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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暗中做些手腳。不過聽說最近他因為工作太忙碌沒好好休息而病倒了,這幾日在公司宿舍里躺著。沈期要在家吃午晚飯,期間按例定時給申硯漱打電話或者發(fā)短信。“今天阿姨上門來打掃衛(wèi)生,問你在不在??磥硎钦娴南胍灻?,我把你剩的兩張簽名照送給他們了?!?/br>“你按時吃飯了嗎?”“趁你不在家,我定了隔壁那條街上的咖喱牛rou蓋澆飯,好吃!”沈期失笑,“原來和我吃飯都不合你口味?!?/br>“沒有!”申硯漱立時否認,“和期期在一起吃什么都是美味的。我試過這家口味不錯,下回我們去吃好不好?”“好。”只要申硯漱愛吃,衛(wèi)生條件什么的都可以暫且忽略不計了……申硯漱又道:“對了,書法比賽的工作人員打電話來說,我的作品進入復賽了?!?/br>“好事,得慶祝。”“正好春節(jié)一起過吧?”沈期知道他不喜鋪張浪費,答應他,“都聽你的。”兩人又說了幾句甜蜜的話,申硯漱非要聽他先掛掉電話,沈期無奈,笑著搖搖頭,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短短五分鐘的通話時間,按下“結束通話”。卻不知,在他按下去的前一秒,電話那頭傳來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然而聲音太低,這邊的沈期沒有聽見。“小期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沈夫人看到兒子在洗手間待了好一會兒才出來,關切的問道。沈期道:“洗了把臉?!?/br>沈夫人松口氣,招呼他來吃點心。沈望嫉妒的說道:“媽試了好幾回,回回叫我試吃,哥你看我都變胖了。”“女孩子稍微胖一些好,人看著精神許多了。”沈夫人笑著摸摸女兒的頭發(fā),“更何況你準備要孩子,身體基礎一定要好?!?/br>沈期抿口茶,吃了一塊蔓越莓曲奇就不肯多吃了。旁邊母女兩個又討論起懷孕要準備的東西,他裝作看電視,摸出手機給申硯漱發(fā)短信。可是,一向“秒回”的申硯漱,在三分鐘后居然毫無反應。難道是在和無名道長聊天?他又發(fā)了一條短信,這回申硯漱很快回復了。“對不起,剛才在和道長聊天沒看見!”沈期安心了,盯著手機屏幕上的信息記錄看了又看,正準備再發(fā)一條,此時沈博陽從公司回來了。一家人去玄關那兒迎接他,沈博陽看到兒子,生氣又拿他沒辦法,現在他的要求已經降低到兒子有一身真本事,不怕他回到公司做不出業(yè)績。他草草的應了聲沈期喊的一聲“爸”,回到客廳坐著,從助理手里拿過一份文件,丟到沈期面前。“這個燕金,實在不是經商的料,再努力也干不出實際成績來。”沈博陽頭疼不已,捏著眉心直搖頭。沈期略略看了那份文件,多虧魏夏從中“作?!?,讓父親對鄭燕金更加失望,每月給個兩三千的零花錢,不會再讓他插手公司的事。他父母玩心重,不怎么管他,而積蓄向來用在吃喝玩樂上,不會給兒子一分錢花,那時候鄭燕金哪里請得起高手使壞。沈期唇角微微揚起,連父親敲著茶幾說“這是最后一年”,也沒破壞他的心情。因為最后一年已有諸多計劃,圓滿的他演員生涯。他趁父親去回個電話,又摸出手機,看著申硯漱發(fā)來的最后一條信息,手指剛按上鍵盤,目光忽地一凜,眉頭皺起,動作也停頓下來了。不對,這不像是申硯漱發(fā)來的信息。申硯漱一向喜歡在短信里加一個顏文字,而這條短信的語氣略顯陌生,更無熟悉的顏文字。他攥緊手機,心慌亂地“咚咚”亂跳,當即又跑向洗手間給申硯漱打電話。聽筒里傳來熟悉的彩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自動掛斷。不久前才回復短信的人,這回又沒聲了?如果說短促的信息提示聲容易讓人忽略,那么歡歡喜喜唱起來的來電鈴聲又怎么可能讓人一直意識不到呢?這么短的時間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無名道長在家,能發(fā)生什么?沈期手指微微顫抖,繼續(xù)打電話。“快接,快接……”他不由地自言自語,心隨著悠揚的樂曲越來越沉重。就在曲子響起第二遍,即將自動掛斷的時候,終于接起。“硯漱!”他低聲叫道。“是我!”電話那頭傳來的確是無名道長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小書生受傷了!”有那么幾秒,沈期感覺世界是靜止的,只有耳邊不斷的回響著“小書生受傷了”這六個字,他幾乎不能呼吸。“發(fā)生了什么?我立刻回來!”他打開房門,快步沖出去,對張姨的詢問視若無睹,直接沖向別墅大門。無名道長喘了幾口氣,聲音仍是微微顫抖,“小書生手臂上出現一道三寸長的細長傷口,流血不止,我試了各種辦法都無法止血……對了,我看到無字書有一頁撕開了!”“三寸,三寸……”沈期一時慌亂的不知道三寸有多長。“一寸約等于三點三三厘米?!鄙蛲闷娴耐^來,“哥,你要出門嗎?”沈期腦子發(fā)暈,顧不上家人的問話,狂奔而去。作者有話要說:☆、受傷沈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開車回到家的,下了車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上,就直接往院子里沖,兜里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他也管不了回頭會面對父親怎樣的訓斥。他只知道無字書受損,硯漱受傷了。他害怕去想血流不止是怎樣的場面。“硯漱!”他沖進臥室,看到申硯漱歪躺在貴妃榻上,臉色蒼白如紙,可看他回來還要擠出笑容來。他心疼無比,上前來看到明明包扎妥當,卻在不斷的滲出血,滴入下面臉盆。“血流的不快?!鄙瓿幨p聲說道。沈期聽得出他說這么短的話卻很吃力,握住他沒受傷的手,望向無名道長時,注意到攤在桌上的無字書。一頁紙被撕開了一角,邊緣皺起,明顯的是經過拉扯導致的撕裂。“我給小書生服用了一顆固氣補元的保命藥丸,但這不是長久之法,若不盡快想出解決方法,只怕……”無名道長盯著沈期,不忍心繼續(xù)說下去。“不會的,不會的……”沈期撲到桌子前,手忙腳亂地將撕開的地方拼回到一處,“拼回去一定會好的!”當他用膠水粘好,滿懷期望的轉頭望去時,滴落的血珠仿佛有無形的手,給了他一巴掌。“為什么……”他抓緊申硯漱的手。申硯漱安慰道:“別怕,我撐得下去。”他的頭緩緩靠向沈期,額頭抵著額頭,“我怎么舍得離開期期呢?”沈期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