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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mama原諒。如今孟子清流連花叢,私生活糜爛,他母親漸漸察覺出文游的好,已經(jīng)不再阻止,然而文游卻變了。不如從前體貼,不如從前愛他,甚至不如從前對他充滿占有欲。孟子清越想越覺得難受,眼淚止不住地流。文游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他從前就算再不滿,也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冷漠。孟子清死死地咬著牙,不許自己丟臉。終于,他問:“你是不是還在為當(dāng)初那件事怪我?”文游總算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幽深的眼眸動了動。孟子清死死地握著拳,厲聲道:“你還在怪我,至今不肯原諒我!”文游調(diào)頭看了眼墻上的琺瑯掛鐘,指針指到九,發(fā)出淺淺的嗡鳴聲。他不想觸及這個話題,轉(zhuǎn)身欲走,“很晚了,你先回去吧?!?/br>孟子清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泛著水色的眼睛驚恐地睜大,“文游!你真的要為了那樣一個賤人和我生分,真的要為了他傷害我。難怪這么多年你對結(jié)婚的事情只字不提,就算我和一百個男人上·床你都無動于衷!”孟子清凄厲的聲音在空氣中回響,急促慌張得渾身顫抖。他說完這句話,似乎有些后悔,急忙轉(zhuǎn)開臉,但是有不甘心,想得到他的回答。可是文游只是沉默。這種態(tài)度已經(jīng)可以說明一些問題。孟子清字典里從沒有害怕兩個字,此時卻實(shí)打?qū)嵉匚窇制饋怼K麨槭裁匆獑柍鲞@種話,不是已經(jīng)決定將這件事揭過,從此不再提起嗎?無論如何,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死了的人只是幽靈,難道要讓區(qū)區(qū)鬼魂成為他和文游之間的芥蒂嗎?孟子清呼吸急促起來。“文游,我愛你?!彼澛暤?。文游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扯下去。“你先回去吧,現(xiàn)在很晚了?!?/br>孟子清渾身一抖,可是他知道此時已經(jīng)不是說下去的時候,只好深深吸了口氣。“好,我們不談這件事,今天是我莽撞了?!?/br>文游淡漠地看著他。孟子清強(qiáng)顏歡笑,只好離開。☆、第六十章艾瑪下樓來,看見文游安靜地坐在鋼琴旁。她去打了杯熱牛奶,路過是正好看見。兩人剛才在樓下吵架,她在上面聽得一清二楚。原本不想管,但是又忍不住折回來。“你要原諒他背叛你的事情嗎?”、她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br>文游的手掌摁在鋼鍵上,發(fā)出雄渾的聲響。“什么算背叛?我和孟子清之間從來都是相互背叛。”“他這次在危急存亡的關(guān)頭和你的敵人在一起!在此之前這個敵人是你的朋友?!卑敶盗舜蹬D蹋嘴F升起來。“你太高估盧見寧了,他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br>“文勤!重要的盧見寧嗎?重要的是他孟子清一點(diǎn)都不在乎你,他和別的人亂搞就算了,還搞到你對家頭上。他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背叛你,在你愛他的時候踐踏你的心意,就只是仗著你喜歡他。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喜歡這個bitch什么?”文游淡漠地道:“艾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這種人,遲早要爛在一起?!?/br>不知為什么,文游的語氣隱隱透著傷感。艾瑪一愣,她心知肚明,文游說得沒什么問題。正常人誰能接受這兩個私生活混亂的神經(jīng)?。靠伤辉敢馔讌f(xié),猶豫了片刻,擺正坐姿,將熱奶塞進(jìn)文游手心,體貼地道:“可是我看得出來你這一次的態(tài)度不同,你顯然已經(jīng)受不了你們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不然你為什么從回來之后一直不肯見他?”“艾瑪,人遭受重大打擊之后需要恢復(fù)。連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恢復(fù)好了再讓他捅你一刀?”艾瑪有些憤怒。文游笑了笑,“我不是小孩子,你不應(yīng)該把我想得如此脆弱?!?/br>艾瑪蹙起秀致的眉,“那我應(yīng)該怎么想你,你用這么慘烈的方法對付方優(yōu),讓他眾叛親離,還特地將你堂兄拉下水,不就是因?yàn)樗魮茈x間,讓你徹底明白孟子清對你的態(tài)度?你被心愛的人傷害了,就讓他也嘗一嘗被愛人擊潰的痛苦?!?/br>文游將奶杯擱在鋼琴上。艾瑪?shù)脑挻林兴耐刺帯?/br>“我們稍后再談?!?/br>艾瑪生氣地拉住他:“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應(yīng)當(dāng)學(xué)學(xué)你母親,發(fā)現(xiàn)所托非人之后學(xué)會抽身旋走,你和他拖了數(shù)十年,直到今天還認(rèn)不清現(xiàn)實(shí)嗎?”“艾瑪,他救過我,我也承諾過,不會放棄他?!?/br>文游十幾歲的時候被人綁架,那時的文潛正和伊莎僵持,鬧得很不愉快,為了鉗制前妻的勢力,不肯交贖金惹得綁架犯惱羞成怒,是身邊的孟子清沖上前推倒兇手,自己被刀扎傷保了文游一命,這也是文游這么多年來無論他犯了么錯都縱容他的理由。沒有愛情,還有恩情,沒有恩情,也還有舊情。文游就算是個冷血動物,他和孟子清也識得十八年,在一起十年,這么多年的糾葛,那里是一句兩句說得清的。“我可不知道你是這么講信用的人,你縱他這么多年,要錢給錢,要資源給資源,讓他從宋云松屁·股后面的小琴童變成首屈一指的琴王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認(rèn)祖歸宗,靠著文游兩個字吃了多少紅利,這些還償還不了他的救命之恩?”“我……”“你不要說你愛他,你被你的愛情騙了,像你這種日常權(quán)衡利弊的人竟然說你無條件愛一個人,我的眼睛都要瞎啦。你不能因?yàn)椴幌胝曔@個錯誤就假裝錯誤不存在,你明明知道你信錯了人!當(dāng)年瘋狂都是虛妄,難道你扒著孟子清這棵歪脖子樹你就是個正常人了?”艾瑪憤慨地說完這番話,文游笑了,笑了??!她憤怒地瞪著他。文游說:“這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愛情?!?/br>艾瑪冷笑:“你也認(rèn)了你對他沒有愛了,又何拖拖拉拉地不肯了斷?阿姨看著你這么糟蹋自己,每天晚上失眠啊,你身為人子能不能少讓她cao心?!?/br>“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男友在度假?!?/br>法國女人一不能缺男友,而不能缺度假。艾瑪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那她也一直愛你,擔(dān)心你?!?/br>文游垂眸笑了笑,“替我謝謝她?!?/br>氣氛變得古怪。文游對父母的責(zé)怪,在某種程度上加劇了他對孟子清的包容。親情的極度匱乏,將孟子清和他之間的溫情襯得更加可貴。他是不好。但是好過背叛家庭見死不救的父親,好過瀟灑在外不聞不問的母親。他是任性,但是他對文游夠真誠夠用心,即使這份真誠用心里混雜著玻璃渣。艾瑪就是一簡單的法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