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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的時候,春節(jié)到了。 這個年拖著拖著,還是拖到了該過得時候。 一年到頭都癱在沙發(fā)上的蕭mama勉強站起身,往家里的幾個窗戶上糊了大大的福字。 蕭情今年因為檔期沖突,沒上春晚,留在家里陪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瞎折騰。 他今天早上起來心情好,一大早打開蕭畫的房門,招呼蕭畫過來。 蕭畫昨晚上剛洗的頭,發(fā)質(zhì)蓬松,現(xiàn)在像個炸毛的雞窩。 她從善如流的搬著小板凳坐在蕭情面前,他哥價值千萬的出場費,這會兒出場便給她扎起了頭發(fā)。 蕭爸爸弄了幾套中式的衣服放家里,其中給蕭畫和蕭mama的就是兩件做工精致的旗袍。 藏藍(lán)色的,上面繡著暗金色的紋路,相當(dāng)雍容華貴。 蕭情穿上同樣款式的中山裝,盤口系到了領(lǐng)口,一絲不茍。 他還特別有興致的給蕭畫扎了兩個小包子盤在頭上,一邊一個。 兄妹倆站在一起,那顏值可以直接拿去上報。 家里的私人攝影連忙將這一幕拍下來,蕭爸爸還沒下班,看到手機(jī)里的嬌妻兒女,心里不免蕩漾開來。 照片里,蕭情和蕭畫都站在何昭身后,何昭靠在沙發(fā)上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妖嬈美麗,儀態(tài)大方,不像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蕭畫在家里像個小陀螺,上下忙活,手機(jī)一直響個不停,到處都是群發(fā)的新年快樂。 有些一看就是單獨編輯的,比如王嶺,指名道姓,比如周懷之——周懷之往年短信.群發(fā),今年倒給她單獨編輯了一條,叫她有些受寵若驚。 林苗中午的時候和林家父母一起來拜年,雙方父母也認(rèn)識了十幾年,正巧趕著蕭爸爸回來,平時清冷的別墅,登時熱鬧起來。 林苗過節(jié)的時候收拾了自己,總算不是工地上那個邋遢的模樣,恢復(fù)了以往的女神氣質(zhì)。 蕭畫正縮在沙發(fā)上拿著蕭情的手機(jī)刷他的朋友圈。 蕭情朋友圈里頭全都是各路明星大腕,蕭畫熱衷于研究明星都在背后干什么。 晚一點時,夏深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那頭好似也很忙,除了鞭炮聲,還有孩子追逐打鬧的聲音,估計也在應(yīng)付親戚。 夏深這個電話除了拜年,就是和蕭畫聊聊天。 可惜沒聊上多久,就讓蕭情棒打鴛鴦。 他在一邊惡狠狠道:“電話費不要錢??!掛了!” 可謂是相當(dāng)針對夏深。 剛掛了電話,蕭畫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jī)里被人充了一千塊的話費。 夏深這個人,隔著好幾公里的路都能遠(yuǎn)程挑釁她哥,并且知道最有效最快捷的方法,將她哥一點就炸。 蕭情果然一看便火冒三丈,光速又給蕭畫手機(jī)里充了兩千。 蕭畫:…… “為什么不直接把錢給我??!”她淚流滿面。 他們家的家境絕對不差,但是蕭畫一般都挺省著錢花。 不缺錢,也不亂花錢,現(xiàn)下這兩個男人爭風(fēng)吃醋起來,莫名的花掉了三千塊,叫蕭畫心里疼了一陣。 蕭情得意洋洋:“還是哥哥最心疼你吧,話費都充的比別人多,所以外面的男人都不要信,沒有一個好東西……” 蕭畫:“我要這么多話費來干什么!” 恐怕用個兩三年她都用不完這點兒話費。 新年過后沒幾天,T大就開學(xué)了。 三月初左右,蕭畫漸漸地把行李往蘭花苑搬。 夏深和她約好時間,幾乎是同一天回的蘭花苑。 蕭畫下午回來,他上午回來。 來的時候,蕭畫還糾結(jié)了一下,生怕夏深把她的房間給充當(dāng)雜物室,然后要求她和他一塊兒睡。 后來發(fā)現(xiàn),夏深沒這么無理取鬧。 雖然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依舊是一人一間房。 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夏深到她的房間里,不需要找什么借口了。 蕭畫一來,他作為男朋友,幫她把行李搬到樓上。 王叔笑瞇瞇的,說了聲不打擾,開著車回去了。 夏深推開蕭畫的房門,幫她把行李箱扔進(jìn)去,順便參觀一下蕭畫的房間。 蕭畫房間里的擺設(shè)就是普通少女的房間,一些女孩子喜歡的裝飾用小擺件在桌子上擺了一堆,實用性強的東西一個都看不到。 她的桌子在房間的角落,一臺電腦,邊上還有簡易播音用的裝備,估摸著這就是她工作的工作間。 童話鎮(zhèn)上一期結(jié)束之后,下一期的節(jié)目安排在三月份播出,夏深算了一下,也就這幾天。 蕭畫正在鋪床,鋪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 她心中拉了一陣警報聲,猛地直起腰,可惜——夏深已經(jīng)看見了。 蕭畫剛才緊張的就是這個東西:在房間的書桌上有一塊小空地空出來,極富有少女心的貼了許多幼稚又土氣的貼紙。 花花綠綠,看著就叫人心煩。 小空地還貼著一個條子,叫:懷之哥[心] 愛心是畫的。 夏深不由分說,吃上醋了。 “這是什么?”他皺眉問。 這還能是什么! 這不就是周懷之那點兒東西嗎! 就像校草的愛慕者,總會收集一點和校草有關(guān)的東西,當(dāng)年的蕭畫,也和大多數(shù)愛慕者一樣,收集過和周懷之相關(guān)的一些小東西。 比如用過的筆記本啦,拍過的證件照啦,學(xué)生證啦,全都要買。 而且賣的還是高價! 就跟T大有人賣夏深的日常用品一樣的。 蕭畫桌上的這些東西,就是當(dāng)年買的。 她一直帶在身邊,成了一個習(xí)慣。 夏深和她是放了寒假在一起的,寒假回家之前,沒在一起,因此這些東西,蕭畫還沒來得及收拾。 如今剛回來,她理應(yīng)第一時間收拾掉,結(jié)果夏深到她房間里,先看見了。 蕭畫硬著頭皮,一股腦的把東西全打包好,放在一遍:“以前的東西!我忘記扔了!” 夏深聽到‘扔’這個字,心里舒坦了一點,咳嗽一聲:“只是扔掉嗎?” 蕭畫的榆木腦袋不知道怎么轉(zhuǎn)彎,傻乎乎的:“???那還怎么辦呀?” 夏深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原本放著周懷之東西的那一塊兒全都收拾了一下,接著很是幼稚的跑到自己房間,拿了些小東西,擺在原本的位置。 夏深把筆給她:“快寫,我要一個和他以前一樣的?!?/br> 蕭畫汗顏,經(jīng)不住資本主義美.□□惑,于是拿了張珍藏多年的小卡片,認(rèn)認(rèn)真真的寫下:夏深[心][心][心] 比之前還要多兩顆心。 蕭畫心道:他怎么這么幼稚! 夏深靠在她的書桌上,擺弄了一會兒電腦。 “我開電腦了。” “你開吧!” 夏深打開電腦,順帶幫蕭畫的社