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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一樣。文游放下筷子。“不吃了?”文勤見他一臉興致缺缺的表情,有點詫異地問。“吃飽了。”“剛才不是還說餓的嗎?我看你沒吃多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俊?/br>文游說:“你吃吧,我先上去?”文游剛回來,態(tài)度卻這么古怪,實在讓人放心不下。文勤跟上去,來到文游房間門口。屋內的人準備去洗澡,將T恤脫下扔在地上,露出精悍結實的上身,文勤從外面正好看見他盤踞在腰側的猙獰傷疤。文勤面色一寒,推門而入,“你身上的傷怎么回事?”文勤動作一頓,回頭淡淡道;“小傷,快好了?!闭f著,將運動長褲脫下,露出游泳運動員般光潔結實的身體,毫不避嫌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找了卷保鮮膜將傷口包住。文勤作為醫(yī)生立刻認出造成傷口的兇器和其危害性,臉色嚴峻起來:“是誰干的?”文游沒有回答他,只讓他不用管。文勤想問是否和方優(yōu)有關,然而還沒開口,文游已經走到浴.室,砰地將門關山。呼啦啦的水流聲從玻璃門里傳出來,文勤挫敗地踱了兩步,打了個電話給家庭醫(yī)生。文游飛快地沖完澡出來,開門便看見站恭敬地站在床邊的張醫(yī)生。“文總?!?/br>文游動作一頓,將濕透的保鮮膜從身上扒下來扔到垃圾桶里,面無表情地用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我現在想休息,不能等明天再說嗎?”“我想您還是先檢查一下比較好?!?/br>文游冷淡地說:“不用了,我進行過縫合手術,傷口恢復得很好。”文游腰上的那道傷口十分猙獰,實在看不出恢復得很好,那糟糕的縫合技術簡直讓人大跌眼鏡。幸好患處在腰側,如果在顯眼的地方,這種程度的傷口堪比毀容。張醫(yī)生此時已經尋思著傷口愈合之后幫他安排整形手術。然而文游現在不肯配合的態(tài)度實在是讓人頭疼。聞言,張醫(yī)生只能將目光轉向文勤向他求助。文勤打看見他的傷之后就面色冷凝,現在的語氣更是不容人拒絕,他直接說:“不用管他,給他檢查?!?/br>他發(fā)話,醫(yī)生不敢不聽,文游也懶得和他爭論,只好坐到床.上讓張醫(yī)生幫他檢查。房間里很安靜,直到醫(yī)生檢查完,上完藥,說沒有大礙,傷口愈合得還行,只是要注意不要感染,之后會安排時間幫他治療,文勤才松了一口氣。他怪文游任性妄為,受了這么重的還不好好照顧自己,然而文游剛回來,他也不好板著臉訓斥。正想交代兩聲,管家上來說;“有個自稱是優(yōu)想的員工在外面說要找文先生?!?/br>空氣一瞬間安靜。在家里,文游是文總,文勤自然是先生。在這種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刻,方優(yōu)派人來找文勤做什么?氛圍微妙之際,房間里的人默契地閉上嘴等著文游發(fā)問,還好文游并沒有說什么,他慵懶地揚起脖子,將薄被牽過胸口,沒什么感情地說:“既然沒什么事,你們先下去吧,晚安。”文勤有些猶豫地道:“阿游……”文游疲倦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說也不用解釋。文勤終于妥協(xié),這種時候只會讓事情越描越黑,只好說:“那好吧,在外面忙了這么久辛苦你了,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就叫人?!?/br>房間暗下來,一行人從房間里退出去。張醫(yī)生識趣地立刻離開了,文家正是多事之秋,他一個外人待下去絕沒有好處。文勤站在房間門口,臉色已經很不好看。方優(yōu)此時派人過來找他,即便什么都不說不做,也已經讓文勤焦頭爛額百口莫辯。相當于兩軍交戰(zhàn)于陣前,敵人直接和我方將領稱兄道弟拉近關系,就算文勤清清白白,也難保不會有人心生齟齬。這一招反間計真是使得低劣又下作。是否有用呢?也未必有用,但是文游剛回來就遇見這種事,心里必定不痛快。文勤不得不在這微妙的時刻有所顧忌。文游剛剛經歷九死一生的車禍和槍殺,腹背受敵之下,不免變得警惕多疑,如果真的因為方優(yōu)的簡單挑撥而對他生出嫌隙……文勤的臉色沉下來,閉上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方優(yōu)曾說過要讓他因幫助文游而后悔,回想起當初的種種,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昔日多此一舉,和方優(yōu)結下這段孽緣,后悔平日優(yōu)柔寡斷不夠果決,惹禍上身。方優(yōu)野心勃勃,已經正面對文游和整個文氏宣戰(zhàn),這樣的人,是敵人。出人意料的是這個敵人偏偏對他存有幾分真心實意。他被迫在二人之間斡旋,當夾心餅干,日子已經過得艱難難。如今方優(yōu)拉他下水,當真用心險惡。后悔,他真是悔之晚矣。方優(yōu)逞一時之快的舉動讓文勤萌生了后悔的情緒,同時也點燃了他的怒火。睜開眼,文勤內心的暗涌已經平息。他冷冷地問:“他人呢?”管家察言觀色,見文勤眉眼中的不悅,這才說,“我讓人在門口等著了?!?/br>文勤問:“他有沒有說找我做什么?”“他說方優(yōu)想請您明天下午兩點到華庭大酒店用餐。”文勤垂眸,看見管家手中拿著的請?zhí)?,突然冷哼了一聲,頗有幾分嗤之以鼻地意味。平日里溫溫和和,寬以待人的老好人文勤,終于也露出了冷酷的一面。“大少爺?”管家突然叫道。他的喊聲驚醒了微怔的文勤。“您說要怎么辦?”文勤說:“把請?zhí)恿税?,說我不去,另外告訴他,以后不用再聯系我了?!?/br>文勤性子仁柔,總想著周全大局,管家正怕他一時心軟惹禍上身,聽他這么說,連忙道:“那好,我這就讓人走?!?/br>得到文勤的示下,管家立刻去辦。在門口等待回音的趙切臉上被蚊子盯了好幾個包,又癢又疼,他心煩意亂地站在路燈下瞪著文家的別墅大門,心里除了后悔還是后悔。他是腦子進水了才想著親自過來。又過了十幾分鐘,門終于打開一條縫,年邁的管家走出來,將請?zhí)贿€給他:“文先生說了,他沒空見你老板,以后也不要在來煩他了?!?/br>趙切一愣,他皺眉道:“這不可能,我要見文先生,你讓我見見他?!?/br>“他說了他不想見你?!惫芗艺P上門,卻被趙切鉆空子一把撐開,他平心靜氣下來,堅定地道:“今天不看到文勤我是不會走的?!痹捳f完,他又警覺地盯著老人,“文游是不是對他做什么了讓他沒辦法出來?”否則,以文勤的性格,他算明天不肯赴約,也決不可能說出這種絕情的話。天知道方優(yōu)那個死基佬戀兄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