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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他怎么突然肯大發(fā)慈悲,放過她?還以為自己要等大姨媽來了才能休息休息。 這幾天,溫徒異于常人的欲望一次次在挑戰(zhàn)她承受極限,是壓抑太久終于找到了出口嗎,他平時睡不著是因為精力太旺盛嗎,她感覺自己被玩壞是遲早的事。 溫徒卻為她這個反應有些不悅,挑眉道:“你很開心。” “沒有沒有,”鐘彌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倒真是樂開了花,雙手勾住溫徒的脖子,鬼使神差地親了他一口,“愛你。” 啊,怎么說出來了……她心里一咯噔。 這句話也不是很難嘛。鐘彌說完心里雖然忐忑,卻為自己自豪了一把,暗暗觀察他的反應。 溫徒是頓時想反悔了。 鐘彌瞥見他黑下來的臉色,有如鍋底,卻假裝沒看見。他怎么還不高興了?就許他說“愛”這個字嗎?事實證明她也可以。 她也沒意識到自己是在玩火。 溫徒把她抱上膝蓋跨坐著,湊過來用力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痛得她叫出了聲。 “想試試車震嗎?”他的唇貼在她唇上,低聲問她,目露兇光,嚇得她緊張地推他的肩。 夏悠悠說的沒錯,溫徒是不安好心。 所以在鐘彌輕松地回應了他以后,他立刻就露出了真面目。她發(fā)現(xiàn)了這個真相,心里一陣忿懣,卻還是屈服于他的壓力,示弱地低下了頭。 溫徒只是嚇唬她一下,得逞以后臉色才慢慢緩和了下來,親親她的臉:“再說幾遍給我聽。” “我……”鐘彌這回再看到他和煦的笑容,又不懂了,這個人心里在想些什么,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她怕被他看到自己心虛的樣子,抱住他,下巴搭到他的肩后去,這樣他就看不到她的臉。 “愛你愛你?!?/br> 她動聽的聲音輕輕地撓著他的耳朵,也在他心里撓來撓去。 言不由衷會被老天懲罰嗎?她管不了,現(xiàn)在唯一的事就是不想輸給他。 溫徒?jīng)]說話,靜靜摸了摸她的腦袋。 晚上鐘彌早早回了客房,剛熄燈睡下,門就被推開,走廊燈透進來,從背后照著溫徒,讓他的半張臉隱在黑暗里。 “怎么跑到這里來睡?” 鐘彌撓著頭坐起來,她只不過是把主動權留給他而已。 今晚沒有例行運動,萬一他嫌她躺在身邊礙事怎么辦,于是她就自覺地滾去了客房。 “不放心我?”溫徒走近床邊,手放在她臉上,“我答應過讓你好好休息的?!?/br> 鐘彌臉紅:“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 這姑娘有點難以對付,她心里想的多,卻很少問,于是大部分時候都是胡思亂想。他只能慢慢猜著她的心思,順著她的毛捋。 “去我那里?!睖赝桨阉饋恚缺Щ厝ピ僬f。 鐘彌又回到熟悉的臥房,被塞進被窩。 溫徒解了袖扣,隨手放在桌上:“你等我一會兒?!?/br> 他走進浴室,鐘彌翻了個身趴著,眨著眼睛聽浴室里的水聲。過了一會兒,他裹了條浴巾就走出來,坐上床。 浴巾隨處一扔,鐘彌也把眼睛一捂:“你干嘛?” “睡覺而已?!睖赝较崎_被子,嫌她睡覺穿得太多,皺皺眉頭,伸手就去剝。 鐘彌沒地方逃,三兩下被脫得光溜溜的,捂住胸口:“你你你說話不算話。” “我只是不喜歡穿衣服睡覺?!睖赝皆谒ü缮吓牧艘幌拢袄蠈嶞c,不然真的食言了?!?/br> 鐘彌乖乖地投入他的臂彎里躺好,他伸手要去關燈,被她叫住。 “等等?!?/br> 探出的手臂抽回來,抱住她:“怎么了?” 鐘彌仰起頭,手摸著他的腦袋,仔細地觀察他的頭發(fā):“咦,溫徒,你的發(fā)根原來是黑色的?!?/br> 她還以為少白頭長出來就是白發(fā)呢。 “剛長出來都是黑色?!睖赝铰牭剿窃谡f這個,便把燈關上,拍拍她,“好好睡吧,我陪著你。” 她吐了吐舌頭,鉆在他懷里,用鼻尖蹭了蹭胸他膛上硬邦邦的rou:“你真好?!?/br> 話剛說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你是故意的?不想睡我也可以成全你。”被她那么一蹭,他體內(nèi)一股邪火竄上來。 “不是,真不是!睡了睡了?!辩姀浖泵﹂]眼裝死。 溫徒比她睡著的還要早,手掌握著她的腰,她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身體的接觸。 她受了他的影響,也覺得很美妙。 這屬于身體與身體之間的吸引嗎?鐘彌不懂,兩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會因為單純迷戀彼此的身體而長久嗎? 她是如此迷惑,一步一步地沉溺到其中。 一早醒來,鐘彌覺察不對勁,一掀被子,血流成河。 算算生理期早了好幾天,她無助地想了想,多半是前幾天縱欲過度影響了周期,她低頭看看還在睡夢中的溫徒,要是她偷偷起床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等他醒來看到那么多血,怕是會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吧。 她咬咬牙,把被子蓋回去,推推他。 溫徒的床品很好,被叫醒從來不會發(fā)脾氣,只是睜開眼,躺在那不說話。 鐘彌討好地親親他的臉:“我跟你說件事?!?/br> 他側過頭,也回吻了一下,大概是壓抑了一夜,□□堆積,他翻身把她壓下,舌頭鉆進來,跟她接了個長吻。 鐘彌喘著氣把他推開:“等等。” 溫徒皺皺眉,這才感覺膝蓋抵著的地方,有點潮濕,他想掀開被子看,被她攔住了。 “你還是別看,我來了例假……”她冒死說出來。 溫徒抽出自己的腿,看看膝蓋上斑駁的痕跡,什么也沒說,扯過架子上的浴衣穿上,就出了門。 鐘彌溜進浴室里先清理自己,一會兒門外被敲了敲,是一個年輕的傭人小姑娘,她送來了衛(wèi)生用品:“鐘小姐,東西我給您放在門口,床單我先撤掉啦?!?/br> “噢……麻煩你?!辩姀浽诶锩婊卮?,不知道溫徒是怎么去跟人說的,想象不出他交代人家這些事的樣子。 她整理完畢下樓去吃早餐,可能是錯覺,溫徒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 多半是因為她例假來了吧?他人可真現(xiàn)實。 鐘彌心不在焉,剝個雞蛋剝得一塌糊涂,溫徒給她拿過去,換了一個,按在桌上滾了滾,三兩下剝了個完好的放在她碗里:“我明天要去一趟日本。” “嗯。”鐘彌沒有多意外,他人在日本長大,公司總部也在日本,去一趟不奇怪。 “要一起去嗎?”溫徒邀請她。 “啊……不用了吧?”她去干嘛?□□都陪不了。 溫徒卻好像不是隨口邀請的,確認了一遍:“不愿意去嗎?” “我還有工作呢。”鐘彌笑笑。 這倒是個正當理由,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