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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沈期終于有點反應了,眼皮子微微顫抖幾下。申硯漱大喜,又連喚了幾聲。無字書上銀光一閃,沈期深呼吸一口,猛然睜開雙眼。申硯漱注意到他一向冷淡深邃的目光里,有深不見底的恐懼。在看清眼前之人的臉龐時,沈期從床上坐起來,抱住申硯漱,長長的嘆息一聲,“太好了,你還活著?!?/br>作者有話要說:☆、挑撥沈期很快平復了心神,向申硯漱和無名老道講述昏迷之時的所見所聞。他確確實實去到了書里的世界,親眼看到被逼上絕路的申硯漱墜下懸崖,而他無能為力。“其實這不是我第一次到那個世界?!北M管表面平靜,但他仍緊攥著申硯漱的手,之前這副場景只是用文字描述,或是由他來扮演的申硯漱吊著威亞,從木架子的高臺上跳下去,最后由特效做出墜崖的場景,所以可以說他從未親眼見到過申硯漱在書中的結局。而這一次親眼見到,絕望與無能讓他心膽欲裂,差一點醒不過來。他繼續(xù)說道:“在搬到這里的第二天早晨,我或許也回去過一次,我以為那是幻覺。”無名老道接話道:“不,這是你受書的召喚,回去了?!?/br>沈期和申硯漱齊齊望向他,眼神明顯在問“為什么”。申硯漱干脆拿起書,說出這個問題。書依然沒有回答,原先百問百答的書,此時變成了“啞巴”。無名老道擺擺手,“讓我和這本書談談。”說著,從申硯漱手中抽走無字書,在窗邊的貴妃榻上打坐,“二位稍等片刻?!?/br>書放在膝頭,老道雙手按在書上,閉眼無聲。趁這個功夫,沈期洗漱換好衣服,申硯漱一直陪伴在側,不離半步。半個小時后,無名道長嘆口氣,張開眼,“書靈力耗盡,所以無法回答任何問題,但是……它仍然和小伙子你牽連性命,我猜測它能連接現(xiàn)實和書中兩個世界?!?/br>沈期和申硯漱互看一眼,書絕不會無緣無故讓他去往那個世界,那么究竟是為了什么?從看到的場景來看,感覺不像是一件好事。無名道長將無字書還給申硯漱,“我去堂屋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便能知曉施法者是誰?!?/br>“麻煩您了?!鄙蚱谒妥呃系?,轉身又抱住申硯漱。無論再要強冰冷的人,都會有最柔軟的一面。與申硯漱走到一起不容易,有申硯漱的地方便是他的家,他是他的家人。永遠不能放棄、離開的愛人。而書中的現(xiàn)實太過殘酷,讓他又想起“書中的申硯漱已經死了”這個事實。“沒事的?!鄙瓿幨崧暟参恐?,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感受著真實的存在,“書不會害我們的,我堅信這一點?!?/br>話是美好的,但是對于沈期來說,確鑿的證據(jù)才最有說服力。可是正如申硯漱安慰他,他也不想申硯漱擔憂,點頭道:“是啊,是它帶著你來到我身邊,不會來害我們的?!?/br>申硯漱拍拍他的后背,“中午就吃些清淡的小菜吧?我去做。”“一起吧。”話音剛落,前面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緊接著是無名道長的一聲怒喝,“你是何人!”“問我?不如反問你自己吧!”來人大笑。沈期和申硯漱小心的來到堂屋后門,站在墻后向內窺探,只見一人站在堂屋門前,約莫四五十歲,一副山中道士的打扮,似不食人間煙火,仙風道骨。無名道長暗道一聲“不好”,正要開口,不想先被那人搶去了話頭。“你害人無數(shù),今日我便為本門除害!”“休得胡言亂語!”無名道長頭也不回,對門后的沈期二人喝道:“你們速速回避,小心傷著你們?!?/br>“你心虛了吧!”來人高聲說道:“否則何不正大光明的比斗一場,好叫他們看看你的這面目。”“真面目?”沈期皺眉。“這老頭給了你們兩張黃符,叫你們片刻不得離身對吧?”那人冷笑,輕蔑的掃一眼無名道長,“此乃此人妖術,竊人運數(shù),彌補自身。你們長久佩戴下去,只怕遲早一日財運、事業(yè)、身體等皆有異常,隨后死于非命?!?/br>無名道長一聽,便清楚此人來意,當即躍到沈期面前,“想不到我還沒找著人,他自己倒先送上門來了。你們倆先到后院避讓,若是我有什么三長兩短……趕緊的跑吧。”“別跑!”來人大喝一聲,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你以為他提醒黃符之事即是幫你?不過是以退為進的小伎倆!今日你信他,來日他將圖謀更多,二位好生思量!”沈期的目光在無名老道和來人身上逗留了幾秒,拽著申硯漱往回跑。“喂!”來人沖上前來,“還不快將他給你的東西扔了,否則小命不保!”“賊人!往哪里走!”無名老道擋住他的去路。院子里亮光一閃,堂屋響起桌椅翻到的聲音。沈期不管不顧,和申硯漱沖回臥室,重重的關上房門,然后打電話吩咐保鏢不要管屋內的事情,即刻聚集到后門。高人斗法,他們沖上去不是送死么?申硯漱道:“如果我們走了,豈不是對不起道長?”沈期問道:“你選擇信他?”申硯漱掏出串了長線掛在脖子上的小錦囊,翻來覆去的看,“至少現(xiàn)在除了那個人找上門,并沒有壞事發(fā)生吧?說不準那人知曉老道長要找著他了,索性自己找上門來挑撥離間?!?/br>沈期捏了捏眉心,在無十全把握的情況下,他誰也不想信任,畢竟事關性命。那么下一步該怎么走?就在他準備取錢包和車鑰匙之時,突然的一聲炸響驚天動地,之后四周寂靜無聲。“先別出去?!鄙瓿幨プ∩蚱诘母觳?,“靜的太詭異了。”“嗯?!鄙蚱诎侵T縫看,按理說這么大的動靜,左右鄰居竟然沒有動靜,守在外面的保鏢也毫無動作??上г鹤永锉籲ongnong的煙霧籠罩,仿佛眼前籠罩著重重白紗,什么也看不清。無法一眼看清結果讓他們焦慮,心“咚咚”狂跳,等著勝的那位從堂屋走來,申硯漱做好了瞬時拉走沈期的準備。白煙散去,一人昂首挺胸,大步走來。“硯漱,小心?!彼B忙后退一步,一手按在申硯漱的胸口。申硯漱立刻cao起木架子上的花瓶,瞪著房門眨也不眨。無人推門,門卻自己開了,來人施施然的跨過門檻,對屋內二人微微欠身,“沈先生,申先生,在下相里無疾?!?/br>作者有話要說:☆、真相沈期打量此人,將近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