧忌地弄濕床單,不用手忙腳亂收拾殘局,他抱著她就換了間臥室進(jìn)去,舒舒服服地躺下。 “某些時候房間多還是挺方便的?!睖赝桨阉钤谧约罕成系淖ψ幽孟聛恚胚M(jìn)被窩,她甚至都沒力氣反駁一下。 以前跟溫徒在一起時總是很拘謹(jǐn)。 真正跟他互相打開了心扉之后,鐘彌就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很好的模特。 回到溫宅后的幾日里,鐘彌好好跟她的一堆膠片機(jī)敘了舊,這個敘舊的過程中,帶上了溫徒。她樂此不疲地帶他在溫宅前后,找著合適的背景和角度,為他拍了不少照片。 借著拍照讓溫徒聽自己擺布的感覺……還挺爽的,鐘彌使喚他的偶爾會提心吊膽一下,好像有點得意忘形。 不過一旦他有不耐煩的跡象,她沖上去親親抱抱安撫兩下,竟然也就莫名其妙地服帖了。 膠卷洗出來的照片總有一種充滿年代感的魅力,溫徒本身長得有腔調(diào),鼻子和下巴的形狀無可挑剔,那是攝影師最喜歡的五官。鐘彌看著這些照片,遺憾溫徒礙于身份,不能太高調(diào),不然她完全可以把它們都傳上網(wǎng)分享,拍出來的效果完全不輸給男模。 而溫徒自己最喜歡的一張照片,則是他們初遇的時候,她無意中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