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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沉登時氣得臉都綠了,站起來把那兩盒月餅全扔垃圾桶里了。 程梓月狠狠剜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自己背臺詞。沒過一會兒,于雪顛顛跑過來了,懷里抱著一盒月餅,說是秦頌遠托助理送過來的,可貴了。 自打那段緋聞出來,她的粉絲來信少之又少,有時好不容易來幾封,多數(shù)還是一哥的粉絲,專門寫來罵她的。就別提月餅了,她連個月餅皮兒都沒看見。 程梓月很感激秦頌遠,隔著很遠給他遞了個眼神。那邊也回應(yīng)了一個眼神兒,倆人就各忙各的了。 誰知就這一個眼神兒,又讓蘇沉看見了。他邁著四方步走過來,不懷好意地說:“秦哥不是都向媒體撇清關(guān)系了,說跟梓月沒在一塊,這會兒怎么又撩上妹了?不夠意思啊。” 程梓月把月餅放在一旁,拿著劇本靠在椅子背上,一臉蔑視地看著他。 蘇沉被她這針尖一樣的眼神瞪得心里發(fā)虛,心想,這死丫頭,天天跟個冰山似的,嚇唬誰?他又不是泰坦尼克號。他吧了吧嘴,坐在離她稍微遠點的凳子上:“我說梓月,一共跟你傳緋聞的也就兩個帥哥,一個瞬間找媒體澄清,另一個干脆躲去精神病院,他倆也太不夠意思了。你看,還是我好吧?” 程梓月真想問他一句:只有白木頭的病友才會覺得你好吧? 不過她不屑于跟他說話,為了這種人浪費字數(shù),不異于自我傷害。 又過了幾天,司天美來信說她的合同已經(jīng)搶著弄好了,就差錄入了。一大難題解決,她松了一口氣。同時,她也真的很感謝司天美的知遇之恩。畢竟一開始之是白應(yīng)姝叫她來簽她,可現(xiàn)在白應(yīng)姝要反水,她卻一直幫襯她。 而且程梓月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過許央了。這些天,她的穿著搭配、起居飲食還有場次臺本都是于雪給搞定的。如果沒有司天美,這一切就會是一團糟了。 那么,她程梓月也該開始反擊了。 國慶七天假,劇組破天荒地承諾給5天休息的時間。程梓月在放假前還有最后兩場要拍,本來想著趕場次拍完這兩場就殺青回家了,結(jié)果片場排不開,愣是拖得她最后一場自殺戲要國慶后才能拍。 程梓月剛跟藝程簽約完,手頭確實有點緊,就想著留在酒店里自己把假期耗過去。秦頌遠跟杭珊臨走的時候,都簡單問了她兩句,要不要送她回家去。程梓月都給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要人送的話一路不知道要說多少話,她還指著這五天當(dāng)個安靜的美女子,一舉把200大關(guān)超越了呢! 于是普天同慶時,大家都各回各家了,只有她和幾個女八號男九號留在了酒店里。 她本來以為自己是個挺禁得住寂寞的人。可是大家一走,酒店空了,白木頭也不在,她居然有些悵然若失。明明之前都約好了,放假要出去吃好吃的。可是這么一弄,全泡湯了。 一個人的時候,她經(jīng)常把燕淮寒俠志拿出來模擬??墒前讘?yīng)寒不是演員,演員列表里壓根沒他的名字。模擬時,每每都卡在男主出場的那一段,她就看不下去了。 來踹門的不管是誰,只要不是白大俠,對她來說都一點意義也沒有。 就這么渾渾噩噩過了兩天,遙遠的帝都,蘇沉趁休假開了個粉絲見面會撈金。 本來就是人氣頗高的小生,加上一放假,學(xué)生黨工作黨都有時間了,門票的價格被炒得老高,還吸引了好多媒體到場。 安定醫(yī)院的高級病房里,白應(yīng)寒穿著白藍相間的病號服,開著電視在地上做俯臥撐。 電視里正在播蘇沉的見面會后采訪環(huán)節(jié),一個記者問他的理想型是什么樣的。 蘇沉說,“我喜歡的人并沒有特殊的類型,只要看對眼就好,像秦大哥跟梓月那樣,緣分到了自然就墜入愛河了?!?/br> 白應(yīng)寒屈著手臂的姿勢僵在了原地。他抬起頭來,看到電視里,那個比他年輕好多的男孩子笑得一臉猥瑣,心里像被誰捅了一刀一樣。 遙遠的橫店,程梓月也看到了這則新聞。她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拿起手機就想發(fā)微博黑他。 可是自從司天美警告她不要發(fā)微博之后,她就一直沒存字數(shù)在這里,要怎么黑? 眼睛亂瞟時,她看見了白木頭給她的那把三弦。 她立刻挑起嘴角,老謀深算地笑了起來:晉小江,你只說不讓我說話,并沒說不讓我唱歌吧? 第31章 來不及解釋了快唱歌 國慶假期以來,各種娛樂新聞的頭條就一直沒離開過藝程。白應(yīng)寒“重現(xiàn)江湖”,手握藝程大半股份,如今卻進了精神科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醫(yī)院,還接受精神治療。而白應(yīng)姝一直在國外,始終沒有現(xiàn)身。這一幕姐弟搶奪遺產(chǎn)的狗血劇情上演得驚天動地,加上又多了一個娛樂圈新晉小花程梓月,還牽連了零緋聞一哥秦頌遠,處處撲朔迷離,所有人都被吊足了胃口。 白應(yīng)寒坐在病床上,手里拿著電視遙控,調(diào)來調(diào)去都是這一段,臉上的慍色越來越重。望著電視里青蔥版自己的照片滿處都是,他就一個勁兒胃疼:這照片也太丑了。本人本來就丑,再照這么一張苦大仇深的照片,如果程姑娘看見了,該不開心了…… 然而,程姑娘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跟那位玉樹臨風(fēng)的秦公子在一塊了,還會有閑工夫看他的照么?何況現(xiàn)在他還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神經(jīng)病”,程姑娘恐怕更不愿意理他了。 再過些日子,人家就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了。他再在精神病院住兩年,人家孩子都能上街打醬油了! 等他出了院,看見程姑娘家的孩子,又能把人家嚇哭了。 他越想越覺得心痛不已,就站起來把陽臺門跟窗戶都打開了。黃金一般的病房,視野很好。底下幾個小孩在那追逐嬉戲。 唉,快樂都是別人的。他皺著眉毛撇著嘴,比那照片還苦大仇深。 不知道咋了,底下那幾個小孩不約而同抬起頭來看著他。 五、四、三、二、一。 “哇!”一個小孩兒立馬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一群小孩一哄而散,全都喊著mama嚇跑了。 你看,你看,又把小孩嚇哭了!白應(yīng)寒啊白應(yīng)寒,連只狗都不待見你,你還不趕緊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里是七樓,離地面不太遠,走窗戶用輕功翻下去不是沒可能。房門外那兩個保安看起來身上沒什么功夫,每次看見他,都跟耗子看見貓一樣,大概也不難對付。如果他想出去,走哪里都是易如反掌。 只是那些兇巴巴的人讓他在這里做什么“限制行為能力人”的鑒定,還用程姑娘的演藝生涯威脅他,他就是憋死在這,也不能偷偷溜走。 一天到晚打針吃藥看大夫,他都認了。只要程姑娘過得好,都值。 而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