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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封喉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路聽他說些風(fēng)光景致,沿途吃些小吃特產(chǎn),竟也有一番復(fù)仇之外的悠然情趣。我過意不去,便時時拿出自己賣藝的錢來邀請連默吃喝,連默倒也毫不推拒,還跟往常一樣盡揀高檔的地方花銷,這樣一來二去,我可憐的積蓄很快就花了個精光,很快又重新淪落到衣食住行全由連默包辦的境地。

一路顛簸,到達(dá)滈州已是半月之后。滈州府距血塵山數(shù)百里之遙,卻是圖上藍(lán)黑火焰的標(biāo)注所在。具體位置雖不明確,但也已經(jīng)相距不遠(yuǎn)。我們找了一家干凈的客棧,坐下來,兩個人都餓的不行,一齊敲著桌子叫道:“小二,快點(diǎn)上菜!”

“來咧!”小二將肩膀上的毛巾拉下,一邊擦桌子一邊問道:“兩位要什么?”

“四碗米飯,兩斤豬rou,快點(diǎn)拿上來??!”我嚷嚷著。

“別聽他的。要汽鍋烹雞,砂鍋燉魚,火夾清蒸乳餅,竹蓀燴雞腰,再來兩盤時新鮮果,兩碗米飯?!边B默無視我的叫喊,不緊不慢的吩咐店小二。

“這位客官真是內(nèi)行,點(diǎn)的都是小店的招牌菜。”小二邊將燙好的碗筷放上邊贊道。

我郁悶的看了連默一眼。這家伙不但是出來吃喝玩樂的,而且還甚是講究,完全不能體會我饑不擇食的心情。

菜肴一一送上,我忙不迭的往口中塞。連默向小二問道:“這位小哥,可聽說過有什么大人物在你們滈州府?”

我立刻停下碗箸,看著店小二。

“咱們滈州的大人物可多了,咱們這里風(fēng)水秀麗人杰地靈,當(dāng)年皇帝御賜陳大官人的珍漣府就在咱滈州,很多富商也都在咱滈州置辦家業(yè)……”

我擺了擺手:“行了。那我再問問,你們這兒可有什么奇景異地,一般人去不得的地方?”

“一般人去不得的地方……有!城外的林岡墳場,里面到處是墳堆亂冢,蚊蟲遍布,鬼火森森,傳說晚上經(jīng)常鬧鬼,還有一次……”

我抓了抓頭:“似乎還是不像啊?!?/br>
連默想了想,繼續(xù)問道:“那有沒有什么豪華大宅,卻長期閑置,不怎么有人居住的?”

小二露出為難的表情,“這么說來,城內(nèi)的一般都無閑置,就算主人不在,也有人租賃寄住,不過……城郊倒是有一處,似乎時??罩鵁o人,只有些許仆役照看打掃,那也是挺久以前了……”

“城郊?那個城郊?”我眼睛一亮,追問道。

“這個,好長時間以前的事兒了,小的不大記得清楚了……”

連默笑吟吟的往小二手中放了一錠銀子。

“我想起來了!除了客棧朝東,看到一條湖之后折向南,沿著路一直走,路朝南就轉(zhuǎn)南,路朝東就朝東,就這么向前就到?!?/br>
連默笑道:“多謝?!?/br>
我轉(zhuǎn)過頭問他:“你怎么知道那里就是?”

“若不是的話,再想辦法打聽?!边B默說,“我就住在這里,你要是遇到什么情況,隨時都能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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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我悄悄潛入了那座庭院。雕花朱漆的大門外沒點(diǎn)燈籠,借著月光也能看出銅扣上不算薄的積灰。粉垣之中山勢緩行,密林之間清泉暗涌,樓宇掩映在黑黝黝的石坡竹林之后,只有形影相吊的幾只舊燈籠照出暗暗的朱檐。比我想象的要大上許多。我小心翼翼的坐在樹上,觀察著院落的位置和布局。坡下是幾間錯落亭臺宅院,順著石路向上,亭階相連依山逶迤,直通庭湖魚榭,臨水靠山便是正廳大堂。東西兩面各有園林,則分別是寢宮書閣。再往后山而去,則是竹林深深,碧瓦白墻,沿水岸的一排宅邸,是仆傭的住處。

天色漸漸發(fā)亮,后山的幾個身穿黑底稠衫的仆傭出來清掃林陌小徑。

“教主不幾日便將回返教中,又須途經(jīng)這里,前面可得收拾干凈了……”

“教主一年才過來這么兩三趟,也就這么些天忙活……”

兩人漸說漸掃遠(yuǎn)了。我心中一陣激動,果然沒找錯地方,這里便是!我在樹上藏了一整天,發(fā)現(xiàn)不同區(qū)域的仆役身著的服色各不相同——看護(hù)亭臺水榭的仆役則身穿黑底白紋的衣服。書房與正堂的仆役身著白色暗花的稠衫,而寢室仆役的服色則同我手上的一樣,白底黑紋的稠衫。

“正好大合我的心意!”我暗想。如果這是容止危的寢宮別院,那么混入其中,趁他晚上熟睡的之后,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劍砍下他的腦袋,豈不妙哉!!

接連數(shù)日平靜無波。而我每晚踩點(diǎn),耐心等待,已將這里的地形熟記在心,閉著眼睛都未必走錯。直到十日之后的傍晚,四輛馬車在宅前停下,仆役在門前跪了一地。車中先出來的三人身穿白衣,兩男一女,看上去約摸三十左右的年紀(jì)。之后下來的兩人,只看一眼我便認(rèn)出了那晚見過的身形和兵刃——解冰劍和鎖鱗刃。原來這就是魔教的降風(fēng)使和瞬火使,無怪內(nèi)力如此詭異,輕功如此精湛,雖然沒與之正面交手,卻清楚他們多半也不好對付。

降風(fēng)使云澤天彎腰撩開布簾,我瞪大了眼睛注視著最后從車中走下來的人——

——修長的身材,墨云般的頭發(fā)直到腰際,令人一見便永難忘記的俊美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略略點(diǎn)頭,示意仆傭不必行禮,匆匆踏上亭階,在眾人的簇?fù)硐乱宦沸猩希敝琳谩?/br>
我牙齒咬的格格作響,不知是緊張還是痛恨。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正堂,卻苦于周遭一片湖水環(huán)繞而不能近前。我躲在樹叢中,反復(fù)提醒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足足忍了三個多時辰,沒吃晚飯卻絲毫感覺不到餓。直到天色擦黑,月華霜天,才看見眾人隨同容止危來到寢室,之后慢慢散去。

我望著天邊的明月如彎鉤一般,照著漸漸寂靜下來的庭院,心中暗暗計算著時間。黑暗像張著的巨口,要將人吞噬下去一般——然而夜還很長,我還有許多時間。寢宮里的燈燭已經(jīng)滅了許久。我豎起耳朵,容止危只留下了一個仆役,寢室中只有兩個人的呼吸,一個均勻綿長,微不可聞,顯得內(nèi)功深湛,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還有一個渾濁粗重,站在門內(nèi)守夜。

我輕輕晃了晃頭頂?shù)臉渲?,枝頭棲落的寒鴉被一下驚起,撲棱著翅膀想要飛離,被我的掌風(fēng)罩住,竟是飛行不起,于是吱吱喳喳驚叫不停。

寢宮的大門開了,里面的仆役露出腦袋來查看外面的情景。他剛邁出一步,我的手指一屈,一顆石子彈向他的風(fēng)池xue,一顆疾飛至神闕xue,那仆役立刻無聲無息的軟倒下來。我將黑色外衫脫下掛在樹梢,戴好面罩,悄悄潛下地,輕手輕腳的將他拖進(jìn)樹叢,便緩步走進(jìn)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