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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客廳以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宋清晏并不是還沒回來,而是早就在廚房了。白牧晨笑嘻嘻的走過去,步履輕快,早就把上次的尷尬拋之腦后了:“師傅,我來啦!”宋清晏聽見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來了。他這套房子只有兩把鑰匙,一把是他自己在用,另一把,早在上次白牧晨來的時候就給了他了。“嗯,冰箱里有西瓜,你自己洗了手來拿?!?/br>“我不渴,待會兒再吃?!卑啄脸啃σ庖饕鞯淖哌^去,見宋清晏正把切得小段小段的排骨往沸水里倒,忙湊過去問:“師傅,這是做什么?”“糖醋味菠蘿排骨,你喜歡嗎?”少年朝氣蓬勃的氣息隨著他的靠近而慢慢籠罩過來,帶著微微的熱氣和獨(dú)屬于他的香甜氣息,讓宋清晏驀然想起春日里青草地上出現(xiàn)的第一滴清涼晶瑩的露珠。那種深入骨髓的清新自然,實(shí)在是很難讓人抗拒。絲毫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做了神馬的某人吸了吸鼻子,小巧的鼻翼閃動著,眼睛里是閃閃爍爍的星光:“喜歡啊,對了,還有什么啊,這么香?”宋清晏定了定神,勾起唇角:“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先幫我把西紅柿和青椒洗出來?!敝灰兴谝慌?,哪怕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也是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白牧晨愉快的把青椒和西紅柿拿去水槽邊洗,一邊洗還一邊哼著歌,心情好極了。宋清晏聽他嘴里哼著什么“君問歸期……油燜雞”之類的,不由得好笑:“你在唱什么?”“啊……這個,”白牧晨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自己改的啦?!?/br>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子的白牧晨,宋清晏就實(shí)在是忍不住……想逗他。“如果我沒記錯,你那首曲子是吧?”“額,是啊?!北蝗税l(fā)現(xiàn)神馬的還真是不好意思啊。“可是,為什么我聽著歌詞,不大對?”“這個,是我自己編的啦?!痹賳枺賳柖家_始臉紅啦。“哦?想不到小晨還會自編自唱啊。繼續(xù)唱來聽聽?”“……”不要啊,再繼續(xù)下去肯定連耳朵都紅啦。“嗯?跟師傅還害羞?”就是因?yàn)槭悄悴藕甙。ī祝擤祝?/br>我擦,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嗯,那就唱來聽聽吧,不然今天晚上的糖醋菠蘿排骨……”可惡,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這是他的軟肋,竟然還故意這樣說!哼,想不到師傅這么惡趣味!“好吧,我唱?!?/br>“嗯,正好排骨差不多該起鍋了?!?/br>于是,廚房里便響起了清越的少年歌聲。聲音倒是極好聽的,只是,這內(nèi)容,還真是,暴露本質(zhì):“君問歸期未有期,東坡肘子油燜雞。秋高東籬采桑菊,猶記那盆酸菜魚。一枝梨花壓海棠,青椒干煸溜肥腸。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魚香rou絲配雞腿。臥龍躍馬終黃土,宮保雞丁醬豆腐。相見時難別亦難,清蒸螃蟹不放鹽。此時有子不如無,蓮藕燉湯加排骨。蘆橘楊梅次第開,不如油辣冬筍尖。江州司馬青衫濕,涕泗橫流記三絲。蝦rou餛飩桂花糕,從此君王不早朝。西湖醋魚三月天,不如高臥且加餐。紅酥手,將進(jìn)酒,快來一碗?yún)浅帧?/br>還沒唱完呢,就聽見熟悉的鈴聲響了:“啊師傅,有人來了!我去開門啊~”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跑了。在幾百人面前唱歌都從不會怯場的,為神馬在師傅面前唱歌就緊張呢,這不科學(xué)啊~門打開了,白牧晨臉上的笑僵了:“額,你是?”門外那位看起來高貴優(yōu)雅的美女長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見白牧晨的一瞬也是愣了,但隨即就恢復(fù)了:“你好,請問,這是宋清晏家嗎?”☆、臘味飄香腌篤鮮三日靜寂:沉默只因世上本沒有諾言,卻有人用一生將你的存在兌現(xiàn)。門外那位看起來高貴優(yōu)雅的美女長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見白牧晨的一瞬也是愣了,但隨即就恢復(fù)了:“你好,請問,這是宋清晏家嗎?”白牧晨也回過神來了:“嗯,是的,請問你是?”那美女似是沒想到白牧晨會這么問,看他年紀(jì)也不過十多歲的樣子,應(yīng)該是宋清晏的弟弟之類??墒?,為什么她以前沒有見過他?算了,她想,反正也不會是什么重要人物。她是來找宋清晏的,其他人有什么必要關(guān)心呢。只是這個少年,她暗暗打量了一眼,不得不承認(rèn),長得實(shí)在是討人喜歡。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又在告訴她,這個少年,好像沒有外表看起來的那么簡單。“我是他朋友,”她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較中性的詞匯,然后朝白牧晨微笑:“請問,他在家嗎?”白牧晨哦了一聲,忙退身一讓:“在的,在的,請進(jìn)?!闭f著打開鞋柜,為她拿了一雙新鞋子出來換上。謝霞媚換上鞋子,跟著白牧晨走進(jìn)了客廳,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這個少年對這里的熟悉程度讓她驚訝,就好像這里是他家一樣。這樣隱隱約約的感覺在白牧晨遞給她一杯水之后變得更加強(qiáng)烈。她強(qiáng)忍住心中的不快,臉上堆起自認(rèn)為優(yōu)雅美麗的笑靨,問白牧晨:“我還不知道你是清晏的……”知道她的疑問,白牧晨忙回答道:“我大哥和師……宋大哥是很好的朋友?!?/br>“哦,這樣啊?!敝x霞媚心中了然,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原來是朋友的弟弟啊,在這里來玩,也屬正常。白牧晨陪她坐了一會兒,因?yàn)閷?shí)在是找不到什么話好說,只得笑笑說進(jìn)廚房去看宋清晏,隨即溜了。宋清晏正在腌制排骨,青椒、西紅柿切塊,菠蘿切片。見白牧晨進(jìn)來了,隨口問道:“是誰來了?”平日里也不是沒人來,大多是以前的朋友亦或是現(xiàn)在的同事,所以宋清晏也習(xí)慣了。準(zhǔn)備把排骨弄好才出去,卻不想白牧晨一進(jìn)來就感覺氣氛不對,整個人完全沒了剛剛的愉悅開懷。“怎么了?”宋清晏問。白牧晨盯著他手上的刀,回答道:“說是你以前的朋友?!?/br>“哦?!彼吻尻厅c(diǎn)點(diǎn)頭,熱鍋,倒油,待鍋里冒起微微青煙,倒入撇過雪沫的排骨,炸至金黃,撈出,瀝干。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問白牧晨:“以前的朋友?”白牧晨點(diǎn)點(diǎn)頭,心情莫名其妙有些悶悶的,但又不知道是為了什么,摸不到實(shí)處的感覺,實(shí)在是不怎么好?!班牛沁@樣說的??雌饋砗湍愫苁斓臉幼印!笨刹皇呛苁烀矗尻糖尻痰慕?,這么親密。宋清晏是什么人,自然最會察言觀色,小家伙很明顯沒有剛剛興致高了,到底是誰來了?“我出去看看。”走出廚房就看到了那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