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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蟲。 因為潼恩是他見過的最善良最堅強(qiáng)的女孩, 她的心靈總會給人溫暖的力量, 盡管代價是傷痛和陰霾都要自己扛。 因為潼恩愿意不計前嫌接受高爾和他之前的過往,他們還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做了很多錯事, 有些彌補(bǔ)不了,然而有些為時未晚。你應(yīng)該醒醒了,我們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最佳的家族利益伙伴與陰謀同僚, 現(xiàn)在沒有了陰謀,我們?nèi)匀皇腔锇椤!?/br> 什么?他還覺得潘西這種人是伙伴?!潼恩心中竄起一股無名火, 斜睨著他, 雙唇緊抿, 并不作聲。 “但也只是伙伴, ”似乎察覺到潼恩的不滿,他用眼角余光掃過在自己肩頭附近的潼恩,緩緩將她冰冷顫抖的手握在手心,不顧她的奮力掙扎收緊力道,“我承認(rèn)曾經(jīng)有過隨意玩樂的心思,但你一直不在考慮之列。所以,最后一次理智地談話——不要,再對,潼恩,下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潘西像是聽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話出自一個最愛欺凌那些可憐蟲的領(lǐng)頭羊之口,斯班諾,你信嗎?” 潼恩聞言,放棄了掙扎,用極為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德拉科,又看了看潘西,擠出一個夸張而燦爛的笑容,刻意往德拉科身邊靠了靠,朝她做了一個鬼臉:“我當(dāng)然信德拉科!現(xiàn)在的他和以前不一樣?!?/br> “噢,我親愛的,有哪里不一樣?因為曾經(jīng)他是你的對立面而現(xiàn)在他的對立面是我?還是你成了他的……什么舞伴還是第一候選人?多么天真,多么愚笨!” 潘西癟嘴,用憐憫的眼神望著她,語氣中的譏誚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他枕在我腿上,度過漫漫火車旅行的時候,還在朝我溫柔地笑,問我怎樣才能弄垮格蘭芬多,怎樣折磨那些惡心的泥巴種和啞炮更有趣。”她越說越快,面容扭曲,浮現(xiàn)著殘忍,“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跟你討論什么?幫你報仇雪恨?” “那都是過去的事,你沒必要再提!” 盧娜高聲打斷了她,向來性格冷靜溫柔的女孩忽然厲聲呵責(zé),效果相當(dāng)顯著,甚至連默默聽著潘西的話發(fā)呆的潼恩都被她嚇了一跳。 “所以是真的咯……那時你們多大……” 潼恩悄然抽出手,轉(zhuǎn)向盧娜,問道。 “親愛的……其實……真的很久遠(yuǎn)了……”盧娜瞪了德拉科一眼,“年少誰都有錯。” 和以往一樣,潼恩發(fā)懵的時候并沒有在聽,而這意味著事情很糟糕。 沒人敢在潼恩面前提過去的事,因為這會讓她發(fā)瘋。 “你,枕過她的……” 她艱難地蹦出單字,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點可怕。 什么都不告訴她,什么都不說,信任是要歸零重新建立的,而首先的基礎(chǔ)便是要坦承過錯,她一直以為德拉科這方面做得很好,名門世家的驕傲也在于坦誠與直白。 但她忘記了他是個馬爾福,馬爾福的信條是隱瞞欺騙和扭曲事實。 就像一臉天真無邪的小孩笑著說“沒事的我們一起玩”卻轉(zhuǎn)身消失不見,陷入無邊黑暗一樣。 誰知道他現(xiàn)在說的是不是真的。而這個想法讓潼恩無比恐懼。 “梅林!這個我可以解釋……” “別過來,你別過來,離我遠(yuǎn)點!我不相信你……”潼恩撥掉他的手,節(jié)節(jié)后退,瞳孔因為恐懼和憤怒驟然收縮,聲音陡然抬高了八度,“我叫你離我遠(yuǎn)點,你這個魔鬼!” 德拉科的手在半空中停滯,再也不敢妄動,他慌了,他真的慌了。 如同記憶中小小的,滿眼充斥著紅血絲的小女孩再次用兇狠的,憤恨的目光剜著自己一樣,很多年不曾出現(xiàn)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令他后怕??墒沁@次他什么都沒有做錯,卻依舊沒了底氣。 “太可怕了……你們都太可怕了……” 復(fù)仇者恩注視著監(jiān)控畫面,也著實被驚詫到了,她像是突然陷入最可怕的噩夢,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連看向盧娜的目光都帶著警惕。她渾身止不住地戰(zhàn)栗,雙臂環(huán)胸,最后終于崩潰,無法在這里多呆一分一秒,顫抖著按下大門密碼,落荒而逃。 “good for you,to show who you really are---a pathetic freak show!” 扎比尼露出惋惜的神情,可嘴上仍不饒人。 “潘西·帕金森,你故意的!” 潘西和他交換了個眼神,有種說不出的默契,再次看向德拉科,眼中的憤怒蓋過了悲傷:“看見沒,這就是你說的,哪里都比我強(qiáng)的女孩!在你做過那些事之后,不會真以為她原諒你了吧?” 德拉科扭頭望著追上去的盧娜,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這事還沒完,你記住了!”隨后也跟了過去,一揮手,大門重重地合上。 潼恩乘上電梯,一路小跑進(jìn)自己的工作室,沒人攔她,也沒人敢問原因。他們目擊了全過程,仍然抓不住她突然情緒失控的點。 如果她喜歡德拉科,倒還能解釋那個女孩挑釁帶來的影響,不過顯然并不是如此。 如果是因為他們所提到的德拉科的過去,和潘西,在他們看來也沒什么值得激動的。 誰沒個過去,重點是現(xiàn)在。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他們都在等,如果她愿意,一定會說出來。 沒人可以逼迫別人做任何事——至少在復(fù)仇者們看來是這樣的。 “你不陪著她不要緊嗎?” 史蒂夫見識過盧娜的安撫對潼恩效果有多顯著,可現(xiàn)在小姑娘剛進(jìn)去沒多久。便默默地關(guān)上門走了出來,讓他忍不住有點擔(dān)心。 “沒關(guān)系,她需要一個人靜靜,現(xiàn)在她也不會想要見到我,”盧娜的臉上除了苦笑就是苦笑,“我得把這里關(guān)起來,避免有人想不開擅闖進(jìn)去?!?/br> “老天她究竟是怎么了……我從沒見過潼恩……”克林特小心翼翼篩選著措辭,“激動,激動成這樣。” “她瘋了。” 盧娜淺笑著,徑自穿過人群,抽出魔杖,在門前加了一個守護(hù)咒。 啥? 十臉懵逼。 “瘋子當(dāng)然喜歡跟瘋子做朋友,不是嗎?” 她聳聳肩,像是在說“下雨天巧克力和音樂更配哦”那樣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竟讓人無法反駁。 “這樣真的好嗎,留她一個人……”旺達(dá)有些不放心,她是最能與潼恩感同身受的人,因此憂慮最重。 “沒辦法,我們幫不了她,我們甚至不知道原因!”托尼咒罵一聲,只覺得心里窩火,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真糟糕,他有點能體會潼恩的感覺了。 “她沒說什么可能單純因為沒什么好說的吧,”盧娜了然地點點頭,環(huán)視一圈,“學(xué)生時代我最討厭馬爾福私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