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將大家引到一座相當高大精密的銀白金屬儀器前,它的尺寸對于醫(yī)官來說還是袖珍了些,不過對于人類已然夠用。 新的儀器以當時逆閃電留下的數(shù)據(jù)為線索,經(jīng)里德與托尼的推導衍生,最后到擊倒加以改正修復,面前出現(xiàn)的最終版本顯然和當時他們概念中的那個特殊的粒子加速器截然不同,無論是外部造型還是功能。 如果可以,他們可以采用塞伯坦那邊流行的說法,稱它為時空橋。 托尼將一枚漆黑的金屬鐲子套到索爾的手腕上,用力拍了拍他的肩:“這是一只便攜式的發(fā)訊器,為了以防你的彩虹橋在力場干擾下無法正常作用。如果在穿梭的過程中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事,不要盲目前進,求救,我們會去接你回來?!?/br> 擊倒扳下手柄,以翹首以待的姿勢,噙著笑,意味不明,直直地望著他,而就在這轉(zhuǎn)眼光景,時空橋的圓形真空槽中心已然有了淡淡的冰藍色的光芒漸漸集聚。 待那道光芒已經(jīng)成型,橋的另一邊如同虛妄,扭曲在藍色的漩渦中,他就這樣沉穩(wěn)地邁入,身影漸被吞噬。一切歸于寂靜,仿佛他從未來過,唯有微弱的漩渦眼仍然存在。 不知是出于托尼的惡搞,還是無心之舉,橫縱坐標分別設定在四十年代的賓州,時間間隔15分鐘。那里應該正有一場盛況空前的勞軍演出,恰巧就在陸軍第225步兵團的營地,下士史蒂夫·羅杰斯曾經(jīng)服役的地方。 他們度過了最難熬的15分鐘,托尼的目光片刻不離計時器。 鮮紅的衣角從另一頭飄了出來,格外顯眼,隨之而來的是他們所熟悉的古英語腔和渾厚聲線:“奧丁的胡子啊,那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為什么那個年代的女舞蹈家跳芭蕾要把國旗的樣式穿在身上!” “呃……我想她們跳的不是芭蕾而是大腿舞,whatever,你回來真好!” 史蒂夫迎了上去,兩人互相握住對方的手臂,強有力地碰了碰肩。 索爾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國寶級待遇,每個人都快步迎了上來,與他親吻臉頰,擁抱,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受到壓力的挫傷,有一句沒一句地問著他的所見,以及時空旅行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恍恍惚惚中好像回到了阿斯加德,自己依舊是那個力戰(zhàn)冰巨人的王儲——盡管幾位女士們的肢體接觸令他微微有些窘迫。 “擊倒,你真是個天才,”潼恩穿過人群,緩緩走到他的腳邊,張開雙臂,不等他反應,抱上一只腿,“謝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你幫了很大的忙?!?/br> “這不……不算什么,”他因著從未有過的親近變得有些尷尬,“畢竟你算是我的搭檔,可別忘了找人陪我去飆車?!?/br> “這是當然?!?/br> “現(xiàn)在這樣才算是真正竣工了對吧?我們接下來需要做什么?” 史蒂夫的問題差點將托尼問倒,他想了又想,才答道:“擁有這種技術(shù)的并不止我們一個,現(xiàn)在我們要開始打探a.i.m.要用那個這個具體做什么,并做出應對的措施。我估計十有**是用來征服世界,壯大自己,那我們就要做好準備?!?/br> “他們有了動力軸和所有其他必備的材料,制作起來應該比我們輕松才對,我猜他們早就已經(jīng)開始蓄謀了,只是默多克一直在裝傻?!蹦人淅涞卣f,眉頭微蹙。 他輕哼一聲,口吻中有著不可言喻的得意:“但他們沒有我們的智商?!?/br> “親愛的,那兩個大頭娃娃都不比你笨?!?/br> “但我們有里德?!?/br> 正在他們熱火朝天地討論著接下來的策略走向之時,從他們身后隱約傳來機器的翁鳴聲,由細微變得刺耳,無法忽略,惹來眾人齊齊注目。 時空橋的漩渦眼不知從何時已悄然繼續(xù)作用,伴隨著機器難以遏制的劇烈震顫和嗡鳴聲,動力軸的運作頻率飛快,而原本晦暗的真空槽則再次以漩渦眼為中心,匯聚其龐大的能量,形成一道漩渦。 “剛剛是不是有人興奮過了頭,忘記關電源?”克林特瞟了托尼一眼,涼涼地說道。 托尼比他先一步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他小跑到cao作臺前,十指飛快敲擊,不斷按下一個又一個按鍵。 “呃……天才?是不是有什么要過來了?” 他頭也不回,飛快地熄滅指示板上每一盞閃爍的小燈泡,自然也沒注意到身后的伙伴們在驚愕什么。 一片盈盈如波浪般靈動的藍中顯露出漆黑的人影,那道人影穿過時空橋的漩渦,在臺前站定,舒展夸張的黑色斗篷,過分寬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臉與身軀,仿佛斗篷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僅僅露出一雙偏老舊的尖頭靴。 潼恩在看到他的瞬間便反應激烈。 “史蒂夫,就是他,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在辦公室看見的黑影嗎?”她毫不猶豫,用手指指向來人,神色恐懼而戒備。 她的喊叫終于吸引了托尼的注意,他這一回頭,也同樣愣在原地。 “誰知道這玩意兒是從哪兒來的?” “從橋的那一邊,”史蒂夫深深皺眉,目光中帶了些許不確定:“這么說,似乎我也見過這家伙?!?/br> “你是誰?從哪里來?”托尼瞇起眼,冷聲重復了一遍,緩緩走來。 從寬大斗篷中傳來尖銳的笑聲,帶著些許金屬質(zhì)感,令人聽不出半分感情和真實色彩,形如虛妄:“你們比a.i.m.要能干多了,早知道應該直接等著你們破解就對了,啊……感覺自己虧大了。” “你是誰?從哪里來?”托尼瞇起眼,冷聲重復了一遍,緩緩走來。 “你沒必要知道這些,大可以將我看作遠房親戚,遙遠國度的客人。” “少開玩笑,遙遠國度的客人怎么會了解a.i.m.那群精神病和我們一直在破解的謎題。” “從這個角度上,好吧,我可能稍稍和你們沾點邊……嘿大個子你們確定這玩意好用嗎?”斗篷人身體懸空,向他們飄來,披風下擺如同一朵頹敗枯萎了的花,卻仍不死心頑強地隨風搖曳著。出于對陌生人,特別是相當可疑的陌生人的警覺,復仇者們立馬拉開安全戰(zhàn)斗距離。 被點名的擊倒似乎沒有預料到會出現(xiàn)這么輕松的對話,感覺更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的身上,難免有些唐突,但擊倒本身就非比尋常,自然不會被嚇倒。他猶豫著措辭,千算萬算,卻沒算到只是眨眼工夫,斗篷人便穿過旺達的身邊,閃到潼恩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等到所有人收回注意力,余光察覺到什么不自然的現(xiàn)象時,潼恩·斯班諾已經(jīng)被斗篷人扼住喉嚨,拎到了時空橋前。 喉間的充血感讓潼恩覺得頭暈目眩,無法用力,甚至漸漸無法呼吸,她的雙手努力掰著斗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