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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畫嘟囔:“你換個姿勢摟,真的壓到頭發(fā)了,不騙你,扯到頭皮很痛的!” 夏深松了松手。 蕭畫整理了一下自己發(fā)型:“這個頭發(fā)我做了兩個小時,你可千萬不能把我弄壞了。” 楊起跟上來:“畫畫,這是誰,不介紹一下嗎?” 蕭畫想了想,決定挑一個委婉的說。 “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跟你介紹過了嗎?” 小英愣了一下。 剛才蕭畫介紹過什么,唯一介紹的不就是…… 男朋友嗎? 第83章 校草裝病 小英猛地回過神, 死死地盯了夏深一眼。 夏深這時候已經(jīng)放開了蕭畫, 蕭畫立刻整理頭發(fā), 好像真的很在乎自己的發(fā)型。 只有小英知道,蕭畫根本不在乎這個。 楊起聽完蕭畫這句話,臉色也不大好。 他說:“畫畫,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沒等蕭畫開口, 夏深就說:“有必要嗎?” 二人目光方一對視, □□味頓時濃烈的可以用鼻子聞出來。 夏深補刀:“我和畫畫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希望你保持距離, 不要叫的這么親熱?!?/br> 楊起:“我怎么叫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年頭難道男朋友連女友的交友權(quán)都要管一管嗎?” 夏深:“交朋友我管不著, 但是交圖謀不軌的我管得著?!?/br> 蕭畫捂著耳朵:“我覺得你們可以換個地方聊天,比如咖啡廳?!?/br> 她拉過小英:“小英, 我們先走!” 小英還沉浸在夏深的美貌中, 被蕭畫一拉回過神:“誒, 好, 好!” 楊起喊道:“畫畫!” 蕭畫假裝沒聽見。 夏深本來也想喊, 后來又想起蕭畫還沒消氣,估計自己喊了也沒用, 現(xiàn)在這個情況, 只會讓她更加排斥。 他了解蕭畫, 并且很知道怎么從對方的軟肋下手。 因此,光天化日, 眾目睽睽,夏大校草突然厚顏無恥的開始碰瓷路面的大樹。 他倒吸一口冷氣。 這一口吸的, 那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聶小倩出來勾引寧采臣吸人精氣了。 夏深當(dāng)機立斷,捂著胃靠在樹上。 小英一直暗中觀察這位蕭畫的男盆友,此時看夏深面色慘白的靠在樹上,連忙擔(dān)憂道:“畫畫,你男朋友好像有點不對勁?” 蕭畫沒回頭,氣鼓鼓道:“那有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可以兩年不理我,怎么,我連這么一會兒不理他都不行嗎?” 這顯然就是置氣。 夏深這人不去表演系也可惜,在國外不知道混了兩年混出了一個什么性格,裝病裝的是很有一手,經(jīng)驗老道的令人發(fā)指。 蕭畫不回頭,他就哎喲了一聲。 果然,這一聲有奇效,蕭畫的腳步立刻停下了。 小英見不得帥哥受苦,捂著嘴道:“他好像真的很難受的樣子,畫畫,你要不然還是回去看一下吧。” 蕭畫咬著下嘴唇,下了半天的決心,還是沒有辦法棄之不顧,她轉(zhuǎn)過身,往夏深的方向走去。 一旁的楊起目睹了全過程,一開始見到夏深裝病,他還覺得對方幼稚,但就是這么幼稚的一招,竟然把蕭畫給騙回來了! 勞駕!這位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有這么柔弱嗎?千年的狐貍玩兒什么聊齋??! 楊起眼睛瞪得老大,張了張嘴,決定拆穿夏深。 “他是裝的,我剛才看見了?!睏钇鹆⒖檀蛐蟾?,喊道。 小英說:“什么裝的呀,楊總,你爭風(fēng)吃醋也不能挑這個時間啊,你看人家都痛成這個樣子了,怎么可能是裝的!” 楊起說實話,其實一張臉長得還是挺英俊的,要不然公司里也不會有那么多小女生暗戀他。 但是這一份英俊在夏深面前比起來,就要大打折扣。 夏深的好看是經(jīng)過全網(wǎng)人民共同選舉出來的,而且是很具有侵略性和迷惑人心的帥,小英才見了他幾面,此時就已經(jīng)被迷得神魂顛倒,不知道三四五六七。 楊起恨鐵不成鋼:“小英,是真的,我騙你們干什么!” 小英也說:“人家都這樣了,怎么可能是騙人??!” 夏深表演欲很強,見蕭畫來了,演的更浮夸。 他捂著胃,小臉煞白,一雙眼睛好似蓄滿了淚水,要落不落。 蕭畫心里一緊張,突然想起了他曾經(jīng)有的沒有的各種毛病。 夏深讀大學(xué)的時候是個養(yǎng)生大學(xué)生,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他的胃。 他的胃向來不好,有時候半夜痛起來要人命。 蕭畫遇到過幾次,當(dāng)年又心疼又害怕,所以現(xiàn)在一看到夏深的手捂在胃上面,她的臉色也跟著緊張起來。 蕭畫問道:“你那里痛?。渴遣皇俏赣植皇娣??” 夏深點點頭,沒說話。 楊起咬牙切齒:“他裝的!畫畫,哪有胃痛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痛的這么快的!” 小英急切切的解釋:“我聽說有一種什么急性胃病啦,一痛起來就不得了……好像還要開刀什么的……” 蕭畫臉色都白了,連忙看著他:“胃痛、胃痛開什么刀???” 她還沒聽說過什么胃痛要開刀的! “我也不知道嘛,我就是隨便一說。”小英嘟囔。 蕭畫不高興道:“這種話不要亂說?!?/br> 她低頭問夏深:“哪里痛???” 夏深光搖頭,好像痛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蕭畫連忙把手伸到她的心口,“胃在哪里?是這里痛嗎?” 她的手十分好看,又白又嫩,指頭很長,看著養(yǎng)眼的要命。 這雙糯米一樣酥軟的小手,在他的胸口撩來撩去。 夏深連忙抓著她的手。 蕭畫一愣,還以為她力氣太大了,把夏深的心口弄疼了。 其實不然,就她這個力度,跟羽毛似的,在他的胸口撓癢癢。 大白天的,夏深又這么久不見她,外面東躲西藏的兩年,每天晚上都想著她過,這會兒給撩幾下,險些給撩出點兒什么感覺來。 他現(xiàn)在還在裝病博取同情,你說這裝到一半起反應(yīng)了,按照蕭畫這個臉皮薄的程度,豈不得立刻惱羞成怒,拂袖而去。 革命尚未成功,夏校草斷然不能讓自己露出馬腳。 蕭畫問他是不是自己弄疼他了的時候,夏深虛弱的嘆了口氣。 他現(xiàn)在的模樣像個入賈府的林meimei,嬌弱無力,引得蕭畫很是憐惜。 蕭畫本來就喜歡他,夏深雞賊的抓著這點兒軟肋使勁下猛藥,叫蕭畫被吃的死死地,動彈不得。 蕭畫:“你是不是沒吃早飯?” 早上吃了一碗粥一杯豆?jié){兩個包子的夏校草思考片刻,毅然決然的點點頭:“一個人吃沒意思……所以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