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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我身上能得到什么?”“錢?!鄙瓿幨幌氲竭@個(gè)。“……”沈期喝口茶,在全款買下這間院子后,他的存款已經(jīng)寥寥無幾,無論是誰都來的不是時(shí)候。連沈硯漱都不知道,無名道長或是相里無疾更不會(huì)知道。他靈機(jī)一動(dòng),打開抽屜翻了翻,從一疊資料下面拿出兩張存折,翻到流水賬最后一條,上面的余額顯示他只有兩千多塊。“明天演出戲吧,正好可以配合你的計(jì)劃?!彼侄嘟忉屃艘痪?,“這是早兩年的折子了,我現(xiàn)在不用這兩家銀行?!?/br>申硯漱笑道:“沈演員要改行做導(dǎo)演了。”沈期捧著他的臉揉了揉,“我們硯漱也要做一回演員?!?/br>申硯漱拿來筆和紙,“我們好好計(jì)劃一下!”兩人聚在書桌前,腦袋湊得很近,認(rèn)認(rèn)真真的商討如何演好這場戲。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清晨的太陽被遮掩在重重烏云之后,寒風(fēng)呼嘯,冰冷刺骨。沈期穿上呢大衣,戴上墨鏡,叮囑了上門清掃的家政幾句,就要出門去。“回來路上帶兩斤餃子皮,中午包餃子給你吃?!鄙瓿幨驹陂T口,向他揮揮手。沈期點(diǎn)頭,“也給相里先生準(zhǔn)備些?!?/br>“好的?!鄙瓿幨P(guān)上門,回過頭就看到相里無疾站在房門前伸懶腰,大概是一夜審問無名道長,他眼下青黑,顯得疲倦無力。“早啊申先生?!毕嗬餆o疾看過來時(shí),勉強(qiáng)露出一絲笑容,然后又打了個(gè)哈欠。申硯漱走上前來,“是我們讓相里先生cao勞了。中午我煮餃子,相里先生一定要賞臉。”相里無疾點(diǎn)頭,“一定一定?!彼^看了看掩上的院門,又問道:“今天不是元旦假期嗎?沈先生這么一早就要去上班了???”申硯漱道:“沈期說不能讓相里先生白做工,一早去銀行取錢了?!彼樕衔⑽@出一抹緋紅,不好意思的低頭下,“可惜我們最近買下這套房子花了不少錢,賬上只剩下兩千多塊,所以……小小敬意,請相里先生莫要嫌棄。”相里無疾連忙擺手,“哪里哪里,我只是收拾門中叛徒,順便幫你們一把,收錢太不厚道了。”申硯漱勸道:“若您不收下,我們心里有愧。”兩人客套一番,沈期回來了,從口袋里摸出一沓票據(jù),裝作不經(jīng)意露出余額“0”的存折,然后硬塞了兩千塊給相里無疾。相里無疾拿著錢,感慨萬分,“我會(huì)將這筆錢捐給需要幫助的?!?/br>沈期道:“相里先生真有善心。我這些年也在資助貧困學(xué)生,幸好這些孩子特別懂事,自己知道勤工儉學(xué)攢學(xué)費(fèi),不然過幾年我沒辦法資助,得頭疼了。”申硯漱看一眼相里無疾,拉著沈期到一旁說話,聲音不高不低的問道:“你話里有話,怎么了?”沈期揉著額角,“我不打算回我爸的公司幫忙了?!?/br>申硯漱詫異,“不是說好……”沈期牽起他的手,“有得必有失。為了和你在一起,也為了我喜愛的事業(yè)?!?/br>“原來如此。”申硯漱搖頭嘆氣。他們談完,回頭看到相里無疾仍站在臺階上,對他們的對話毫無興趣。申硯漱道:“我去包餃子了!”他接過沈期手里的袋子,揮揮手,快步跑走。沈期抬頭看眼天空,“要下雨了,我先回屋工作。”相里無疾道:“一夜過去,沈先生變得似乎不像昨天那么在意幕后主使究竟是誰?”沈期道:“有相里先生在,我很安心。真相一定會(huì)很快來臨?!?/br>相里無疾微微欠身,笑道:“看來我絕對不能辜負(fù)了沈先生的一番期望,相信我,很快就會(huì)有結(jié)果?!?/br>“謝謝?!鄙蚱谕鶗孔呷?,還沒到堂屋門口,兜里的手機(jī)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眉頭深深的皺起,一臉不快。不高興歸不高興,但他最終還是接起電話,“爸……對,我決定了,對不起,話劇才是我最愛并愿意奮斗一生的事業(yè)。我想,燕金才是最適合的人選……他還年輕,好好培養(yǎng),一定能成才的……”在堂屋門前,他停下腳步,臉色越發(fā)的陰沉,似乎電話那頭傳來責(zé)罵。“我搬了新家,您不用去嘉山花園找我了。等我拿到話劇界最有分量的獎(jiǎng)項(xiàng),再回來看望你們,再見。”他迅速地掛掉電話,嘆口氣,大步往后走去。廚房里,申硯漱刪掉通話記錄,放好手機(jī),拿菜刀剁rou餡。沈期躺在書房的搖椅上,目光落在劇本上,但一個(gè)字也沒有看進(jìn)去,可他不忘時(shí)不時(shí)翻一頁。外面烏云越積越厚,天色暗沉的像傍晚提前來臨,風(fēng)吹得廊下花枝亂顫,他起身關(guān)窗,然后打開屋內(nèi)的燈。一瞬間,書房里又明亮起來。而地毯上多出一條人影。作者有話要說:☆、揭穿沈期緩緩的合上劇本,順著人影抬頭望去,不冷不熱的問道:“相里先生有事嗎?”相里無疾道:“沈先生的樣子,像是料定我會(huì)來?”“有嗎?”沈期反問道,望著他手里的葫蘆,“難道有結(jié)果了?”相里無疾舉起葫蘆,“沈先生來聽聽他說些什么吧?”“好???”沈期一手□□衣兜里,悄悄的按下申硯漱的號碼。相里無疾食指一點(diǎn)葫蘆,厲聲問道:“還不速速招來,到時(shí)候在師父面前,為你主動(dòng)坦白而求情免死?!?/br>葫蘆里發(fā)出“嗚嗚”聲,言語模糊不清,沈期一臉急切,湊上前去。沈期專心致志的分辨葫蘆中的聲音,相里無疾目光一沉,背在身后的另一只猛地抬起,拍向他背部。就在這時(shí),書房的門被踢開,一人沖擊來撞在相里無疾身上,同時(shí)拔開葫蘆口的塞子。葫蘆里散出nongnong白煙,相里無疾被撞得失去重心,踉蹌幾步,不僅顧不上葫蘆,手也撲了個(gè)空,沈期早已趁著空隙,滾到一旁去。白煙散去,無名道長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搖晃幾步,看清眼前事態(tài),手杖一橫,擋住相里無疾的攻擊。“你這賊人,老夫這回?cái)鄶嗖粫?huì)再上你的當(dāng)了!”他怒喝道。申硯漱扶起沈期,躲到門口。相里無疾對他們冷笑,“你們?yōu)楹我詫に缆罚懦鲞@孽障。”沈期鎮(zhèn)定的說道:“你說的關(guān)于無名道長的事,其實(shí)是你自己的吧。”相里無疾眉梢一挑。沈期繼續(xù)說道:“你不對我下手,是因?yàn)槟阍詾槲冶仍椭鞲绣X有權(quán),所以背叛他來討好我。可惜我現(xiàn)在沒錢了,也不準(zhǔn)備繼承家業(yè),你便決定按著雇主的意思行事?!?/br>相里無疾“嘿嘿”怪笑,全然沒有之前的仙風(fēng)道骨,整個(gè)人看起來陰鷙可怕,“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