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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赤裸的抱在一起,毫無間隙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相互緊貼,燙的幾乎快要流汗。這種赤裸的糾纏讓我渾身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我低低呻吟一聲,伸手在他結(jié)實的背肌上不住撫摸。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臉深深埋進枕頭里,一動不動,任由我一路撫摸過去。從勻稱堅實的后背,到纖細(xì)卻又力道十足的腰身,再到渾圓隆起的雙丘……他緊致光滑的皮膚十分好摸,我感到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了。我的手停留在他的臀上,他依然沒動,只是伏在我的身上喘息。他的身體應(yīng)該是很敏感的,因為我每撫摸一處他都會微微顫抖,可是他就這么一動不動的壓在我的身上,我都快要受不了了,他卻還是深深埋著頭。我漲痛的沒法忍受,透明的汁液順著□頂端流到下體,一片濕潤火熱。我想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這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很重,我推不動他。于是我決定還是自慰好了。我剛伸手握住自己的勃起,他突然扣住了我的手腕,猛的將我按住。然后我感到后庭一陣劇痛,他挺入了進來。“啊……”我顫抖的呻吟了一聲,好痛,好久都沒那么痛過了,不是曾經(jīng)熟悉的技巧性的擴張后緩慢插入,而是生澀而強有力的貫穿。我疼的連連抽氣,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我想我肯定要流血了。那么長時間都沒做過了,現(xiàn)在一點潤滑和擴張的沒有,就這么突然被侵入,不受傷才奇怪。但是我沒力氣開口說那么多話,更顧不上去看自己的后面。他這才停了下來。我喘息著,因為腦袋混沌不清,很快痛覺也就沒有意識了。他這才又慢慢插入。他長長的眼睫微顫,眼角帶著情欲的濕潤,額上的汗滴滑過高挺的鼻梁,臉上的表情是有點痛苦的。我想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情呢,難道他也很痛么。他慢慢抽插起來,我又開始疼了,那種感覺要被撕裂開一樣,我下意識的掙扎起來,想讓他出去,于是他用雙手握住我的腰,將我往下拖了一點,兩人的下身更加緊密的結(jié)合在了一起。他的身軀更加深入的擠進來,使我無法再合攏兩腿。“啊……不,不要……”明明是因為疼痛而發(fā)出的呻吟,卻一出口就變了味,簡直像是享受歡愛般的感覺。聲音出口,疼痛好像減輕了一些,隨著后庭不斷被撞擊,有種熟悉的快感在體內(nèi)升起,酥酥麻麻的,讓我萎頓的分身再次勃起了。我雙腿發(fā)抖,喉間溢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他緊蹙著眉頭,忍耐已久,終于無法控制似的大力抽插起來。他的長發(fā)落在我胸口,不住的晃動,弄的我從胸膛到心里都癢癢的。“啊……太、太快了……”我雙手扣在他的臀部,隨著肌rou收緊與放松,他火熱的□充滿了我的身體,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貫穿,伴隨著疼痛帶來電流竄過一般的美妙感覺。他俯下身摟住我的身體,在他暖熱的懷中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熔化了。越過他的肩膀,我看到窗外朦朦朧朧的月色,和薄絹紙上不住晃動的枝椏的影子。整張床都好像在跟著那枝椏晃動,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熏然的醉意,我沉浸于痛苦與歡樂交織的歡愛中,身體浮浮沉沉,任由他不斷的索取。雖然比他先射出來是很丟人的事情,但我還是在難以壓抑的呻吟中發(fā)xiele。他仍然在我體內(nèi)不住的抽插,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射在了我里面。他緩緩拔出分身,白濁便順著流了出來。我總算解脫了,翻了個身便昏昏欲睡。我感到他在我的背后,貼著我的耳朵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點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說。我背靠著他赤裸的胸膛,睡意悄然襲來。他輕輕拉起我的頭發(fā),放到我的身前。我閉著眼睛,感到他的手在我的頭發(fā)上緩緩滑過。他的手指很是修長,動作很輕,就好像一片落下的羽毛一樣。沒過一會兒,他再次將分身插入進來。我被驚醒而呻吟了一聲,感到他壓在我的背后,一只手抬起了我的腿。有了前一次的潤滑,這一次的進入順利了許多。他的臉埋在我的肩上,我很難回頭看到他的臉。他雙手抱住我的腰,下身在我的臀間再次出入起來。我腦子里一片混亂,沒有空余去想他為什么還要做那么多次,便被一陣陣快感淹沒了。他似乎比上一次熟練了一些,也溫柔了一些,很快就讓我再次難以自控了。我仰著頭連連呻吟,羞恥的有些想掙扎,卻又不自禁的扭動腰身來配合他的動作。“唔……”他發(fā)出一聲低微的,好似嘆息一般的好聽的呻吟,隨即便咬著嘴唇忍住了。我感到抱著我的雙手收得更緊了,耳邊傳來他濃重的喘息,他開始在我體內(nèi)律動,每一次的挺入都伴隨著些疼痛,可是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感蔓延在體內(nèi)。他的額上冒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濃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幽黑。他仍然帶著痛苦般的表情,但那種表情讓他看上去更加俊美了。他急促地喘息著,呼吸越來越粗重,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腰,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的欲望送入了我的體內(nèi),讓我全身就像虛脫了一般癱軟在了他懷中。陽光從窗口撒落,我瞇起眼睛,看向窗外。日頭高懸,窗櫳間透入的金色很是刺眼,多半已過了午時。一縷的清風(fēng)若有若無地飄入屋來,將房間里所剩無幾的酒味和□氣息沖的更淡了。房間外傳來遠處隱約的習(xí)武聲,通報聲,腳步聲,這時正應(yīng)該是武林盟比較繁忙的時刻。我愣愣的看著窗外,殘酒宿醉未消,只覺得頭痛的像要裂開一樣。我揉了揉眼睛,正要坐起身,只覺得腰間一陣劇烈的酸痛,又倒回床上,這是才感到渾身酸軟。我心里一涼,暗叫不好,掀開被子,自己身上凌亂的套著敞開的褻衣,身上卻是干干凈凈的,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以前每次同容止危做完后,渾身上下都會留下吻痕,這曾讓我感覺羞恥尷尬非常,穿著厚厚的長衣長褲希望那些痕跡早點消失。雖然現(xiàn)在身上沒有痕跡,但我可以肯定昨晚的不是幻覺。我躺在床上,不但腰疼,屁股更是說不出的難受。我伸手到屁股邊那里摸了摸,果然是粘粘的。這次我又看了看床單,上面有很大一塊的血跡。這一打擊讓我半天頭腦里都一片空白,不由得驚慌起來。回憶慢慢浮起,我抱起頭。我想起昨晚自己醉的一塌糊涂,想起蘇澈關(guān)切的跑來問我為什么會吐,想起……完了,我肯定是跟蘇澈做了那種混事了。蘇澈一向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男人,知禮守循,又對男子間的情愛極端排斥,還說過決不會再做那樣的事。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哥,我最是了解他的為人,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對我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